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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叮囑不要告訴你的半個月以后?”岑戈若有所思地勾起唇角。當(dāng)天夜里,遠(yuǎn)在國外海灘邊度假的岑董事長手機上接收來自家中書房保險柜的聯(lián)網(wǎng)警報消息,震驚卻又有些意料之中地打電話回家,從管家那里得知岑戈叫了人過來把保險柜橇掉以后,怒氣沖沖地抬手掀翻了桌子,而后沉著臉極為頭疼地嘆了一口氣。他想起來,保險柜里鎖著一只老型號的諾基亞手機,手機里還留著一條當(dāng)年沒來得及發(fā)出去,最后自動留存為草稿格式的短信。也不知道過了這么些年,手機還能不能打開。第52章數(shù)著時間過了兩天,也沒有盼來好消息。宋棠終于有些按耐不住,夜里睡下以前,試探性地給岑戈發(fā)了一條短信。當(dāng)天在夢里,就美滋滋地夢見自己挽著岑戈的手臂,得意洋洋地坐在江白鷺面前,將他羞辱得自愧不如。夢境繽彩紛呈,宋棠凌晨四點就醒了過來。他第一時間就去看自己的手機,卻沒有收到任何消息。而與此同時,江白鷺躺在岑戈的被窩里睡得很沉。宋棠夾住被子在床上輾轉(zhuǎn)難眠,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以后,又坐起來看了一次手機,仍舊沒有未讀的新消息。岑戈睜開眼睛,松開摟在江白鷺腰上的手臂,抬手捏住他的鼻子,用才睡醒時微微沙啞的聲音叫他起床。江白鷺被憋醒,撩起眼皮掃一眼岑戈近在咫尺的臉,終于想起來自己答應(yīng)過和對方早起晨跑的事,抬起一條腿親昵地架在岑戈大腿肌rou上,意圖裝失憶,“做什么?”岑戈推開他的腿,拍拍他的臉道:“別裝傻,我知道你記得?!?/br>江白鷺痛苦地低吟一聲,從床上坐起來,下一秒?yún)s軟趴趴地倒在他肩頭上,眼睛仍舊閉得緊緊的,一只手卻輕車熟路地掀起岑戈的睡衣往里伸,按著男人硬邦邦的腹肌一塊塊數(shù)過去,最后滿意地舔舔嘴唇,“放心,一天不跑肌rou不會少一塊?!?/br>岑戈挑挑眉毛,也伸出手掌沿著他的側(cè)腰一路撫過去,去摸他睡衣底下的腹肌。被男人略顯粗礪的指腹輕輕一刮,江白鷺腦子里的睡意登時去了大半,輕吸一口氣縮腹挺胸,嗓音曖昧道:“亂摸什么?”岑戈寬大的掌心覆在他的肚子上,低沉的嗓音里含著笑意,吐出來的話卻不近人情:“等到你肚子上這塊唯一的肌rou消失的那天,也就是我們分手的時候了?!?/br>江白鷺:“……”他無言以對地睜開眼睛,翻身跨坐在男人身上,雙手握住對方褲襠上鼓鼓囊囊撐起的東西,懶洋洋地抬起眼睛道:“你的那玩意兒告訴我,它并不想出去晨跑,它現(xiàn)在只想**?!?/br>岑戈面不改色,“這只是正常的生理現(xiàn)象?!?/br>江白鷺沉默一秒,松開雙手轉(zhuǎn)而攀上男人的肩頭,雙腿劈開跪在被單上,屁股懸空身體朝對方胸膛前傾過去一點,湊在他的耳邊吐氣如蘭:“可是我的屁股剛剛告訴我,它又餓了?!?/br>男人聞言一頓,雙手順從本心江白鷺的腰上滑落到對方屁股上。他將江白鷺重新按進被子里,傾身壓上去。一場晨跑就這么被攪黃了。宋棠沒有睡好,滿臉低氣壓地在別墅里走來走去,撞上早起工作的傭人便要開口教訓(xùn)幾句。他將手機丟在臥室里,抑制住自己想要看手機的心情,黑著臉坐在餐桌邊等早餐。嘴邊止不住地抱怨廚娘動作太慢,卻忘了自己平日里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兩人大汗淋漓地結(jié)束床上運動,江白鷺躺在床上微微喘氣。岑戈下床去浴室里沖澡,江白鷺爬起來看時間,拿起岑戈放在床頭的手機時,卻瞥見鎖屏上有一條來自宋棠的未讀短信。他拿自己的手機打給宋棠,不出意外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號碼已經(jīng)被對方拉黑。江白鷺笑了起來,拿起手機下床去敲浴室的門,“我可以看你的手機嗎?”回答他的是一串鎖屏密碼。宋棠吃完早餐,抬頭看一眼懸掛在墻上的圓鐘,情不自禁加快上樓的步伐。兩分鐘以后,他推開臥室的房門,視線朝床上橫掃而過——仰面朝天躺在床上的手機仍舊是黑屏狀態(tài),下方卻有微弱的信號燈光芒在閃爍。宋棠心中一喜,走過去撈起自己的手機,劃開鎖屏瞥見未讀短信的發(fā)信人時,更是有抑制不住的歡喜涌上心頭。然而還沒有結(jié)束。更令他為之狂喜的是,岑戈竟然約自己周末去他家里吃飯。他和江家那個暴發(fā)戶兒子——大概已經(jīng)徹底玩完了。宋棠捧著手機,目光如饑似渴盯著手機上那條短信,嘴角克制不住地上揚。然而直到周六早晨,他在玉京園看見熟悉的車牌時,才意識到不對勁起來。岑戈不是只邀請他一個人,對方還邀請了喻均麟和秦一行,這只是一場再普通不過的朋友聚會。他暗暗咬碎了一口牙,面上卻半點笑意都不減地迎上前去,若無其事地和電梯門口那兩人打招呼。電梯門打開,三人走進去。電梯上升的間隙里,秦一行扭頭和喻均麟講話,唯獨剩下宋棠站在角落里,神色陰郁地盯著不斷跳動的紅色數(shù)字。電梯停在相應(yīng)的樓層打開,宋棠率先邁步出去,然后面無表情地轉(zhuǎn)過身來,一雙微微上挑的桃花眼分別從喻均麟和秦一行的臉上掃過,又像是想起來什么一般,愉悅地瞇起眼眸來。江白鷺不在受邀范圍以內(nèi)。只要江家那個粘著岑戈陰魂不散的小暴發(fā)戶沒來,他的心情自然就會好起來。兩分鐘以后,岑戈從房間里出來給他們開門。男人穿著寬松的家居服踩著深色的家居拖鞋,面色散漫地靠在鞋柜旁提醒他們換鞋,看上去像是才剛起床。三人進屋以后,岑戈反倒沒有半點要招待客人的意思,只口吻隨意地丟下一句自便,而后轉(zhuǎn)身進了臥室里。秦一行和喻均麟看在眼里,心中也有了大致的想法和猜測,不動聲色地將目光落在宋棠身上。處在目光中心的宋棠卻半點異樣也未察覺,甚至好整以暇地在沙發(fā)上坐下來,姿態(tài)放松地搭起一條腿,這才悠然打量起房子里的布置來。只是片刻以后,當(dāng)視線掃過茶幾上擺放隨意的杯子時,宋棠忍不住皺起眉來,心中僅有的那點愉悅瞬時蕩然無存。那是兩個一模一樣的精致玻璃杯,晶瑩剔透的杯身并排擺放在一起,其中一個杯子里還剩下了小半杯沒喝完的水??瓷先ゾ拖袷恰?/br>一對情侶款玻璃杯。宋棠面沉如水地站起來,兀自朝衛(wèi)生間地方向走過去。他動作粗魯?shù)乩_衛(wèi)生間的門,目光觸及衛(wèi)生間里放置的物品的那一瞬間,目光倏地冰冷下來。兩個同款不同色的漱口杯,兩把同款不同色的牙刷,兩條同款不同色的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