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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道,“老家伙只教你拍馬屁了是嗎?” “什么?” “讓你閉嘴。” 千栢憶翻了個白眼,十分不屑。 蕭寒對著她的腦門那是狠狠一敲,“你再翻一個?!?/br> 草,翻白眼怎么了,有本事你也翻啊,你會嗎! 吐槽這種事,是只能在心里進行的。 在墓中,弱者是沒有人權(quán)的。 “哥,你知道你為什么長得帥嗎?因為你氣質(zhì)好。” “走吧?!?/br> ☆、64.蘇顧的記號 和暗河平行的是一面很高的墻,與千栢憶在實驗室看到的情景差不多。 只不過這里的墻上有一個小門。 小門是木制的,很精致,上面雕刻著一些奇怪的花紋,并落著一把古樣式的大鎖。 教授說,這是三簧鎖,漢朝時出現(xiàn),上面的字是繁體的福祿禧。 接著他對助教道,“記錄下來,南汐族并非不與漢族交往,它應(yīng)是有著少量的物品交易。” 從木門進去是一條長長的墓道,墓道兩側(cè)的壁畫便是那些接痰圖,舔屎圖,享樂圖,以及人頭牛身耕田圖。 這條墓道很長,長到大家走了兩個多小時也沒走出去。 此時蘇子的情緒不太好,她很擔心蘇顧。 千栢憶陪在她身邊,每次想張口都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還是別勸了,免得再把人弄哭。 錢一跟別人搭不上話,只一個人傻走又很無聊,便一直跟著千栢憶,并時不時的說上句閑話。 “姐,你們學考古的人是不是都特有耐心?” “我不是學考古的,只是旁聽過幾節(jié)課?!?/br> “這樣啊,那你大學學的什么?” “人文?!?/br> 她跟著老神棍混了十幾年社會,說是學人文的沒錯吧? 這時墻上出現(xiàn)了一副特有意思的畫,錢一便沒繼續(xù)跟她扯閑,而是瞅上了墻上的畫。 “古墓中的蒙娜麗莎,少數(shù)民族的畫師竟如此厲害?!?/br> 因為前邊的壁畫太惡心,后面的千栢憶直接沒看,聽錢一這么說,她突然特別好奇。 “外國那個蒙娜麗莎么?” 等她轉(zhuǎn)身一看,直接沖著錢一來了一拳,“兔崽子!活膩了是吧!” 錢同學很委屈,委屈的臉都癟了,“姐,你打的真疼,我是說繪畫的手法像,蒙娜麗莎是文藝復(fù)興時期的,怎么可能在這兒嗎。” “那你就不會提醒下!” “用提醒么……一路不都是惡心人的畫……” 見千栢憶又要伸拳頭,他忙道,“好了好了,姐我錯了行不行,快別打了?!?/br> “我就是伸伸胳膊,你怕什么?!?/br> “我怕你打我……” 說起墻上的畫,真不能怪千栢憶生氣,那是真惡心人。 在它面前,什么接痰圖,舔屎圖,都是小兒科。 正常來說,它是一張肖像,畫的是一個很漂亮的少女。 明眸皓齒,粉面含春。 它不正常的是,整幅畫都是用線條組成的,并且每個線條都是小蛇的形狀。 因為這幅畫是有色彩的,所以每條小蛇都是五顏六色,并栩栩如生。 由蛇組成的畫,若是從遠處看還行,是很普通的少女圖。 若是離近了,草,就是一堆蛇,并且是正在爬行的蛇。 連信子都畫上了。 此時的千栢憶不只犯惡心,她還有著萬分的驚奇。 也不知這幅畫的主人是誰,竟有如此的作畫天分。 你說畫蛇就畫蛇吧,一堆蛇在一起竟是個人。 你要是畫的難看也就罷了,還蛇是蛇,人是人。 因為看的時間有些長,千栢憶的眼有些暈,她忙把視線收了回來。 還好她沒密集恐懼癥,不然是欣賞不了如此畫作的。 蘇子就沒她的好命了,那是既想看又想吐。 “這些蛇畫的,可真膈應(yīng)人?!?/br> 千栢憶道,“誰說不是?!?/br> 蘇子吐了一陣,又去挑戰(zhàn)自己的胃了,并且越看越激動。 “果真是古墓中的蒙娜麗莎,畫技太好了!” 看的久了她還尖叫一聲。 “怎么了?”千栢憶忙問道。 “是我哥!” “什么?蘇顧畫的?不會吧?!?/br> 發(fā)現(xiàn)自己的話有歧義,她指著少女的耳朵解釋道,“這個耳環(huán),好像是我哥添上去的?!?/br> 蘇子指著的耳環(huán)是個鈴鐺形狀,很小巧的那種,和這座墓的格調(diào)很符。 鈴鐺的頭部是蛇頭,尾是蛇尾,中間是既像蛇身子又像鈴鐺。 但總體看去,這是一個小鈴鐺。 它的顏色是紅色。 聽到蘇子的話,蕭寒走了過來,他用手指在鈴鐺處抿了下,然后放在鼻子一聞。 “是血,摻了些黑色鋼筆水,所以略發(fā)黑,畫的時間不長?!?/br> 蘇子聽后整個人很興奮,“對對,就是摻了鋼筆水,這是我哥做記號的習慣?!?/br> 蕭寒很會打擊人,“有這種習慣的人很多?!?/br> 蘇子還是相信這是她哥畫的,“畫工這么好的不多吧?” 要說蕭寒,那絕對是一個自信心爆棚的人! 他道,“我畫的比他好?!?/br> 怕蘇子被氣著,千栢憶出來打了下圓場,“好了好了,別管它是誰畫的了,咱們走了這么久還沒用過餐,我都餓了?!?/br> 一聽要用餐,錢一過來湊了下熱鬧,“對啊,對啊,吃飯吧,吃飯吧,我也餓了?!?/br> 蕭寒是一個相當冷漠又寡言的人,他和千栢憶這種喜歡裝冷的不一樣。 和蘇顧的男女冷面也不一樣,保鏢冷,多少有職業(yè)成分。 蕭寒這個人,他是本性如此。 所以說話的人一多,他便沒再說一個字。 去做飯就更不可能了,他沒那么合群。 只是,千栢憶剛才的話不是瞎說,她是真的餓了,很想念蕭寒的煮方便面。 “哥,您看咱們走了這么久,是不是該墊墊肚子?” 蕭寒瞧了瞧她,“沒吃的了?!?/br> 這么多人,還有一只豬,能撐到現(xiàn)在就不錯了。 “什么?這才剛進墓就斷糧?”千栢憶不太信。 “你以為呢?” “我以為能撐到出去?!?/br> “那只是你的以為?!?/br> 說完蕭寒從包里拿出一個面包吃了起來,看的千栢憶是目瞪口呆。 大哥,您能不能別這樣?咱們是得罪您了嗎? 千栢憶帶著幽怨的眼神不停瞅蕭寒,瞅著瞅著便伸出了手。 她在蕭寒的面包上捏了一塊兒,見蕭寒沒反應(yīng)她又捏了一塊兒。 等她再想捏的時候被蕭寒打了手。 “我是不是太慣著你了?” “哥,你都快餓死我了,慣毛啊?!?/br> “以后別叫我哥?!?/br> 為了有口飯吃,千栢憶問的特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