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
園的時候,他沒坐過跳樓機卻還是陪我坐了,臉色都蒼白了。晚上吃晚餐的時候……” “停,”姜微打斷了他,“OK,我承認徐叔叔確實是個好人,行了吧?” 她沒再應聲,繼續(xù)往回走,姜蕭癟了癟嘴,跟在她身后,又怨念地道了一句:“要是徐叔叔是我姐夫該有多好?!?/br> 姜微頓住腳步,幽幽地側頭看他一眼,嚴肅地說:“蕭蕭,徐叔叔是長輩,不可以亂說話?!?/br> “哦?!?/br> 其實,連小孩子都能分析得這么清楚,姜微又怎么會不明白? 陸征與他們家的關系本就沒那么親近,徐敬南又是陸征的表弟,除卻叔叔這個表面身份,說難聽一點,他稱得上與他們毫無瓜葛。 他完全沒有理由對他們這么好,任誰都該猜得透其中的緣由,只是……姜微不能往這方面想。 先不去考證徐敬南對她究竟抱著什么樣的態(tài)度,單就是身份這一點,他們之間就相差了幾個世紀,他始終是一位長輩。他們不該有太多交集,他太遙遠了,她高攀不起。 況且,徐敬南分明清楚她有男朋友,并且就在昨晚剛剛分手,他怎么可能會對她動別的心思。她目前的感情狀況還是一團糟,沒有精力再去想其他。 姜微與弟弟回到家,方怡正開著小燈,坐在客廳看連續(xù)劇。見兒女回來了,便隨口問了句:“去游樂園,玩得開心嗎?” 姜蕭興致極高,要開口之前又被自家jiejie扯了扯衣角,他最近幾天都習慣這個動作了,了然地沖jiejie使了使眼色,口上說道:“媽,我和jiejie今天都特別開心!” “……” ****** 徐俐前一夜通宵開派對,這一晚又不得安生。 剛入睡一小時,就被門外不停歇的鈴聲以及敲門聲吵醒,脾氣再好的人也會帶著一臉怨氣。她耷拉著眼皮看了眼臥室墻上的掛鐘,十一點十分。 誰也不想從冬天的被窩里爬出來,即使房間開著空調。她掙扎了一下,最終還是泄氣倒回了床上,將被子蓋過腦袋,想繼續(xù)睡。 沒隔幾分鐘,她的手機響個不停,手從被窩里探出來摸尋手機,湊到眼前一看,她才清醒了些。 “二哥,這么晚找我什么事???” “開門。” 這兩個字在深夜的對話中聽來有點嚇人,室內溫暖,徐俐卻止不住打了寒戰(zhàn),“二哥,你這演的跟恐怖片似的?!?/br> 雖是這么說,她還是爬起來去開門了。徐俐嬌生慣養(yǎng),最怕冷,一到冬天,她就要將整間屋子的空調開放著,才覺得舒服。她曾經還抱怨過,為什么南方沒有暖氣這么便利的設施? 門一開,冷風就竄進來。徐敬南站在門外,風塵仆仆的樣子,神情難辨地看著自己的meimei。 “哥,外面太冷了,你快進來?!毙炖呎f邊打了個哈欠。 徐敬南不動聲色地打量meimei的居住環(huán)境,她工作之后也從家里搬了出來,一個住在這間公寓。 徐俐輕咳了一聲,“哥,有點亂,你別介意?!弊鳛橛H近的meimei,她怎么會不知道自家二哥的潔癖程度,只求別被他教訓就行。 眼前的一切在徐敬南看來,豈止是有點亂……吃完沒扔的外賣盒子、水果皮、衣服,都散落在沙發(fā)上、茶幾上。他靜默一會兒,離開了客廳,坐在餐桌邊的椅子上。 徐俐聳聳肩跟過去,好奇道:“哥,你這么晚找我什么事?” “聽說你晚上去醫(yī)院了?” 徐俐驚訝地張了張嘴,怎么二哥的消息這么靈通?自知瞞不過去,她連忙示弱服軟,“哥,我知道我又闖禍了,不過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已經向他道歉并且?guī)メt(yī)院了?!?/br> “他?”徐敬南質問一聲,卻沒挑明對象。 “嗯。他叫韓敘,是蘇凱的朋友。我打破了啤酒瓶,他撿起來的時候割傷了手,我……” 徐敬南驀地道了一聲:“割得好?!?/br> 呃,她哥哥剛剛說什么了?她是不是聽錯了? ☆、第19章 “哥,你剛剛說什么?” “沒什么?!毙炀茨喜宦堵暽匮陲椑鋮柕纳袂椋终J真地抬眸看著meimei。她的meimei與他、與徐敬東完全不同,她心無城府,待人熱情大方。對于meimei的交友圈,他從未刻意留心??墒侨缃?,他卻不得不插手。 徐俐被他沉重的視線盯得發(fā)毛,止不住打了個噴嚏,小心翼翼地問:“哥,到底什么事?” “韓敘,不是好人?!币佬炀茨峡磥?,“不是好人”這四個字已經給足了韓敘面子。 “呃……”徐俐撓撓腦袋,“哥,你認識他?” “總之你記住,他接近你有目的,不要再和他往來?!?/br> 徐俐眨了眨眼睛,顯然將這句話的意思理解錯了,笑了一聲,“哥,男人接近女人不就是因為喜歡嗎?當然是有目的了,如果你喜歡上一個人,難道會克制住自己不去接近她嗎?” 她玩笑似的說完這句話,卻發(fā)現自家二哥的眼神忽的變冷又忽的變柔了,看得她膽戰(zhàn)心驚,便也收斂起戲謔的神色。她本是迷迷糊糊地睡著,現在好像還迷糊著,她不懂他究竟想說什么。 “你認為他接近你是因為喜歡你?”徐敬南冷靜地反問。 “不是啦!”徐俐迅速回答,“我沒把韓敘代入進來,我只是針對‘接近一個人有目的’這句話,我和韓敘不是你想象的那種關系。況且,他沒刻意接近我啊,我們總共就見了兩面,都是碰巧?!?/br> “碰巧?”徐敬南冷笑一聲,唇邊都泛著寒意。 徐俐的困意逐漸清醒,也無力去猜透他的高深莫測,便直截了當地說:“哥,我不是小孩子了,有話直說吧?!?/br> “他接近你是因為你的身份,他最擅長欺騙女孩子的感情。”后一句話,徐敬南幾乎是咬牙切齒才開了口。 “我的身份?”徐俐無奈地吐了口氣。她的身份,究竟有多尊貴?究竟有多高攀不得?連簡單的人際交往,都要被管制得死死的。 從小,家人就對她說:“俐俐,你要學會區(qū)分哪些人是真心將你當做朋友,哪些人是別有意圖接近你?!?/br> 她完全沒有交友的自由,難道在見到對方的第一眼,就該說:“嘿,若非真心,不要接近我?!?/br> 她二十四歲了,卻在交友這方面還要受到家人的約束,徐俐的小性子也上來了,雙眸怨念地看著自家二哥。可是,她最敬重的人也是徐敬南,他說的話她都會聽,甚至奉為信條準則。 于是她緩了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