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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她已經(jīng)死了很多年。”靳秋意道,“我爹也從不提她?!?/br>壁流花折下柳葉吹起了曲子,兩人一個奏樂一個舞劍,倒也是悠閑自在。壁流花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般平靜,靳秋意的劍讓壁流花心緒平和,這一刻,像是三年前的昆侖,舊人舊事,從前的人間眷侶,如今仍舊是是那人陪伴在身側(cè)。兩人相處片刻,便被院子外邊的動靜打攪,壁流花立刻出去看情況。“狗賊!有我沒你,今天我一定要殺了你!”齊陽生氣的揮劍對付邵柔,邵柔冷笑著,“我沒功夫和你浪費時間?!?/br>齊陽和他對招不過片刻,壁流花就出手阻止了邵柔狠辣的功夫,齊陽見到壁流花,欣喜若狂,摟住壁流花的胳膊,喊的親熱。“師兄,你終于來了?!?/br>壁流花輕笑著安撫他,“來了,不來怕你睡不著覺?!?/br>齊陽做個鬼臉,又惡聲惡氣的對邵柔說道:“你殺了我們昆侖那么多弟子,今天我們掌門來了,定要你血債血償?!?/br>邵柔冷冷的把劍收起來,“要來便來,何必那么多廢話?!?/br>說罷,邵柔看著靳秋意,問道:“教主離教有多日,難道不怕教里有人擔心,莫非是壁掌門不愿意放你回去?”壁流花氣上心頭,冷哼一聲,就要說自己蠻橫,反正他厲害也不是一天兩天的名聲。靳秋意朝邵柔道:“我的事,你無需多言。”邵柔悠悠哉哉的說道:“屬下當然管不著,不過,教主獨自一人在外,就算是有壁掌門作伴,也讓人擔憂?!?/br>就在兩方僵持時,姚敷帶人前來。邵柔恭敬的向她行禮,算是客氣。壁流花也客氣的點個頭,姚敷道:“你們都是來天機殺戮門的客人,過往有任何仇怨,在千機殺戮門,都不能放肆,違令者,天機殺戮門一律不歡迎?!?/br>邵柔聞言臉上微微笑著,表示毫不客氣的轉(zhuǎn)身離開,齊陽跺腳起來,“令人惱火的家伙?!?/br>壁流花朝門主道:“多謝門主,剛才邵柔恐怕是有意挑釁。”姚敷聰明的向他回禮,而后朝靳秋意道:“靳教主遠道而來,令千機殺戮門蓬蓽生輝,這里雖然偏僻,但也是靈山秀水,希望靳教主你住的習慣?!?/br>靳秋意點頭,“多謝門主關(guān)心?!?/br>====入夜,千機殺戮門專程準備了夜宴款待靳秋意與壁流花,邵柔因赤悠身體不適,未能前來。齊陽瞧著詭異的府邸,和若水切切私語,若水一路對齊陽照顧有加,如同兄長。從坐下來開始,壁流花就覺得氣氛非常古怪,若水的一言一行,都與以往不同,壁流花知道若水千方百計要他回來,絕不是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酒后三巡,姚敷問靳秋意,“靳教主,你可有娶妻?也到了該成婚的年紀?!?/br>靳秋意聞言答道:“娶妻生子是人生大事,秋意心中還有許多壯志未酬,不過,心中已有意中人?!?/br>“那便是好事?!币Ψ笮牢康男Φ?。這時,一位丫鬟端上來菜品,佳肴美味,令人食指大動,可齊陽的筷子還沒伸出去,若水就拍案而起,低喝道:“這是誰拿出來的!”上菜的丫鬟嚇的趕緊跪下來,若水問道:“這菜是哪個師父主廚?!?/br>“是……”丫鬟膽怯的搖頭,“奴婢不敢說。”若水還要逼問,姚敷卻阻止了若水,“若水,讓她下去吧。”若水皺眉,站的筆直,不肯妥協(xié)。“他要傷我的朋友,夫人?!?/br>姚敷硬朗的說道:“莫非你是要雞犬不寧,今日壁掌門和靳教主是來玄冥教做客,菜端下去,做的差了,不吃便罷。”齊陽看著下人把那道菜端走,抽氣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齊陽完全沒明白他們兩個爭執(zhí)的原因,壁流花別有深意的摸摸下巴,靳秋意道:“菜里有毒?!?/br>姚敷賠罪道:“門主最近缺了管制,有些人不僅肆意妄為,還目中無人,我會教訓他們,還請各位見諒?!?/br>若水忍耐著脾氣,繼續(xù)吃著飯菜,待到吃完飯,姚敷邀請他們一同助興賞景,壁流花一行人高興的陪同。面對姚敷精心布置的景色,壁流花聽著古箏,心里卻已經(jīng)知道了問題的矛頭,若水對姚敷不滿,所以今日才會發(fā)作。一個女人,創(chuàng)立了這么大的門派,卻與世隔絕,令人費解。世間的事,不過是酒色名利,恩怨情仇,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就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意。就在眾人賞景聽曲,和樂融融時,正對著壁流花這一處的花燈架子突然迎面倒了過來,靳秋意面色一變,抱起壁流花躲開,在座的各位紛紛色變。齊陽憤怒的問道:“什么人在這里裝神弄鬼?!?/br>若水怒不可揭,指責道:“一定是他們所作所為,門主,你不必在包庇他,你答應過我,在千機殺戮門里,沒人敢傷害壁掌門還有靳教主,如今看來,真有人不把你放在眼里?!?/br>說罷,若水轉(zhuǎn)身便要去找兇手理論,齊陽急忙喊著若水追上去,姚敷低喝道:“若水,你回來?!?/br>可若水已經(jīng)走了很遠,姚敷甩出暗器制止若水,壁流花哪里看的下去,也出手幫若水。靳秋意勸著兩方停手,姚敷為難的收回手,若水人已經(jīng)去了別苑,壁流花連忙扯著靳秋意去追若水。房間里,邵柔正在照顧赤悠,邊喂他喝藥邊說著,“明日凡葦就會來這里,我決定還是帶你一起走?!?/br>赤悠搖頭拒絕邵柔,“你走吧,我一個人在這里就夠了?!?/br>邵柔低頭看著赤悠的病容,眼中都是擔憂。“那天我說的話,都是氣話。”邵柔放下碗,溫柔的說道:“一定有辦法救你,只是欠缺了時間而已?!?/br>赤悠閉著眼睛靠在床上,“早知有今日,可我一點也不后悔,你帶著我,怎么和人成婚,葉風竟然已經(jīng)提出來這個要求,就知道我命不久矣?!?/br>“以后,有人給你做伴,我就放心了。”赤悠泫然欲泣,卻微微笑道:“我就怕沒人再對你好?!?/br>邵柔握住赤悠的手,“我不放心把你放在這里,我必須帶你走。”忽然,一聲巨響,門被被踢開,邵柔回頭,只見若水憤怒的進來,若水以劍指著赤悠,罵道:“你太過分了,在這里還不肯罷手!”邵柔站起來推開若水,低喝道:“你拿劍做什么,赤悠身體不好,出去!”“要不是看你的粉上,我該殺了他。”若水一把推開邵柔,以劍指著赤悠,誰知邵柔反手抽出藏在床側(cè)的劍,出招擊開若水,冷聲道:“有話說清楚,赤悠和你無緣無故,你何故動手殺他?!?/br>若水點頭,問道:“今日是不是你要人在大宴的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