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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藏的如此好。靳秋意睜開眼看軻戎,“軻峰主,你是以什么憑證來證明這個刺客就是惡鬼?”軻戎搖頭,他沒有任何憑證,他只是不想靳秋意借題發(fā)揮,對付唐門而已。只是軻戎維護了唐門,卻沒有推脫掉自己。他把自己推到了刀尖。果不其然,靳秋意又問道:“軻峰主,你沒有證據(jù),卻誣陷他人,莫非這個人就是你派來的!”齊陽整個人恨不得跳起來破口大罵,壁流花把桌子一拍,先一步出手,他知道靳秋意不論怎么做,得利的都會是玄冥教。靳秋意派墨云指認軻戎出來,就是預(yù)謀好的。若是軻戎交代出來唐門,唐門便是危急,靳秋意也找到了理由滅唐門。若是軻戎保唐門,靳秋意就會把臟水潑向軻戎,把天極峰整個收拾掉,順便借此機會給展鶴下馬威。壁流花拍了桌子,就不能不說話了,他立刻站起來走到軻戎身邊,輕笑道:“軻峰主,這人真是你派來的?”軻戎搖頭,堅定的說道:“不是?!?/br>“我想也不可能是。你的弟子們?nèi)急荒硞€白眼狼殺光了,誰不知道天極峰就只剩下一位,竟然還有人舔不知恥的冤枉你,而且,還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說個不是,玄冥教大好的威!”壁流花直視靳秋意和慕容棠,“人在做,天在看,做人可不能太狠毒了。”軻戎要不是為了唐門,這一趟渾水他大可以不必攪和進來,而唐林卻縮頭縮尾,至今連個屁都不敢放,壁流花要不是昆侖掌門,得為正派留點面子,他早就要讓唐林吃不了兜著走。不過現(xiàn)在不是對付唐林的時候,靳秋意恐怕是真的要出招對付他們了,這次,與三年前不同,靳秋意的心變了。靳秋意聞言玩味的看壁流花,“昆侖……壁流花……”壁流花昂頭挺胸的站著,打開自己的扇子,輕搖起來,“好說?!?/br>“有膽色?!苯镆庠u價道:“壁掌門,你說的話很有道理。秋意怎么就沒想到,軻峰主,讓你受驚了?!?/br>軻戎道:“靳秋意,今日是武林大會,不是為你捉兇,請別浪費大家的時間,還是早日選拔出武林盟主吧?!?/br>靳秋意換個舒服的姿勢,繼續(xù)斜靠著,“那就聽軻峰主的話,墨云,讓人把這具死尸鞭打一千,暴尸三日示眾!”眾人聞言皆是大怒,霧蹤島主顧芩凨開口道:“靳教主,這么做過分了?!?/br>鳳三、唐林皆發(fā)威,“靳秋意!你簡直是泯滅人性!☆、君山之上就在壁流花和齊陽師兄弟二人拌嘴時,拓跋宏坐不住了,他起身拜見慕容棠。此次前來的各門各派里,有許多人帶有誅魔教殺魔頭的心思,但是拓跋宏不是。他與在坐的多數(shù)人不同,他感興趣的是只有兩樣,武林盟主的位子和一身絕學(xué)的慕容棠。他貴為小月國的王爺,玄冥教如何作惡對他而言關(guān)系不大,反正影響不到他的利益,他又何須懼怕。他此次前來中原,為的是打敗慕容棠,揚名中原。拓跋宏與慕容棠對峙,壁流花不關(guān)心。那是高手間的較量,也是習(xí)武者好勝心占上風(fēng)的趨勢,有利益就有對抗,那是理所當(dāng)然。壁流花沒有雄心壯志,所以,壁流花不在乎誰勝誰負,他只在乎那個久久不出來的人。就在壁流花的耐心一寸寸被消磨時,靳秋意終于在眾星捧月中走入殿內(nèi)。只見靳秋意從容走來,身后有位少年為他拿流霜刀,再其后就是玄冥教內(nèi)的弟子們。靳秋意大步流星走向殿內(nèi)最高位的寶座,身后全部玄冥教教中下跪,除了慕容棠屈居靳秋意身后,包括四魔都得屈膝行禮,靳秋意霸氣的坐下來,拂手道:“你們起來吧?!?/br>齊陽靠近壁流花,雙眼都是羨慕,“有權(quán)就是好啊,你看看,你看看,都對他跪下來了。哎呀,我看那四魔再怎么不服氣,還不是得低頭。”壁流花冷哼一聲,“坐好?!?/br>齊陽老老實實規(guī)規(guī)矩矩坐好。此時,所有人皆已經(jīng)起身,該坐的坐好了,該站的位子也站好了,所有人都等著靳秋意說話,可奇怪的是靳秋意沒有開口,而是示意玄冥教的弟子做事。在眾目睽睽下,有人被抬了上來。確切來說,他不算是人,只是一具死尸而已。眾人嘩然,不明白靳秋意抬死人上來是為了什么。四魔看好戲一般紛紛臉上揚起笑,展鶴更是抱臂,緊緊的盯著死尸。拓跋宏血氣方剛,性格豪邁,不喜歡藏頭露尾,桌子一拍,“靳教主,你讓他們抬一具尸體上來是什么意思?”靳教主斜靠在座椅上,他年輕俊朗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渾身冰冷,看人的眼神有些怪,他左側(cè)的慕容棠并無表情,但右側(cè)的邪公子墨云卻笑的十分詭異,熟悉墨云的人都知道,那是他殺人之前的表情。軻戎提醒壁流花,“小心??赡苡邢葳?。”壁流花沉吟一聲,撐著下巴看靳秋意,只差沒癡的流口水,齊陽嫌棄的咂舌,突然,齊陽腳底一痛,他扭頭看壁流花,“你……你……”壁流花瞇著眼說道:“嗯?”“沒……沒事……”齊陽苦瓜臉的扭過頭去,“心情不好也不能拿我撒氣啊。命苦!”軻戎看他們二人如此,微微笑著,那開懷的笑容放到展鶴眼中,展鶴立刻握緊手,邵柔注意到展鶴的變化,瞅瞅軻戎,對展鶴笑道:“對面好像有人要麻煩了?!?/br>“哦?你如何知道的?”展鶴挑釁道:“莫非你是教主肚子里的蛔蟲?知道他何時瘋?何時狂?”“我不知道。但是墨云他知道啊,你看,墨云在看誰?!?/br>展鶴并不理會他的話,他只是想看戲而已。不過,奇怪的是靳秋意為何遲遲不應(yīng)答拓跋宏的話,展鶴靜待靳秋意的回應(yīng),他倒是要看看靳秋意有什么大能耐。拓跋宏站起來,不服氣道:“靳教主,難道你是在打瞌睡?!?/br>靳秋意忽而笑了,這一笑氣氛更是詭異。他笑了,別人卻都笑不出來。靳秋意道:“墨云?!?/br>墨云站出來:“師兄?!?/br>“你給各位武林豪杰說一說,今日發(fā)生了何事?”靳秋意低垂下眼,似乎有乏意,“說清楚,講明白?!?/br>墨云輕笑著點頭,“是,師兄?!?/br>“各位掌門、英豪,在下玄冥教墨云,見過各位。”拓跋宏哼道:“廢話少說?!?/br>“今日,就在剛才一個時辰前,有人在玄冥教內(nèi)偷襲刺殺我們靳教主?!蹦频溃骸按巳宋涔Σ凰祝稣芯褪且粍Ψ夂?。只可惜,他出招太急,錯失良機,只能傷了靳教主的手臂。靳教主就是因為手臂受傷,才會耽誤一會。青天白日之下,竟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