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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事,畢竟我可是哥哥?!?/br>秦芳聞言微微一笑,阮孺心中更是因為壁流花的話,覺得是靳九琴污蔑壁流花,卻不知壁流花說的可都是真心話,只不過,他是不相信靳秋意會這么簡單的和他分開,畢竟靳秋意那個小混蛋雖然是個大魔頭,但不是yin|魔,靳九琴還真把他當(dāng)猴子耍了。靳九琴聽壁流花自稱哥哥,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壁掌門,你可真夠意思,從來沒人敢這么調(diào)戲他,你是第一個?!?/br>“也會是最后一個?!北诹骰ù蜷_自己的龍骨寶扇,“廢話少說,帶我去見靳秋意,我倒要看看他怎么個寵幸男寵,順道也見識見識傳聞中的鈺鎏傀儡”靳九琴依舊笑著,神情自若,絲毫不畏懼壁流花,“我要是不帶呢,你可是階下囚,我憑什么聽你的安排?”壁流花也和他一樣,神情自若,“你可以試試,我們走著瞧。”靳九琴眼睛瞇起來,他微笑著站起來,拂袖笑道:“壁掌門請隨我來?!?/br>阮儒見他突然改口,沖上來扯住壁流花讓他別上當(dāng),壁流花逍遙自在的搖著手中寶扇,“恭敬不如從命。”阮儒聞言只得松開手,緊跟靳九琴而去。那靳九琴在玄冥教里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別提有多不省心,之前玄冥教動用過火陣,壁流花表面上不動聲色,實(shí)際上對靳九琴多加防范,靳九琴回頭笑看他,“壁掌門,教主就在前邊那屋里。我不便打攪?!?/br>壁流花大方的往前走去,阮儒按耐不住出聲,“掌門!小心有陷阱?!?/br>“如果你不相信,大可以不去?!苯徘傩赜谐芍竦男Φ?。壁流花毫不客氣的回答,“我當(dāng)然不信你,我只是相信靳教主而已。”說罷,壁流花在眾人的目光下躍起輕功,從十幾丈的回廊跳過,落在那房門前,壁流花也不推門,只是甩出暗器進(jìn)去,靳九琴目光一沉,壁流花這時一腳把門踹開,正在屋子里糾纏的二人赤身裸體,其中一位口中咬著壁流花甩出來的暗器,而另一個在他身下承|歡。壁流花大方的走進(jìn)去,又使出武功對付那位身手不錯的男子,壁流花扯下簾子把那男子的身體裹住,然后一把抓起在床上躺著的男人,然后把他們二人提出來甩到靳九琴面前。阮儒看那兩人身體白凈,唇紅齒白,格外的誘|惑人,便立馬把眼睛挪開,嘴里念著,“這簡直是荒唐!”壁流花狠狠地甩上門,“靳秋意人在哪里?”靳九琴問道:“你就這么肯定他不在這里?”壁流花不客氣的向他攻去,靳九琴左右躲避,靳九琴道:“這里是玄冥教,就算你殺了我,也一樣走不出去!”“我對殺人沒興趣,我只對靳秋意有興趣,走不出去?哈哈哈哈,這天下間哪里沒有路!”壁流花風(fēng)流的大笑起來,而后他把寶扇甩到靳九琴面前,抽出阮儒手中的劍,凌厲果決的招式逼的靳九琴后退數(shù)步。阮儒瞧著壁流花把靳九琴殺的動彈不得,起哄道“掌門!”壁流花回頭教訓(xùn)道:“愣著干什么!趕緊給我找靳秋意!”阮儒立刻動手去打玄冥教的其他弟子,秦芳扶起剛才被壁流花從屋子里扯出來的兩人,問道:“你們怎么會搞成這樣?!?/br>兩位鈺鎏傀儡眼巴巴看著秦芳,“我們是被靳九琴灌了藥。”“卑鄙??!”秦芳眼睛都要?dú)饧t了,“趙公子呢?”“他被靳九琴軟禁了,我們都不知道他在哪里?!?/br>靳九琴聽聞他們在找趙寒,笑道:“你們要那么多人,我恐怕很難交代。不如……選一個吧,趙寒和教主,隨便哪個我都可以帶你們?nèi)ィ莾H此一個?!?/br>壁流花唇角維揚(yáng),囂張跋扈的說道:“我壁流花要的,你不交也得交!”靳九琴和壁流花玩起了移行換影,兩人很快就打的不見蹤影。阮儒和秦芳抓著身邊的玄冥教弟子質(zhì)問,這時,遠(yuǎn)處有黑影而至,很快就把阮儒和秦芳他們放倒,壁流花舉劍專攻靳九琴軟肋,靳九琴躲的有幾分吃力,正在壁流花把靳九琴踹下屋頂時,靳九琴被一人接住拋遠(yuǎn),隨即靳九琴落地,口中吐出一口鮮血。那人站在壁流花面前,一身紅衣,面容妖媚,壁流花看見他的眉眼,心中一秉,臉上卻是分毫不亂,這個是絕頂高手,殺氣都能收斂自如,那人衣袖一揮,磚瓦飛速撲向壁流花,壁流花左躲右閃,最后還大叫一聲,“喂!”那人不消片刻近身而來,壁流花趕緊使出劍法與他周旋,那人沉聲笑著,“武奪狀元,文采不凡,絕殺天命,好一個壁流花!”壁流花劍來劍去,身形多變,他倒勾一記劍鋒,紅衣人便把他推遠(yuǎn),腳下出力,壁流花與他內(nèi)力相抗!靳九琴在一旁皺眉,紅衣人大笑起來,“不愧是云崇光的弟子,不錯!”壁流花旋身收掌,呼出一大口濁氣,靳九琴盯著壁流花,心里卻是震驚不已,他的武功竟然如此高強(qiáng),非一般的江湖子弟,武狀元還真有點(diǎn)斤兩。“大護(hù)法!九琴未能御敵,該罰!”靳九琴主動向慕容棠請罪。慕容棠負(fù)手而立,心中卻是明白的很,他不點(diǎn)破靳九琴,而是問道:“秋意呢。”“教主有事,暫退?!?/br>“暫退?退去哪里?”慕容棠道:“莫非他是待不下去,想走了?”靳九琴沒有點(diǎn)頭也沒有否認(rèn),而是迂回的回答,“教主貪戀兒女情長。”“哦?原來如此?!蹦饺萏狞c(diǎn)頭,算是知道了靳秋意的想法,“他也會知道兒女情長。”說罷,嘆息一聲,輕笑道:“那就隨他去吧,江湖如此之大,總要闖一闖才知道天高地厚。”靳九琴沒想到慕容棠這么快就松口,眼神不定。這時,一位孩童從屋子里偷跑出來,他軟軟糯糯的喊道:“師父!你怎么轉(zhuǎn)眼就不見了!”靳九琴詫異的去看那跑出來的孩子,臉上有些驚訝之色,大護(hù)法常常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原來他是巫教教主時,總是不讓人見他的真面目,后來他離開巫教回到玄冥教,也還是神神秘秘,逼得靳秋意不得不以堯清為由讓他現(xiàn)身,明明該是蒼蒼白發(fā)的老頭,卻突然容顏不老,還妖媚異常,慕容棠身上藏著太多秘密。如今又蹦出來這么個徒弟,比靳秋意小了多少歲呢,這孩子到底是哪里來的?靳九琴琢磨不透。慕容棠牽過墨云的手,叮囑道:“你跟著跑出來,不怕跟丟了?”墨云笑呵呵的撲到慕容棠懷里,偷偷摸摸看壁流花和靳九琴,慕容棠溫柔的摸摸墨云的頭發(fā),對靳九琴道:“秋意去意已決,我便不會挽留。九琴,玄冥教只能暫由你代管。”“是,大護(hù)法?!苯徘兕I(lǐng)命。慕容棠牽著墨云的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