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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不想長大……”……“我喜歡你抱著我,好舒服,好香……”……“小寶……我想當你兄弟……可是……再也當不了了……”小寶已經(jīng)很久沒有睡過一個這么安穩(wěn)的覺,好像無數(shù)個歲月的疲憊都累積在了這一天,又像是回到了年幼的時候,被母親抱在懷里輕輕的搖晃著,很溫馨很柔軟的感覺,即便在睡夢里依舊是那么的清晰。當他睡醒,時間實際上才過去四個小時,但是精神卻格外的好,像是僅僅這一覺,身上就有很多的沉疾都消失了一般,身心舒暢。小寶從睡袋里鉆出來,伸了個懶腰,來回看了一圈,想了想又去到了大殿上,解開了重劍上纏繞的布條。他如今力氣是夠了,原本戰(zhàn)斗都是靠拳頭在戰(zhàn)斗,可是自從拿到這把重劍后,他還沒有好好研究該怎么用才更加的合理,畢竟是戰(zhàn)斗用的武器,下來了必須要多多練習(xí),而不是靠著胡砍亂拍靠運氣一般的戰(zhàn)斗。在部隊里那些年,讓他學(xué)會了平時多流汗,戰(zhàn)時少流血的至理名言,如果不是那高壓的訓(xùn)練,說不定他連末日降臨第一波的怪物都打不過,更何況是走到今天這一步。大開大合的舞動重劍,讓自己習(xí)慣手上有一個東西的存在,在騰轉(zhuǎn)翻越的時候不會有束手束腳的感覺,同時還努力練習(xí)“震”的發(fā)力方式,讓原本的三次攻擊合成一次變成四次攻擊合成一次,又或者是十次、百次的攻擊融合在一起。任毅睡醒打開門就看到了小寶在大殿上的練習(xí),他想了想,又輕輕的關(guān)上門回到了屋子里,盤膝坐在了床上。小寶一直在大跨步的變強,而他也漸漸發(fā)現(xiàn)自己在戰(zhàn)斗中不足。雖然說他能量的運用遠比小寶強,施展起來冰天雪地很是駭人,可是實際上的殺傷力并不夠,而且因為是能量攻擊者,所以他身體的防御、力量都不夠強,一旦貼身戰(zhàn)斗,幾乎是個九死一生的結(jié)局。這樣的局勢……沒人能夠保證自己永遠都不會站在前面沖殺。所以,如何保命才最重要。任毅運吸一會,一翻手,五枚冰針出現(xiàn)在了掌心上,冰針尖銳透明,如不細看根本看不到。這些冰針是他這些日子抽空壓縮出來了,每一枚都耗費了他巨大的精力,可是實際戰(zhàn)斗上的用處并不大。就拿惡魔舉例,銅皮鐵骨,戰(zhàn)斗方式又是近戰(zhàn)攻擊,拳打腳踢的像是暴風(fēng)驟雨,以自己的手勁想要將這些冰針刺進惡魔的身體并不容易,而且冰針作用起來效果也比較慢,說不定自己死了,對方都沒有被凍住。難道還要繼續(xù)壓縮?任毅捏起一枚冰針思索著。又或者,繼續(xù)制造,制造出大量的冰針?這些冰針……如果可以像谷辰東的那把玉劍可以飛行就好了……不……或許并不是不可以……自己可以憑空凝聚冰山,也可以讓雪花飄落,讓水霧順著自己的意識蔓延,那么這個冰針應(yīng)該是可以在脫離自己后依舊可以控制。難道……需要將精神融入里面?或許可以試試……這么想著,任毅斂目半晌,臉色一白,一口心頭血就吐到了冰針上面,他注視著沾了血的的冰針被染成晶瑩的紅色,然后忍著胸口疼痛閉目調(diào)息一番,便急忙感應(yīng)起了附在冰針上的血。少時……任毅面色一喜,睜開了眼,竟然真的會有感應(yīng),雖然若隱若現(xiàn),但是這個方向顯然沒有錯!任毅花費心神才祭練出一根冰針,土族長突然急匆匆的過來,說是小白追著火蛟終于鉆進了這個巨大的地xue,他出手鎮(zhèn)壓,不想小白竟然已經(jīng)跨入了八階,如今只是勉強鎮(zhèn)壓住,讓任毅趕快去說服一下,否則任由那大貓鬧下去,方才重建不久的地底人城市又要毀掉。任毅猶豫了一下,最后停了祭練冰針,和小寶交代了一聲,就急匆匆的穿過了傳送門。到了門那邊,一出宮殿,只見地底洞xue東南角的一處滿目瘡痍,虎嘯連連,是小白惱怒的嘯聲。“已經(jīng)過八階了?”任毅一邊快走,一邊低聲問道。“空間領(lǐng)域,很強大的領(lǐng)域。”土族長開口回答,“在它領(lǐng)域內(nèi)會有流速變慢的感覺,和我的重力領(lǐng)域異曲同工。”“火蛟已經(jīng)死了?”“……你看過便知。”一路交談,一路快走到地方,遠遠就見到小白定定的站立在原地,像是被一種透明的力量壓制著,蓬松的毛發(fā)緊緊貼在肌膚上,大張的血口劇烈喘息,仿佛很是痛苦。土族長解釋:“畢竟才入八階不久,領(lǐng)域方面還有漏洞,也不夠穩(wěn)定,我也僥幸得勝?!?/br>這哪兒是僥幸得勝?任毅淺瞇著眼看向土族長,又想起了那日土族長變大到二百六十米的真身……如今他已經(jīng)完全了解了七階變幻的身體代表了什么,土族長這種妖孽般的潛力,說不定在整個神選之中都是出類拔萃,所以才可以輕易鎮(zhèn)壓同樣是八階的小白,甚至可以暫時抽身離開來通知自己。要知道,面對面的持續(xù)鎮(zhèn)壓不難,難的是自身都不在的情況下還可以保持鎮(zhèn)壓不變。“小白?!毕氲竭@里,任毅暫時放棄了對土族長的能力評估,轉(zhuǎn)口用元氣喊了一聲。小白的琥珀眼扭轉(zhuǎn),落在任毅的臉上:“蠢貨!終于會說話了!”“……”任毅不禁不怒,反而失笑,扭頭看向土族長:“還要麻煩您將它放出來了?!?/br>“不麻煩?!蓖磷彘L頷首間,小白周身的壓力驟然一減,強壯的虎身搖搖晃晃踉蹌了兩步,最后一甩腦袋,眼底兇氣一顯,飛身而起撲上了百米外奄奄一息的火蛟,抬爪一揮,輕易割破了火蛟的七寸,翻掏一番,再出來的時候,它的嘴里叼著一顆腦袋大小的蛇心。而那火蛟竟然像是解脫了一般,毫無掙扎的閉上了眼。“可憐啊……”土族長喃喃一聲,抬手,長有三十米的巨蟒整個縮小,最后又壓縮出了一顆精血珠。小白看著被追了許久的火蛟就那么輕易的變成了小小一顆珠子,虎眼瞳孔猛地一縮,懼怕的看了眼土族長,眼底不服的兇氣就這么輕易散了,繞著土族長向任毅走去:“這是還你的,咬你一塊rou,還你一顆心。”“這……”任毅看著那血淋淋的心臟愣住。土族長搖頭笑道:“不好不好……這蛇心不如給你朋友?!?/br>“老東西,這是蛇也,以形補形懂不懂?”小白齜牙。土族長繼續(xù)搖頭:“水火不容,這是火蛟,不單對他無效,還反有損傷?!?/br>小白嘴皮子一掀:“真麻煩,還不如我吃掉算了?!闭f著,張口要吞。“小白!”任毅急忙開口,“謝謝,這對小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