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綺麗。壁流花琢磨著看,“這是……”“鈺鎏府的環(huán)素。”靳秋意道:“他們就在附近?!?/br>“鈺鎏府……”壁流花喃喃的念著,難怪會有采花賊,原來是鈺鎏府出來抓傀儡了。所謂鈺鎏府,是江湖中有名的男寵之地,此地專抓美貌的少男少女做傀儡,轉買給達官貴人、江湖名門以色事人,在江湖中已經(jīng)有多年,見怪不怪。“不過,這鈺鎏府怎么跑到你們玄冥教的地盤來抓人了?!北诹骰ㄝp笑著看靳秋意,靳秋意給自己倒上一杯茶,不緊不慢的說道:“我殺了鈺鎏府的管事,玄冥教自然與他們結仇?!?/br>“哦?”壁流花一聽竟是因他殺人,眉頭輕皺。靳秋意道:“鈺鎏府于宴,不僅是鎏鈺府的管事,更是天極峰主軻戎的心上人。”“于宴……軻戎……”壁流花聞言面色一沉,原來于宴死了,靳秋意冷笑一聲,看著壁流花道:“你也想殺我解恨?”說起來這個于宴,壁流花與他還有過一面之緣。那還是在昆侖的時候,軻戎帶著身受重傷的他來到昆侖求助,壁流花和軻戎年少結交,交情匪淺,這個忙他當然會幫。于是他收留了于宴和軻戎,那時他對那身體虛弱的于宴并無太大的印象,不過他總是記得軻戎與于宴在花亭里相交的畫面,可謂是別樣動人。沒想到那個唇角含春的男子就這么死了,壁流花更沒想到殺他的人會是眼前人。靳秋意一動也不動的與壁流花對視,壁流花差點忘了,眼前這個人可是魔教教主,殺人不眨眼,壁流花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中百千思緒。壁流花笑道:“秋意弟弟,我要是真動手了,不是遂了你的愿,恐怕你就是故意說給我聽的吧。”“于宴本就是我所殺?!苯镆饫淠恼f道:“我知道昆侖與天極峰交好,你殺與不殺,我都無所謂。”壁流花悶哼一聲,起身在靳秋意身邊渡步,壁流花突然問道:“為何要殺他?”“他擋了我的路,我自然不會放過他。”靳秋意看向壁流花,“如果有一天,你是我的阻礙,我一樣會毫不猶豫殺了你?!?/br>壁流花失笑,他轉身一屁股坐到靳秋意腿上,靳秋意穩(wěn)穩(wěn)的摟住他的腰,壁流花認真的看著靳秋意,伸手去摩挲靳秋意的臉頰,他的指背從靳秋意臉上滑落,壁流花嘆息道:“為何你是個美人,你要是丑八怪,我早就殺了你,何苦變成現(xiàn)在這樣,武功盡矢?!?/br>他這話說的纏綿悱惻,要是一般人恐怕要被嚇得六神無主,可靳秋意絲毫不亂,任壁流花伸手抱住他。壁流花擁抱著靳秋意,溫柔的說道:“我不殺你,我說過要你和我做伴,過去的你已經(jīng)死了,我不管你殺過多少人,以后有多少報復你,你只是我的意兒,我只要你現(xiàn)在平平安安。”靳秋意閉上眼輕輕伸手抱住壁流花,誰說的不諳風月,明明是欲擒故縱。壁流花松開靳秋意,朝他輕笑著,就在他們的嘴唇慢慢靠近時,屋外傳來鈴鐺聲,靳秋意立刻側過臉去看向屋外,壁流花的吻不偏不倚的落在靳秋意的耳根,靳秋意微微一動,壁流花張嘴咬了咬靳秋意的耳朵,笑道:“怕什么?!?/br>靳秋意眼神一變,摟住壁流花起身站好,敲門聲乍響,屋外趙寒低笑道:“壁掌門,午膳準備好了,在下沒有打攪二位吧?!?/br>壁流花笑著在靳秋意唇上親了一口,轉頭笑道:“怎會打攪,我們正閑的無聊呢,趙郡守稍等,我們立馬下來?!?/br>“那在下就在前廳等候二位了?!扁忚K聲伴隨著腳步聲漸行漸遠。壁流花的手勾在靳秋意頸上,兩人挨的十分近,嘴唇若有若無的擦過,氣氛綺麗。靳秋意笑道:“壁掌門,你可是要趙郡守再等上一柱香?!?/br>壁流花眼中春意闌珊,他輕哼一聲便松開了靳秋意的后頸,“巫教多好的風月場,怎么就教出來你這個石頭?!?/br>靳秋意的手不自覺收緊,他微微的歪頭笑看壁流花,“那你要我怎么做,你說了我就去做?!?/br>“真的?”壁流花的雙眼放精光,靳秋意點頭,溫柔的說道:“真的。”壁流花閉上眼睛,笑道:“你先親我一下?!?/br>靳秋意剛低下頭,壁流花便睜開眼從他手上逃走,靳秋意面帶笑意的去看壁流花,壁流花笑呵呵的跑到門口,有些驕傲又有些得意的說道:“騙你的,呆子?!闭f罷,只見他一身錦衣消失在門外,靳秋意低下頭,唇角似笑非笑,而后他舉起右手嗅嗅指尖,那里仿佛還殘存著無色花香。=====他們三人坐在桌前慢條斯理的吃著飯,小廝在一旁站著伺候,壁流花看了眼那小廝,問趙寒,“這位小哥以前怎么沒見過?!?/br>趙寒笑道:“前兩日他外出辦事,今日才回?!?/br>“原來如此。你家小廝這么能干,看看我家意兒,缺了我就不行。唉?!闭f罷,壁流花給靳秋意夾了一些菜,吩咐道:“意兒你要學人家,知道給我分擔分擔?!?/br>“呵,我今日可是見到意兒在外面閑逛,我倒是覺得意兒比壁掌門你更能干。”壁流花把玩著酒杯,沉聲道:“能得你的青睞,我吃醋了?!?/br>趙寒失笑,“這么多年了,你還是這個樣子。”壁流花淺笑著看趙寒,挑逗道:“我是什么樣子……你還記得這么清楚,莫非是對我念念不忘?!?/br>趙寒聞言臉色轉白,忽然他淺淺一笑,承認道:“你便是知道,又何必點破?!?/br>壁流花仍是沒心沒肺的笑著,“啊,上元彩燈夜,風吹河畔人。趙寒,真可惜你不算是個美人,要不然,我一定對你念念不忘?!?/br>“是嗎。”趙寒抬眸緊盯著靳秋意,“愿君常有美人相伴,我便再無所求?!?/br>壁流花拿著酒杯,仰頭豪飲,趙寒伸手制止,“壁流花,當心醉了?!?/br>壁流花放下酒杯,直直的看著趙寒,“你我最后一次見面是哪一年?”“你去昆侖的那年,上元夜?!壁w寒道:“相思橋?!?/br>“哦,好像是有這么一回事?!北诹骰〒沃~頭看靳秋意,“相思橋,明月夜,車如流水馬如龍,嗯,可是后來我再也沒見過你。”趙寒的身體一僵,壁流花失笑,“怪我不曾回過京都,年紀大了就是忘性大,怎么就不記得回去找人再喝上幾杯。”“你貴為一派掌門,事務繁忙,京都的人那么多,你怎么會一個個都記得?!壁w寒淺笑著,“我不怪你?!?/br>“哦。那多謝了?!北诹骰ㄆ鹕?,身體一蕩,險些醉倒,趙寒本要伸手扶他,缺不料靳秋意已經(jīng)將他摟入懷中,壁流花笑著說道:“多年不沾酒,不勝酒力,趙郡守,我先告辭了?!?/br>趙寒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