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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背鰭絕對可以把他分成兩半。這樣的作戰(zhàn)環(huán)境太過危險,如果不是祁心寶這些年上過很多次的戰(zhàn)場,想必現在早就被分尸了。祁心寶覺得頭大。作為突擊手,這些年的訓練雖然沒有落下拳腳功夫,但是大體上都是關節(jié)鎖技和比拼力量,很顯然這個家伙吃不了,而他也不善于使用長武器,執(zhí)行秘密任務的時候,主要還是以軍刺、匕首等靈巧的小武器。所以如今手里拿著這個長槍反而有些礙手礙腳了。祁心寶又左右躲了一下,最后一怒,抬手就把長槍給丟了出去。雄性納迦驚駭的往旁邊閃開,眼看著長槍扎進了石頭里,臉上竟然人性化的露出了貪婪的表情,他停止了攻擊祁心寶,伸手去抓。祁心寶怎么可能錯過這么好的機會?單腳踩在雄性納迦垂在地上的三叉戟,沖上去屈膝上踢,準確的命中了對方的喉嚨。“赫赫……”“嘶嘶……”幾乎是同一時間,兩個納迦同時嚎叫了起來。祁心寶沒空去關注隊長那邊的情況如何,他清楚知道自己這次的攻擊能夠達到的效果有限,打蛇打七寸,他是不清楚納迦哪里是七寸,但是砸爛了腦袋肯定必死!祁心寶撲到雄性納迦的身上,緊緊攥著的拳頭狠狠的往納迦的眼睛落。他不敢打鼻子,害怕一時錯手,自己把拳頭送進對方的嘴里。納迦大力掙扎,蛇尾翻卷而起,然后抬臂狠狠捶了一下地面,整個身體就翻了過來。祁心寶無奈,只能急忙狼狽的滾了出去。兩個人的力量根本不在一個級別,想要壓住它,確實有些妄想天開了。祁心寶滾出去后,又一把拔下了扎在石頭上的銀色長槍。他算是發(fā)現了,這個東西對納迦很重要,而且殺傷力真的不得了,這么堅硬的巖石,自己沒有用盡全力的投擲,竟然可以輕易□石頭里。這么寶貝的東西自己要是再丟掉,就犯二了。“嘶?。 奔{迦看到武器又回到了人類手里,瞬間大怒,齜牙咧嘴的大吼。祁心寶滿臉是血,兇神惡煞地回吼:“?。?!”“嘶——??!”“啊——!!”“嘶——??!”“啊——!!”納迦不吼了,瞪著祁心寶看了兩秒,一抬手,又揮出了三叉戟。祁心寶被打出了血性,緊握著長槍就迎了上去。55、集合點...第五章三叉戟和長槍碰撞在一起,發(fā)出巨響,而這一次祁心寶竟然沒有被打得飛出去。他面色血紅,身體上的肌rou力量用到了極致,脖子上的血管鼓起,很是駭人。當然,雄性納迦的力量也沒少用,祁心寶是不清楚納迦這種生物怎么才能夠代表它用了全力,但是后背的背鰭完全張揚而起,頭頂上最長的一根骨刺也立了起來,格外猙獰。兩人比了一會力氣,誰都奈何不了誰。到底祁心寶有足夠的經驗,手上力氣微收,順著三叉戟的槍柄就將長槍滑了上去……雄性納迦似乎沒想到人類會有這一手,而且似乎格外懼怕這柄長槍,竟然手一抖,松開了自己的武器,往后游了出去。祁心寶得了便宜肯定會窮追猛打,可是納迦卻不再和他打了,三兩下滑到了遠處,消失在了亂石堆里。祁心寶追了幾步,不敢再追,又想起任毅那邊,急急忙忙又跑了回去。讓他沒想到的是,這邊的任毅已經結束了戰(zhàn)斗,雌性納迦頭身分家的躺在了地上。祁心寶看著任毅,不明白他怎么做到的。“弓弦?!比我闼坪踔榔钚膶氃谙胧裁?,解釋道。“哦?!逼钚膶汓c頭,問,“武器呢?”“消失了?!?/br>“嗯?”任毅伸出手,張開,月色下的手上閃著光,是水的光澤。任毅說:“它一死,武器就變成水消失了?!?/br>“誒???”祁心寶眨巴著眼,低頭看了眼手里的銀色長槍,然后又回頭去找雄性納迦掉在地上的武器。果然,那么顯眼的金色武器竟然消失無蹤了。“你受傷了?!比我愣⒅钚膶毧?。祁心寶回過頭,視線落在了任毅的肩膀,蹙眉,“你怎么樣?”“還好?!?/br>“我也沒問題?!逼钚膶毰牧伺男乜?,然后疼得一呲牙,但是最后自己又笑了。任毅微微蹙眉看著小寶的傷口:“我們該感謝它們沒有毒。”“確實?!鄙哌@種生物應該含有劇毒,這也是他們一直很擔心的問題,祁心寶說,“或許只有牙齒?!?/br>“可能吧?!比我泓c頭,謹慎地看了一圈,說,“跑了?”祁心寶知道他問的什么,面色凝重地點頭,然后把銀色長槍遞到了任毅面前,說:“這東西很特殊,蛇人很怕它。而且它不會消失?!?/br>“這個是母的。”任毅沒有接銀色長槍,只是低頭看著倒在地上的納迦說,“發(fā)現什么不同沒有?”“?”“這個只有四只手,那個是六只?!?/br>祁心寶想了想,不確定地說:“你是說那是他們族群更高級的生命?”“應該是。”“可是也太弱了,那個公蛇很強?!?/br>“你記得那個蛇人臨死前的對你做了什么不?你動不了,我想……如果公蛇是近戰(zhàn)體力型的,那么母蛇就是遠程,而那個六只手的,可能是精神系什么的?!?/br>“……”祁心寶說不出話,但是他已經相信了任毅的話。這個男人總有著他望塵莫及的分析能力和大局觀。任毅將自己的衣服抓起來,說:“馬上離開這里,我怕逃跑的那個會引來更多?!?/br>“好?!逼钚膶毟松先ィ吡藥撞?,忍不住問,“它們是從海里游出來的?”“可能?!比我隳A鑳煽傻鼗卮稹?/br>“到底發(fā)生什么了?”“不知道?!?/br>“那條母蛇危險嗎?”“還好?!?/br>祁心寶站定,回頭深深地看著任毅說:“抱歉,我沒留住它?!?/br>任毅輕柔一笑:“力所能及?!?/br>“可是我……”“好了?!比我阕呱锨埃p輕拍了拍祁心寶的肩膀,說,“別想太多,我們完全不了解它們,無論它走不走,都改變不了我們現在的情況。”“……”祁心寶不再說話了,視線的余角落在了任毅左眼尾的那顆痣上,微微晃神。“走?。俊?/br>“哦……哦!”這次再上路,兩個人身上的壓力似乎少了很多。未知,是最可怕的。可如今他們與這些納迦正面碰撞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