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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門夫人,不要在意什么南疆美人了,堯清雖然說不是窮兇極惡啊,也是巫教教主和鎏鈺府主,美人是美人,但是他那種美人是要命的,誰愛誰就死?!?/br>阮孺聞言哈哈大笑起來,他指著齊陽笑道:“師弟,別說你以為掌門真對堯清有情啊,掌門那是玩笑而已?!?/br>齊陽臉一紅一白的,壁流花也跟著笑了起來,“原來齊師弟這么為我擔心,師兄我真是感動了。不過,我倒是真有心上人了呢?!?/br>“什么!!”齊陽和阮孺脫口而出。齊陽趴在桌子上,問道:“昨天河畔的?”壁流花搖頭,一臉你再猜的表情。阮孺道:“南疆的?莫非就是你剛才指的那個……”壁流花笑著起身,拿起自己的劍,“吃飽了好趕路啊,要不然今夜讓你們都得露宿荒郊野外?!?/br>說罷,壁流花主動去廚房看這客棧的伙食,阮孺和齊陽相互看著彼此,齊陽道:“他……他這是承認了?”阮孺沉重的哼了哼,“應該是。”齊陽把桌子一拍,“吃飯!吃完飯我們就回昆侖,這狗屁的南疆,我們再也不來了!”=====壁流花坐在馬車里舒舒服服的靠著,果然還是和昆侖的這幫兄弟在一起愜意,只不過靳秋意什么時候才能趕過來,他一個人在這里怪悶的,壁流花撩開布簾看外面風光正好,遠處的白山黑水,云霧縈繞。壁流花看著玄冥教所在的那處,囑咐道:“你們小心一點,這里是玄冥教把守的關卡,以防有詐?!?/br>其他弟子紛紛點頭,表示會小心。就在他們走到山谷中時,阮孺抬頭看著四周,對齊陽道:“這里便于埋伏,我們小心?!?/br>齊陽笑道:“我就不信那個玄冥教無法無天,都敢光天化日之下偷襲了。誰知他們往前走了才半柱香,四周就有箭矢飛來,齊陽和阮孺紛紛下馬保護壁流花,昆侖的弟子們緊張的準備起來,齊陽憤怒罵道:“他娘的,還真有人敢偷襲!”嬌俏的笑聲由遠及近,齊陽抬頭看遠方,有黃衣女子從上而下而來,她珠釵挽發(fā),體態(tài)婀娜,女子身后還有男男女女,齊陽冷笑起來,“原來是個妖女?!?/br>阮孺看著那女子臉色一變,慘白無血。秦芳環(huán)顧一圈,傲慢的說道:“小小昆侖,也敢挑釁我們玄冥教,我們教主說了,萬不能讓你們活著離開!”馬車內,壁流花掀開布簾,露出臉來,只見他唇角帶笑,開腔道:“哦?你們教主說了什么,再說一遍?!?/br>秦芳好好的打量了壁流花一番,傲慢的笑道:“你就是壁流花了?正好,擒賊先擒王,我先殺了你,再把你們昆侖趕盡殺絕!”壁流花放下布簾,傳音道:“姑娘你小小年紀,心腸倒是狠毒,那魔教可不是個好地方。齊陽,和這姑娘切磋切磋,對了,要讓著人家?!?/br>秦芳聞言生氣的說道:“誰要你讓?”說罷,她抽劍而出,馬車內的壁流花靠在窗邊,打了個哈秋,他想著靳秋意怎么還沒追來,外邊就傳來齊陽爽朗的笑聲,“阮孺,這妖女可是我先打的,你別搶我的風頭?!?/br>阮孺卻是不發(fā)一言,壁流花輕哼一聲,掀開簾子再看外面,阮孺已經推開齊陽,單獨和那個黃衣女子對打,不過那場面,可真是……纏綿悱惻啊。壁流花非常沉著,心里想著他倆肯定有一腿,不過阮孺這么悶sao的一個人,怎么會和這種狠辣的女人搞到一起,還真是讓人琢磨不透,壁流花也不出聲,就撐著下巴樂滋滋的看他們打著。阮孺以劍擋住秦芳,質問道:“你怎么會在這里!還有,你什么時候入了玄冥教?”秦芳冷冷的看阮孺,“這些和你無關,今天我一定要殺了壁流花?!?/br>“有我在,絕不會讓你傷掌門一根頭發(fā)?!?/br>“這么多年了,你眼里還是只有昆侖,既然如此,我無話可說,阮孺,今天我倆就是生死敵對,你別手下留情?!鼻胤颊f罷出手更加狠辣,仿佛是要把阮孺碎尸萬段。齊陽看他們打了半天還不分勝負,氣的跳腳,喊道:“阮孺,你別看她是個娘們就讓著,再不打完,我們在天黑前就找不到客棧了?!?/br>阮孺聞言,回頭看秦芳,他把她逼退,道:“秦芳,你走吧,你打不過我們?!?/br>秦芳搖頭,“不行,我不能走,我說過一定要殺了你們,要不然……我的朋友就要死。”“是誰逼你們來的?”阮孺關心道。“你不必知道,就算是知道了,你也救不了我們。”秦芳毫不退讓,仍舊招招狠辣,毫不留情。阮孺拿她沒辦法,只能急攻而去,把她打傷,秦芳一倒地,她周圍的鎏鈺傀儡就涌上來保護她,聽到陣陣鈴鐺聲,壁流花終于再度開口,“齊陽,阮孺。退下?!?/br>他們二人聞言立刻退回壁流花身旁,壁流花好整以暇的打量那些鎏鈺傀儡,笑道:“你們是從玄冥教來的?什么時候開始鎏鈺傀儡也要替玄冥教賣命了?!?/br>里邊有清秀男子開口道:“玄冥教靳九琴綁了我們趙寒公子,我們要救他,靳九琴說只要我們取你的首級去玄冥教,他就會放了趙寒公子。”齊陽哼道:“你們和你們那個公子是怎么被玄冥教抓去的,武林大會結束不久,不好好的回巫教去,卻在這里徘徊!”“我們趙公子,一直在梨花鎮(zhèn)上等一個人,他說那里是離開玄冥教的必經之路,那個人一定會經過那里,可是趙公子等到了那個人……卻出了變故,后來就被抓了。”“昨夜里,我們上山去救他,正巧碰上靳九琴和靳秋意為了一把扇子大打出手,靳九琴還設計把靳秋意給迷暈了過去,靳九琴發(fā)現了我們,讓人把我們給綁了,說是我們下山殺了壁流花,他就會放了趙公子?!?/br>什么!他竟敢綁了秋意!豈有此理!壁流花心里冷笑起來,好個靳九琴,我的人你也敢碰,看我不收拾你!“原來如此?!北诹骰ㄐχ此麄?,“既然玄冥教不肯罷休,不如我?guī)湍銈円粋€忙,如何?”秦芳一臉詫異的看著壁流花,齊陽驚訝道:“掌門,你別信這群妖人的話。”壁流花哈哈哈的大笑起來,他躍出馬車,一身白衣風流倜儻,只可惜少了他手中的寶扇,“既來之則安之,堯清與我有過命得交情,鎏鈺府的事自然也是我壁流花的事,這個忙我還是可以幫的,順道我也想知道靳九琴為何一心想取我的性命?!?/br>那群鎏鈺傀儡聽壁流花這么說,皆是興奮不已,而秦芳和阮孺復雜的對視一眼,雙雙避開。說什么俠肝義膽幫人呢,壁流花只是擔心他家秋意出事了,畢竟那個靳九琴實在不像是個好鳥,要是他趁機想殺了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