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嗅嗅靳秋意有沒有用香料,他抱著靳秋意的磁枕親上一口,然后坐起來又去摸靳秋意用的東西,一路摸到靳秋意的鏡子前,壁流花自己照了照,然后順手看到一個盒子,他拿起來嗅嗅,濃郁的香氣,壁流花本想再聞聞。“花花!”靳秋意焦急的聲音傳來,嚇得壁流花趕緊把那盒子放下,靳秋意過來抓住壁流花的手,“你沒碰它吧?!?/br>壁流花趕緊搖頭,“沒有。”靳秋意抱住壁流花,“有些東西不能亂碰?!?/br>壁流花道:“那個香我好像在哪里聞過?!?/br>靳秋意道:“這是海棠星魂提煉出來的,夢魘?!?/br>壁流花不解的問道:“你留著這個東西是用來做什么的?!?/br>“這是一種稀有的毒物,少量不會死人,但可以讓人錯亂?!苯镆獾馈?/br>壁流花聞言恍然大悟,若水說過靳秋意體內(nèi)有一種毒,會不時發(fā)作,這就是他月圓夜發(fā)狂的原因,難怪前幾天月圓夜秋意沒發(fā)狂,因為這藥他沒帶在身邊,當然就沒法用了。“原來給你下毒的人,是你自己?!北诹骰ㄐ奶鄣目此澳銥槭裁匆@樣裝瘋賣傻,你這樣萬一真的瘋了該怎么辦?!?/br>“夢魘是□□,但是也可以壓制天罡地煞,這是我無意間發(fā)現(xiàn)的,我一直用了三年,最近覺得好像不用也沒事了,我就暫時把夢魘停了?!?/br>壁流花關(guān)心的問道:“這么說來你可以不用毒物壓制天罡地煞了,你不會再瘋了?!?/br>“那就要等下次月圓才知道,已經(jīng)有兩次沒有發(fā)作?!苯镆庑Φ溃骸拔乙恢痹谙耄遣皇且驗榛ɑ愕脑??!?/br>壁流花好奇的問道:“我?”“還記得武林大會那次,我明明是夢魘的毒性發(fā)作,可是我聞到你身上的蝶香,就清醒了過來。還有密室那次,雖然若水的藥是原因,可是,我也是在聞到你身上的蝶香后才清醒過來的?!苯镆庑Φ溃骸耙淮问乔珊希粫纱味歼@么巧?!?/br>壁流花抱緊靳秋意,笑道:“一定是蝶香,看來你們南疆得毒物,都是一物降一物?!?/br>靳秋意勾勾壁流花的鼻尖,“花花,我們浪跡天下吧?!?/br>壁流花道:“你的玄冥教呢?”靳秋意道:“我已經(jīng)找到了人繼位,不是說過,你交付昆侖,我就離開玄冥教,我們一起去天涯海角,隱居世外桃源?!?/br>壁流花簡直不敢相信靳秋意說的話。“你愿意陪著我,一起漁樵江渚,踏月尋花嗎?”壁流花感動的點點頭,“我愿意,我很愿意?!闭f罷,壁流花撲進靳秋意懷里。靳秋意抱起壁流花,在屋子里打轉(zhuǎn),窗外的風(fēng)荷搖擺,清香撲鼻,所謂正是初晴好風(fēng)光,人間覓得白頭人,也是人生一大幸事。=====☆、番外風(fēng)月山莊墨云在君子亭外目送著靳秋意和壁流花騎馬離去,墨云大喊道:“師兄??!記得回來看我?!?/br>靳秋意輕笑著回道:“墨云,記得打點好玄冥教,駕!”靳秋意、壁流花攜軻戎三人一路騎馬下山,壁流花暢快的笑道:“好個風(fēng)光無限,容錦,隨我們?nèi)o憂谷一趟如何?!?/br>軻戎搖頭,“我暫時……不想……離開天極峰……”壁流花嘆息道:“那真是太可惜了,秋意,你要讓墨云對展鶴客氣點,好歹也讓容錦見著他時,別太心疼。”靳秋意道:“他手中的天地劍法危害太大,我必須讓他先拿一份出來,把他關(guān)在地牢里,他總會妥協(xié)。我已經(jīng)讓墨云在他的地牢里布了蝶香,希望可以壓制住他的天罡地煞,以免他的內(nèi)力長進,掙開鐵鏈?!?/br>“琵琶骨都鎖了,還不老實,看來展鶴是得要讓人小心點,我怕他以后會做出偏激的事?!北诹骰ㄅ闹V戎的肩,笑道:“容錦,感化他全靠你了?!?/br>軻戎苦笑著,“他會變成今日,我有不可推卸的責(zé)任,我已經(jīng)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眼睜睜看他入魔,我……還是暫時別見他了,流花,我是不是太過優(yōu)柔寡斷?!?/br>壁流花勸道:“展鶴的變化的確太大,我也有些不能接受,可是事實如此,也只能認命。他對你還有情,要不然我和秋意也不可能鎖住他的琵琶骨,容錦,先讓他在地牢里反思,等他知道自己錯了,也許他就會回到你身邊?!?/br>軻戎聽壁流花這么說,連忙解釋道:“我和展鶴并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和他……”“你想說你的心上人是于宴,對不對?”壁流花問道:“可是于宴已經(jīng)死了,你心里并不是沒有展鶴,你還記得你問過我,一個人心里有沒有可能裝兩個人,我想也許是可以的,只不過,他們都沒有錯,你也沒有錯,于宴一定不會希望你因為他的死孤苦一生?!?/br>聽了壁流花的話,軻戎看著遠山翠峰綠柳,“我知道了。”壁流花和靳秋意相互看一眼,靳秋意暗示壁流花別再說了,他們?nèi)艘宦费刂剿飯@去往天極峰,和軻戎道別時,壁流花忍不住又多嘴一句,“容錦,我并不喜歡現(xiàn)在的展鶴,可我還記得那日在天極峰來接你回去的展鶴,如果你放不下,就去把他找回來,命是自己的,你好自為之吧?!?/br>軻戎淺笑著,揮手送壁流花離去。這一別,也不知道多少年才能再聚,壁流花看向靳秋意,靳秋意騎著馬嘆息道:“其實,我還沒有打算放展鶴離開。”壁流花笑道:“我知道他惹禍讓你生氣了,再關(guān)上三年兩載,你還是得要讓他出來。”靳秋意只是笑著不說話。壁流花跳到靳秋意的馬上,靳秋意趕緊勒馬,壁流花摟著靳秋意的腰,笑道:“夫人,走了。”靳秋意失笑,“你也不怕把馬驚到。”壁流花牽著自己的馬,找茬道:“哎呀,你還沒把我拐到手呢,就開始嫌棄我了,你忘了我受傷時,你還摟著我騎馬呢,現(xiàn)在你憑什么不樂意?!?/br>靳秋意頭都要大了,“花花,我沒有嫌棄你,我是說你上馬得溫柔點,把馬驚到摔下去怎么辦?!?/br>壁流花不依不饒的和他拌嘴,“你還嫌棄我魯莽了,我就說你始亂終棄,還沒和你好好過一天,你就數(shù)落我了?!?/br>靳秋意覺得壁流花是越說越來勁了,趕緊的閉嘴不說話,壁流花看他不理自己,張嘴咬靳秋意的耳朵,眼看著靳秋意吃痛的抽氣,壁流花大笑起來,聽著壁流花的笑聲,靳秋意無可奈何的笑著,順道摸摸他那被欺負的耳朵。“江湖兒郎,趣事多,揮刀仗劍,生死不問。”壁流花歪頭歪腦的靠在靳秋意懷里,兩人騎著馬悠悠哉哉的在樹林里行走。壁流花問道:“秋意,我們這樣浪跡天涯,也沒個落腳的地方,不好不好,你說我們挑在哪里住下來,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