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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善若水邪風刮動若水的臉頰,他瞇起眼看遠處移形換影向他奔來的影子。齊陽深吸一口氣,大喝道:“看我的……般若波羅蜜多大慈大悲如來佛祖觀世音菩薩驚天地動鬼神的綿陽掌??!嘿嘿嘿??!”若水瞧著齊陽虎頭虎腦的向自己殺來,笑著后退,笑話道:“年輕人,武功不是靠說的?!?/br>“妖人,對付你就是要這樣,看我的!”齊陽拿著劍對若水亂砍,若水左躲右避,全無殺戮之心,和剛才那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簡直判若兩人。齊陽吼道:“你打不打!”若水悠悠道:“你打不過我,就算我殺了你,也沒意思。”“豈有此理!出招!”齊陽又開始虎頭虎腦的向他沖去,若水一招虎嘯龍吟立刻將齊陽震坐到地上,齊陽騰的一下從地上翻起來,挑釁道:“哈哈,你那兩把刷子就是賣弄給別人看的?!?/br>若水要看齊陽身后的秦芳已經(jīng)不知所蹤,卻毫不動怒,而是唇角帶笑,翩翩有禮的對齊陽說道:“心善如流水,動心忍性,你們昆侖的弟子個個都如你這般猴子秉性?”聽到若水挖苦自己是猴子,齊陽氣死了氣死了,他大腳一垛,袖子一扯,罵道:“妖人,我和你沒完,今天有本事和我大戰(zhàn)三百回合!”若水衣袖一揮,齊陽便被他的內(nèi)力逼退,待他站穩(wěn)腳跟,再去看,若水已經(jīng)不知所蹤。“年輕人,看在你血氣方剛,少年義氣的份上,今天我留你一命。哈哈哈哈?!?/br>若水的笑聲在濃霧里回蕩,齊陽生氣的喊道:“誰要你讓了,誰死誰活還不一定呢!妖人!別讓我逮到你。”說罷,齊陽循聲追過去。秦芳捂住自己的手,痛的哀嚎,她拼命想要掙脫阮儒,“暗器里有毒,阮郎,你別救我,你讓我死!讓我死!”阮儒抱緊秦芳,生怕她掙脫自己,大聲喝道:“芳兒你休想我丟下你,這次我不會讓你一個人,生同xue,死同裘。”“啊啊啊?。 鼻胤纪纯嗟膹澫卵?,猶如百蟻千蟲在她身體里爬動,她開口咬住阮儒的手臂,阮儒不停的撫摸秦芳的頭發(fā),秦芳雙眼迷茫的看著阮儒痛心的眼睛,忽然她眼角落下了一滴淚,砸在阮儒手上,卻像是火石一般灼熱。阮儒半跪下地把秦芳擁進懷里,他們身上僅剩殘破的衣服,渾身狼狽不堪,可阮儒分毫不后悔,“芳兒,還記得我們定情的那片山谷嗎?”秦芳嗚咽著輕輕哭了出來。“天無絕人之路,芳兒,我們一定可以活著走出鬼林,我有預(yù)感,我們還可以回到那片山谷,男耕女織,我們可以在一起的,一定可以……”阮儒抱緊秦芳,“如果你覺得咬這里好受一些,那就咬,用力咬下去,我陪你?!?/br>秦芳的手指嵌入阮儒的rou中,流下鮮紅的血,濃霧包圍在他們身側(cè),霧里傳來清晰的腳步聲。火鳳冷冷的說道:“明明看到若水他們往這邊來了,卻一個人影也沒見到,奇怪。”“霧越下越大,情況不妙,我看我們還是暫時回避吧,若水那人古里古怪,要是他偷襲我們,我們可是要吃大虧?!?/br>火鳳冷哼一聲,“這個鬼林,晦氣!”說罷,只聽甩袖聲從他們身邊過去,阮儒緊緊捂住秦芳的嘴,直到身旁沒有聲響,阮儒才放開秦芳,此時秦芳渾身上下都是汗,她靠在阮儒懷中,喃喃道:“阮郎……”“秦芳。別睡?!敝狼胤际懿蛔《拘缘那治g,阮儒立刻喊住她,秦芳伸手摸摸阮儒的臉頰,哽咽道:“我真舍不得,留下你一個人……”“那就正好,隨他而去?!比羲眵鹊纳碛皬臐忪F里走來,阮儒憎恨的看向若水,“你還真是陰魂不散。”若水舉劍面對阮儒,“我要殺的人,只是她而已,多殺一個你,無用?!?/br>只見若水一步步向他們走來,阮儒喝止道:“能否聽在下說幾句話。”“可以?!比羲⑽P起下巴,“洗耳恭聽?!?/br>“秦芳身世可憐,自幼無家可歸,嫁給趙蘭亭非她所愿,就算是死,也請你別讓她的骨灰龜息鬼林?!?/br>“無礙?!?/br>“還有,我武功雖然不濟,但身為昆侖弟子,我絕不可能認輸,若我死在你劍下,請你將我和秦芳葬在一處?!比钊逭f罷朝秦芳微微笑著,“為了不讓她孤苦伶仃,一個人上路。”若水雙眼緊緊的注視著他們二位,阮儒緩緩放下秦芳,朝她吩咐道:“你閉上眼睛,好好歇息,我馬上就回來?!?/br>秦芳已經(jīng)昏迷過去,她漸漸松開了阮儒的手。正在阮儒心中痛苦不堪時,遠處若水向他擲來一個玉瓶,阮儒立刻接住。“這是蘭憂的解藥,你給她喝下去,她不久就會醒過來?!比羲е鴦ζ届o的說道:“你是個至情至性的人,我從來不殺你這種人。但是,她非死不可。我給你們?nèi)盏臅r間,三日后我來取她首級?!?/br>若水的話剛說完,遠處傳來齊陽罵娘的聲音,若水微微回頭笑著,而后他朝阮儒道:“保重。”說罷,只見白衣翩翩,如風而去,無影無蹤。“妖人!你給我出來!出來!!”齊陽追的大汗淋漓,跑著跑著,就看見坐在地上的阮儒和秦芳,秦芳更是昏迷不醒,他立刻往前相助他們二人。濃霧撥開,齊陽和阮儒扶著秦芳看著樹蔭縫隙里露出來的一角,認真看去,牌匾上正是趙蘭亭的趙府,齊陽嚇得一跳,問道:“怎么走回這里了?!?/br>阮儒平靜的看著那關(guān)閉的門,嘆息道:“該來的,總會來?!?/br>齊陽松開秦芳,往前去查探,趙府里里外外寂靜無比,無聲無息,齊陽回頭問阮儒:“人呢?”阮儒面色復(fù)雜的回答,“趙府除了趙蘭亭,只有兩個下人?!?/br>阮儒腦海中閃過那兩個下人的模樣,一個年越半百,走路小步小步的,一個長相猥瑣,偷雞摸狗。前一個在趙蘭亭死后不見蹤影,后一個就是在鬼林里追殺他們的殺手,已經(jīng)死了。“進不進去?”齊陽問道。他的手已經(jīng)摸到門上。阮儒點點頭,示意他進去。齊陽屏息推開門,只見院子里大紅燈籠高高掛,透出一股子喜氣,但是空無一人的大宅子,卻顯得越發(fā)陰森恐怖,齊陽后退兩步,問道:“這屋子古怪的很?!?/br>“秦芳顧不得這些了,先進去讓她臥床休息?!闭f罷,阮儒大膽的背起秦芳往前走。齊陽為阮儒開道,看到一間房門,齊陽大大咧咧去踢開,阮儒喊都沒喊住。“看這屋子不錯?!?/br>“別開門!”兩人皆是錯愕的看著彼此。阮儒怔怔的看著屋子里,一塵不染的器物,窗外還有翠綠的樹枝,齊陽拍拍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