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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流花抱著扇子,心想,人家要的不是你的命,是你的人和你的心,呆子。凡葦上臺后,四方英豪皆不敢再上臺。靳秋意眼看無人上臺挑戰(zhàn),笑道:“天色不早,耽擱不了功夫,不如點香來算時間,一柱香后,無人上臺,就算是我玄冥教取勝,如何?”無人敢拂靳秋意的意思。“展鶴,點香。”靳秋意吩咐完,便是悠哉的等人上去。大家的目光在壁流花、顧芩凨、拓跋宏這三人間流轉(zhuǎn),壁流花紋絲不動,顧芩凨曾說過不上擂臺,如今唯有拓跋宏最有可能上去,可拓跋宏在期盼壁流花出手。“一個和尚有水吃,兩個和尚挑水吃,三個和尚沒水吃?!卑俨綁m笑看顧芩凨,“今天這比武果然是高手如云,這高手高高手,會是誰,比的還真不是武功?!?/br>顧芩凨輕笑道:“的確精彩,玄冥教就算是輸了,也不算辱沒名聲,可它要是贏了,江湖不太平?!?/br>世人皆說畢方邪惡,但顧芩凨卻覺得這玄冥教四魔和靳秋意才是真魔頭,就憑剛才展鶴傷丁從山的劍勢來看,這變態(tài)的劍法他已經(jīng)駕馭的游刃有余,葉風(fēng)的劍法、邵柔的心計,沒有一樣是省油的燈。一柱香快要燃盡了,壁流花仍是穩(wěn)坐泰山,拓跋宏終于按耐不住,拍桌而起,對著擂臺上的凡葦?shù)?,“哈哈哈哈,聽說你的劍法源于南海一派!”凡葦拱手笑道:“陰山書魔,并非南海劍派中人,但我?guī)煾冈悄虾E芍行⌒∫粋€弟子。”“好!就憑你這句話,本王就來領(lǐng)教你的功夫?!闭f罷,拓跋宏躍上擂臺,他身姿雄偉,舉足間有貴氣,這一身霸氣外露,令人不得不肅然起敬。壁流花不由得暗暗的慶幸,還好他忍住了,沒有主動上去。要是他上臺了,今日這場比武就算是徹底把他給算計進(jìn)去了,傷了齊陽不說,還把他自己給賠進(jìn)去了。壁流花眼皮跳的厲害,他總覺得自己的情況不妙,再看靳秋意,只見靳秋意根本沒看擂臺上拓跋宏和凡葦?shù)谋榷罚弥诹骰ńo他的丹藥看的入神,正巧,此時靳秋意也抬頭看向了他,抬眸間溫柔的笑意蘊(yùn)開,壁流花怔怔的看著他,不知覺的也還以微笑。等到有人□□來對靳秋意說話,靳秋意這才收回眼神,和旁人說話去了。壁流花側(cè)過臉滿臉的見鬼,突然覺得自己剛才笑的好傻,可是秋意真的好溫柔啊,壁流花不由得用手掌撐起下巴,滿心的相思病犯了,他瞧著不遠(yuǎn)處冒出來的桃花,心中也不知是歡喜還是憂愁,但看他風(fēng)流的眉目,也算是一個多情人。☆、救世濟(jì)民臺上的比武激烈,壁流花卻沒有多看的心思,他當(dāng)然知道拓跋宏武功高強(qiáng),這一局注定會是漫長的一戰(zhàn)。壁流花算著時辰,心中思量著自己該如何脫身。不妙,不妙,靳秋意太穩(wěn)重,四魔輸?shù)奶伲@一點也不像玄冥教的作風(fēng),就在壁流花起身打算回避一下時,擂臺上發(fā)生了變化,拓跋宏被凡葦打傷了,臺下掀起軒然大波。“豈有此理!大膽,竟敢傷我們王爺!”一群侍衛(wèi)拔劍出來,玄冥教亦是不落于人,將他們團(tuán)團(tuán)包圍。拓跋宏摸摸被凡葦傷的地方,“好劍法,你們都退下,我要和他好好的比試?!?/br>凡葦冷笑一聲,與他繼續(xù)比武,玄冥四魔雖然都已經(jīng)輪番上陣,明眼人都能看出前面三位下臺的不夠意思,唯有凡葦才算是使出了真功夫。縱橫西域的拓跋宏在凡葦面前已經(jīng)落了下風(fēng),眾人皆是擔(dān)憂不已,就在凡葦制服拓跋宏時,拓跋宏明顯不悅了,大笑起來,“好一個不凡的陰山書魔,我拓跋宏自以為縱橫西域,無人能敵,沒想到卻在你們手上吃虧!哼,不過,這小小擂臺能奈我何,慕容棠,今日拓跋宏一定要領(lǐng)略你的功夫,出來!”靳秋意撐著下巴,傲慢的抬頭看他,“輪王,江湖人最重要的是重諾,別壞了規(guī)矩?!?/br>“一個魔教還講究規(guī)矩,可笑!”拓跋宏冷笑起來。“我山下有精兵強(qiáng)將,不由得你這個小兒胡言亂語?!?/br>就在眾人嘩然時,臺下突然sao動起來,原來是邵柔和墨云這兩位玄冥教重將帶領(lǐng)一眾士兵前來,拓跋宏看著那些穿官服的人,臉上有些掛不住了。唐林率先討伐靳秋意,“靳教主,你這是何意?”“平亂?!苯镆夂啙嵉拇饛?fù)著唐林,唐林冷笑起來,“此乃武林大會,你領(lǐng)朝廷的人來,豈不是壞了規(guī)矩?!?/br>“規(guī)矩是人定的,有人不守規(guī)矩,不按照比武的約定來,我當(dāng)然不能坐視不理,況且所謂武林大會比起南疆的太平,簡直是不值一提,一個番邦王爺,竟敢私自帶兵入我靖朝,有損國威?!苯镆庥欣碛袚?jù)的說道,“唐公子,你似乎很不滿我的做法,難道你有更好的法子?”唐林厲聲道:“你這分明是勾結(jié)朝廷,靳秋意,你有辱武林?!?/br>靳秋意眼神一動,墨云便出手與唐林打了起來,唐林倉皇的躲避,狼狽不堪,墨云少年意氣,英姿颯爽,加上有慕容棠親自教授武功,根基雄厚,好不瀟灑。就在唐林緊張之際,甩出了一連串暗器反擊墨云,邵柔不偏不倚的出手接住了唐林的暗器,拿著手中那形狀詭異的暗器,邵柔眼神中露出一絲狡猾,他質(zhì)問道:“唐林,這枚暗器與偷襲我們教主的屬同一種,主謀是不是你?”唐林心下慌張,竟沒想到被邵柔盯上,他立刻否認(rèn),“不是!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邵柔握緊暗器,將它毀掉,“你在撒謊,玄冥教一直把唐門當(dāng)作是盟友,可惜唐門太讓人失望,竟然你們不把我們教主放在眼中,但求一戰(zhàn)。”玄冥教此刻向唐門下戰(zhàn)書無疑是殺一儆百,讓江湖門派都知道和玄冥教做對,會是什么下場。軻戎立刻站出來維護(hù)唐林,“邵柔,憑你一人之詞難斷是否,你有證據(jù)才行?!?/br>邵柔霸氣的說道:“擂臺已分高低,我玄冥教力爭上游,作為天下門派的領(lǐng)袖,我們玄冥教豈會污蔑他人!”贏沖鳳三不服氣,站出來喝道:“比武還未分勝負(fù),玄冥教未免太過狂傲!”邵柔冷笑道:“那便是有人站出來說個不字才行,時機(jī)不等人,若大局已定,再反悔豈不是讓人說笑。”鳳三看向顧芩凨,顧芩凨欲言又止,作勢是不能上臺。其他人皆是灰頭土臉,連拓跋宏那么高強(qiáng)的武功都敗在凡葦劍下,實在是不敢上臺受辱。鳳三恨不得自己上擂臺和凡葦比試,凡葦卻是主動點兵點將,他輕笑著看向站在人后的壁流花,拱手笑道:“凡葦素來欽佩一人的劍法,傳聞他武功過人,一招一式皆可定下乾坤,今日正好他也在各位英雄之列,凡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