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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這么說,也不知齊陽是想讓軻戎高興呢,還是讓他難堪,不由得搖頭笑道:“齊陽!說下面的?!?/br>齊陽得意的笑了笑,為自己那點(diǎn)小聰明高興。然后說道:“第二嘛,琴奴姑娘早上來了一趟,邀我們夜里去河邊聽曲子?!?/br>壁流花應(yīng)聲表示知道了。齊陽摸摸頭,繼續(xù)說下去,“這最后一件事就是關(guān)于玄冥教了。我在外邊聽到那些跑江湖的人說,琴棋書畫四魔都已返教助這次武林大會,但是靳秋意遲遲沒有現(xiàn)身。那些人都說靳秋意古怪,整個(gè)不管事了,神龍見首不見尾的?!?/br>壁流花停下了筆,“還有嗎?”齊陽笑著問道:“師兄,這不是好事嗎?禾草不在玄冥教里,到時(shí)候我們殺上去也省心了。”“誰說了我要?dú)⑸先?。?/br>“你不是和輪王約定好了一起滅玄冥教?難道是我耳朵不好,聽錯(cuò)了?”壁流花復(fù)又開始寫字,“我只為他辦一件事,再找他討要一個(gè)人,卻從未說要與玄冥教正面交鋒?!?/br>“不對啊,掌門……哦,我知道了,你故意擺了拓跋宏一道,你根本不上玄冥教,想坐收漁人之利?!?/br>壁流花淺笑,放下筆,這一手字說來復(fù)雜,齊陽瞅著,輕咳兩聲,“掌門,你的心可真黑啊。”“這叫聰明,你以為現(xiàn)在的玄冥教還是三年前靳九琴手下的玄冥教嗎?”壁流花放下筆墨,看向窗外,“琴棋書畫四魔,個(gè)個(gè)武功高強(qiáng),不在軻戎之下,都是絕頂高手。拓跋宏想要上君山之頂,比登天還難。這次武林大會,玄冥教運(yùn)籌帷幄,絕非以前那般小打小鬧?!?/br>齊陽聽了壁流花的話,詫異的很,不由得打量壁流花,半響后,齊陽憋不住了,找茬道:“唉,你不是說你不問武林事了嗎,怎么說起玄冥教頭頭是道,連那四大魔頭都說的清楚明白,你還有什么不知道的。”“消息是可以花銀兩買的,足不出戶,也可以知道天下事,齊陽,這就是你的問題了,你忘了,你在劍冢外可對我說了不少事,我可都聽的清清楚楚?!?/br>齊陽聞言輕輕笑了起來,唉,掌門師兄啊掌門師兄,你那顆歸隱的心是虛的,哪里的熱鬧都愛看的性子怕是改不了。正在壁流花與齊陽談笑風(fēng)生時(shí),屋外傳來一聲吆喝,壁流花從窗戶里向外看去,竟然是唐林和贏沖掌門鳳三。齊陽瞧著他們一起來找壁流花,嘀咕道:“呦,兩個(gè)冤家上門了,掌門,你可要保重啊?!?/br>壁流花面色不改,牙縫里擠出來一句,“多嘴?!比缓螅诹骰ㄐΣ[瞇的從屋里走出去。“今日風(fēng)光正好,什么風(fēng)把鳳掌門和唐兄弟請來了?!北诹骰▌傋叱鋈?,唐林就不客氣的用白眼剜他。贏沖掌門鳳三要比唐林會做人,雖然鳳三和壁流花也是有一段過節(jié),但時(shí)至今日,門派存亡是關(guān)鍵,那些小事不足以掛齒。“壁掌門,三年不見,氣色更好,步伐輕盈,武功更上一層樓。”鳳三拱手笑道。壁流花大笑著,喚道:“齊陽,去前邊準(zhǔn)備好酒,我要與二位朋友痛飲一番?!?/br>鳳三滿面愁容,低聲嘆息,“玄冥教琴魔葉風(fēng)性格反復(fù)無常,殺人成狂,比靳九琴有過之而無不及,江湖排名無人知道,可他卻一夜間滅了蒼山派?!?/br>壁流花有所耳聞,這件事讓江湖門派人心惶惶,對玄冥教琴魔聞風(fēng)喪膽。唐林冷哼一聲,“陰山書魔凡葦大婚之日,靳秋意斬?cái)辔遗傻茏拥氖种福踩敳坏珱]有愧疚,反而放狗出來將殘指啃食,泯滅人性,狂妄自大,不可一世!這等魔頭,該死!”鳳三皺眉,看向壁流花,眼神里就是在詢問壁流花的意思,壁流花客氣的笑著,“壁某閉關(guān)三年,對江湖中事并不清楚,聽得二位的話,這玄冥教在這三年間勢力迅速擴(kuò)張,已經(jīng)無人可以與之對抗?!?/br>“其實(shí),在四魔未曾聚首時(shí),軻戎曾上少林武當(dāng)請他們下山主持公道,誰料七星棋魔邵柔早一步獨(dú)上少林武當(dāng),以比武和心計(jì)重傷慧心方丈與清風(fēng)道長,兩位高人因比武輸與邵柔發(fā)誓五年內(nèi)不下少室武當(dāng)。這群妖人把武林?jǐn)嚨囊粓F(tuán)糟,還氣勢囂張的開武林大會?!兵P三憤慨的喝酒,“我為魚rou人為刀俎,這口氣如何能吞下去。”壁流花數(shù)了數(shù)琴、棋、書魔都有了成名之戰(zhàn),那畫魔又是怎樣一個(gè)人,壁流花好奇。鳳三解釋道:“最后一位,不叫魔,叫畫仙。也是最神秘的一位?!?/br>壁流花為二位倒上酒,鳳三道:“壁掌門,還記得北劍盟三大劍派嗎?”壁流花點(diǎn)頭,“南海、天極峰、天山?!?/br>鳳三嘆息道:“南海已去九萬里,從此中原無客行?!?/br>意思是說南海劍派已經(jīng)徹底的歸隱,不與中原武林來往,那北劍盟豈不是土崩瓦解。鳳三再道:“天山仙女鳳棲梧,掌門不問天下事?!?/br>壁流花理解過來的意思是丁從山抱得美人歸,從此不愿意再過問江湖武林了。這么說來,只剩下天極峰孤軍奮戰(zhàn)了?唐林看向客棧外,眼神中不禁流露出憐憫,“壁掌門可曾再見過軻峰主?”壁流花平靜的說道,“不曾。白鶴錢莊一別,三年不曾見面?!?/br>唐林道:“天極峰如今只剩下軻戎一位。”壁流花驚訝的看向唐林,“此話怎講?”唐林雖然心性燥火旺,急功近利,但江湖事還是有憐憫之心,“其他人都在一年前被畫仙殺了,他故意留下軻戎一人,讓他飽受煎熬?!?/br>“天下還有如此心腸歹毒的人,少見?!北诹骰ǖ溃骸斑@位畫仙與天極峰有何深仇大恨?”唐林搖頭,苦笑道:“我要是知道,早就告訴軻戎去了,他現(xiàn)在獨(dú)來獨(dú)往,不和任何人打交道,罷了,只是想著曾經(jīng)盛極一時(shí)的門派如今只剩下一個(gè)軀殼,不免想到美人遲暮壯士暮年?!?/br>“二位今日來找壁某,應(yīng)該不是簡單的給壁某說故事吧?!北诹骰ㄝp笑著再為他們倒酒。唐林眼神犀利的看壁流花,耿直的說道:“我知道你拿了信,也看了我和贏沖的計(jì)劃,壁流花,你應(yīng)該很清楚唇亡齒寒的道理。我們?nèi)羰潜恍そ虦缌耍銈兝鲞t早為淪為玄冥教的獵物?!?/br>壁流花鎮(zhèn)定的喝著酒,神情自若,不見絲毫慌亂。“四魔、靳秋意、慕容棠還有那個(gè)邪公子墨云,沒有一個(gè)是好惹的。要?dú)⒕鸵痪W(wǎng)打盡,一個(gè)不留?!碧屏值吐暤溃骸拔淞指呤种校颂煜碌谝桓呤之叿胶臀捉探讨鲌蚯?,唐某能想到的人就只有壁掌門你。你要是肯和我們合作,將來玄冥教中的寶貝,都會有壁掌門一份?!?/br>壁流花輕笑著看唐林,唐林瞇起眼,那神情的變化細(xì)微難以察覺,他們都在等候?qū)Ψ降膭幼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