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3
沒發(fā)現(xiàn)。小寶被這一握握的心中一動,思緒瞬間接上了早前溫泉池畔的情景,那時候隊長正壓抑地喘息著,修長有力的手指插入自己的發(fā)隙間曖昧地摩挲著,身體隱隱的顫抖著,而自己正用嘴觸碰那最隱秘的部位,那處只有愛人才可以觸碰的地方。原來不知不覺中他們已經(jīng)親密如斯。任毅感受到小寶的氣息變化,莞爾一笑,手上用力,將小寶拉過來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低聲說道:“你休息一會,我看著?!?/br>“你休息?!?/br>“聽話?!比我愕恼Z氣又柔了一些。小寶沉默數(shù)秒點了頭,依靠在任毅身側(cè),后腦擱在墻壁上閉目養(yǎng)神。任毅扭頭看向小寶,心中微微懊惱,兩人如今身高差距明顯,小寶再想依靠在他肩膀上睡是不可能了,對小寶的身高隱隱不悅之余,任毅心中一動,抬手小心驅(qū)趕腿上小白,接著脫下褲子幻化出了蛇尾,漆黑的洞xue瞬間被瑩藍(lán)之光照亮,那蛇尾愈是黑暗愈是漂亮的不可方物,光霞流轉(zhuǎn)間簡直讓人目不轉(zhuǎn)睛。小寶和龔有亮被這光霞吸引,看得一瞬不瞬。龔有亮倒是情有可原,可是小寶早就見過了無數(shù)次,這被強(qiáng)烈吸引般的目光讓看到他神情的任毅不禁莞爾。任毅將三米的蛇尾盤起,尾巴尖立起勾了勾,旁邊等著的小白歡喜地一躍跳了進(jìn)去,來回走了一圈,尋了個好位置躺了下去。待到小白躺好,任毅抬頭看向小寶,見小寶傻乎乎地看著自己,于是任毅又拍了拍大腿的位置:“枕著?!?/br>“枕……枕枕枕……”小寶嚇得舌頭發(fā)木,雙眼發(fā)直。“嗯,來吧……來???”任毅又拍,挑眉。“我……我我……躺?”“對啊。”任毅抬手扶住小寶的脖子,將他往下按,小寶配合無比,一點抗拒都沒有的枕在了腿上。任毅低頭看著小寶大睜的眼和僵硬的身體,抬手撫上發(fā)絲輕柔的摩挲,神情柔和,好一會才抬眼看向那個已經(jīng)瞪圓了眼的龔有亮,目光中清楚告訴對方小寶在自己心中的不一樣。龔有亮被這目光看得一醒,靠在墻邊把自己縮成了一團(tuán),心跳如雷,渾身發(fā)熱,是發(fā)現(xiàn)了驚天秘密的緊張和被電得怦然心動的暈眩。小寶躺在那柔軟冰涼的枕頭上,一瞬不瞬地看著任毅淺笑放任的臉,那目光很柔,還有一種默許和獨一無二,小寶心中一動,扭轉(zhuǎn)頭在蛇尾上親吻了一下。這是與人類肌膚完全不同的觸感,蛇鱗其實很硬,透著一股鉆心的冰涼,可是確實愛在心坎里的東西,哪怕是塊千年的寒冰他也愿意擁抱而眠。小寶抬手輕輕摸著瑩藍(lán)的鱗片,細(xì)細(xì)地感受,又是那種如同身在夢境中的感覺,美好夢幻的就像假的一般,而如今都成真了,隊長是自己的,只有自己才有的特權(quán),這樣獨一無二的親密,只有自己才可以感受。“小寶……”低沉沙啞的聲音從頭頂上傳來,小寶猛地一醒,抬頭看去,就見隊長臉色微沉地說,“這里不能碰。”“嗯?”小寶的手頓住,直起身看了過去,近處打量,在隊長小腹下三寸的地方,也就是自己手指摩挲的部位,有大約兩個手掌般大小的細(xì)密鱗片,鱗片非常的小,小鱗片像是擬態(tài)一樣組成一個和別處一般無二的大鱗片,但是細(xì)看卻能夠分辨出來,難怪早前手感格外不同,微微燙熱而柔軟,才會讓自己的手眷戀在上面。任毅沒有說話,臉色微微泛紅,眼尾竟然有淡淡的水意,雖然明知這里是某個部位,可是不想被小寶觸碰時感覺格外敏感,遠(yuǎn)比人身的時候還要刺激,小寶粗糙的手指撫過上面時竟然如同電流掃過一般,他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克制住自己不要顫抖。“這里是?”小寶不敢再碰,只是低頭打量。任毅掃了龔有亮一眼,又抬手按住小寶的脖子:“睡吧,時間不多?!?/br>枕在蛇尾上怎么可能睡得著,小寶雖然聽話地又躺了回去,明明后腦冰涼,可是身體卻像是燒紅了一般,雙腿中間的感覺格外的疼痛,小寶翻了身,側(cè)躺,夾住,隱忍著,努力告訴自己冷靜下來。可是到底睡不著,那手莫名其妙的又摸上了那處柔軟的鱗片,大睜著眼與隊長對視。隊長有些無奈地看著自己,抬手輕輕按住了自己的手背,搖了搖頭。小寶心中愛意突然莫名其妙地兇猛涌出,反手抓住隊長的手移到了自己的臉上,緩慢廝磨。這樣的愛,這樣的感動,如果有可能,小寶真想仰天長嘯一聲,告訴全世界知道自己守得的云開,見得的月明。窩在蛇尾上睡覺的小白撩起眼皮不耐煩地看了磨磨唧唧地兩人一眼,甩了個白眼,扭過身將屁股對向了他們。琥珀的貓兒眼閃過狡詐,這盤著的尾巴可比大腿舒服啊,以后要想個什么辦法,天天睡在這上面!呼嚕嚕~龔有亮一直在偷偷窺視二人,視線游走在任毅的蛇尾上收不回來。實際,蘇醒者里有蛇尾的人并不少,無論男女,而且蛇尾形態(tài)不一定是水屬性的能力者,藍(lán)、綠、紅、黑,顏色各不相同。可是任毅的蛇尾和別人不太相同,或許是能量級別較高的原因,藍(lán)光像是活的一般在肌膚表層游走,說是能量的展現(xiàn),不如說是一件巧奪天工的藝術(shù)品,讓人難以轉(zhuǎn)開目光。還有甚者,任毅這人容貌清俊,舉手投足不慌不忙亦不惺惺作態(tài),轉(zhuǎn)眸間總是有著似有若無的淺笑含在嘴邊,有時只是定定看著他便有如畫中人般,讓人回味無窮。龔有亮回憶,在今天以前,任隊的血統(tǒng)形態(tài)就是基地老百姓私下里討論的話題,不光是這個人配合著這條蛇尾格外和諧,還有那外放炫目式的光澤跟其他伏羲族群的后裔都不相同,如果說蛇有蛻皮,每蛻一次漂亮一分,那么任隊的蛇尾最起碼比別人多了蛻了十層的皮。如今蘇醒者越來越多,伏羲族的后裔可以說是被大部分人追捧的對象,尤其一個本就漂亮的女人蘇醒了女媧血統(tǒng),可以說她就算不出外冒險也是衣食無憂,為了博紅顏一笑,有大把的人將寶貝奉上。而今日看來,整個成都基地最讓人無法高攀的伏羲后人,任毅任大隊實際上早就名“花”有主了,本以為是得力手下,又或者是強(qiáng)大護(hù)衛(wèi)的祁心寶那種時刻守護(hù)在側(cè)的行為,說不定兩人在一起的日子已經(jīng)不短了。龔有亮也說不上是羨慕嫉妒,當(dāng)目標(biāo)太高太遙遠(yuǎn)的時候,換來的一句只有“原來如此”四個字。若不是原來如此,末日降臨后已經(jīng)過去了那么久,以任大隊所在的位置還有那身本事,再加上這儒雅清俊的眉眼五官,怎么到現(xiàn)在身邊都沒有一個人陪著?除了祁心寶就是祁心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