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足女神詩璇的異國地獄(歸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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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rinceDes. 27/08月/04日 字數(shù):25206 一、 這個寒冬對我來說特別的難熬。南方的一月沒有雪,冷冰冰的城市除了為生 活奔波的人潮以外,沒有一絲生的氣息。北風掃過的天橋、閃爍不停的信號燈、 川流不息的車輛和行人,還有矗立在公路兩邊的高樓,我離開這個熟悉的環(huán)境才 不過小半個月,回來的時候卻找不到一絲親切感。也許是我所有的心思都留在了 卑爾根,留在了那個噩夢里面,沒有跟我的身體一起回來。我突然感覺自己像一 只螞蟻,身旁城市的一切,都顯得密集壓抑起來。 在歸程的十多個小時中,我靠著飛機的窗口,也分不清自己是在不斷地做夢 還是處于半夢半醒的狀態(tài)。我依稀記得詩璇室友那猥瑣的笑容,那個惡心的笑聲 時不時在我耳邊響起。不過我以后應該再也看不到那個混蛋了,他已經永遠倒在 那片血泊之中了。每次想到這里我總是很警覺地縮著頭,眼神不由自主地掃過身 邊,對任何向我走來的人感到一陣恐慌。事情雖然瞞過去了,那也只是警方無法 確定我的嫌疑而一時無法控制我罷了。回國的確是唯一的出路,挪威的警方再怎 么樣,他們也沒有能力到中國的國土來逮捕中國的公民。我試著不去想這件事, 腦海里卻一直回響著詩璇那痛哭一般的呻吟。衣衫襤褸的詩璇,被她的室友、被 那兩個外國人肆意jian弄著的畫面像幻燈片一樣一張接一張重復不停地在我腦海里 閃過。幾小時前機場分別的那個畫面,像滲入我血液的詛咒一般,流動在我每一 條血管里。詩璇那雙閃閃動人的大眼睛里盡是絕望的淚水,兩行清淚順著她嬌美 的臉龐打濕了潔白的衣領。那個黑人就站在詩璇的身旁,一只手摟著詩璇的小腰, 把詩璇的翹臀緊緊頂在他那已經勃起的下體上,右手順著詩璇白皙的脖子慢慢滑 進領口。黑人的下巴搭在詩璇的頭頂,蹭著她滑順的淡茶色長發(fā),他咧著嘴露出 一口大牙的邪惡笑容讓我背后起一陣陣白毛汗。詩璇胸口白色羽絨服在不斷地起 伏,黑人的大手正在里面蹂躪詩璇的玉乳。他的手掌擠壓著詩璇柔軟豐滿的乳rou, 粗糙的手指也許正在挑逗詩璇粉嫩的rutou。隱藏在白色羽絨服、白色連褲襪和白 色高跟靴下被玩弄的身體,比一絲不掛時更能引人遐想。詩璇連一句「再見」也 沒敢跟我說,紅著眼流著淚看著我。我當時不敢哭,現(xiàn)在靠著窗口淚水才敢往下 掉。 如果不是我沖動,也許那幫混蛋現(xiàn)在就在牢里。而現(xiàn)在,詩璇為了保護我, 也許正在某個房間的床上,被扒光了忍受著黑人roubang的鞭撻。我突然想給詩璇發(fā) 個微信,然而我意識到在飛機上沒辦法這么做。將近2個小時,我都不可能向 詩璇傳達任何信息。我開始后悔,如果我早在畢業(yè)的時候就死皮賴臉地勸住了詩 璇,那就沒這些事了。這樣的設想,從那天夜里眼睜睜看著詩璇被他室友抓在床 上凌辱就開始萌生,可是這又于事何補? 二、 回到自己的家中,大概是上午點多。我在飛機上沒有辦法好好休息,在 座椅上入睡讓我四肢都有些乏力,脖子更是酸痛難忍。一輪又一輪的噩夢,分不 清白天還是黑夜。 我鎖上門,將行李箱靠在了沙發(fā)旁,重重地把身體甩在了柔軟的真皮沙發(fā)上。 臨走的時候我把所有的房門窗戶都關好了,窗簾也拉上了。陽光無法穿過紫紅色 的窗簾,只在地面上留下了幽暗的暗紅色光芒。我還記得窗簾的顏色是大四家里 給裝修的時候,我?guī)г婅黄鹑ヌ舻模覀兡醯剡x擇了這種帶有情欲而幽雅的 顏色。我癱在沙發(fā)上,感覺到房間里安靜得可怕,耳朵能直接聽到自己心跳的聲 音??蛷d里的各種家具都靜靜地立在幽暗的空間里,身邊彌漫著一股很重的憂傷 的氣息,似乎周圍的一桌一椅都在靜默著等待它們女主人的歸來。 我實在受不了這種氛圍,起身拉開了窗簾?!复汤病挂宦?,白蒙蒙的陽光穿 過塵埃透進窗戶,有點刺眼,讓人很不舒服。我馬上又將窗簾拉上,也沒有再躺 倒在沙發(fā)上,而是把行李箱拉進臥室,開始收拾衣物。 打開衣櫥,我機械地將衣服一件一件疊好了往里塞。里面空空的,剩下我一 些沒帶的衣服和正裝——還有幾件詩璇的衣裙?,F(xiàn)在看到,真的讓我體會到什么 叫萬箭穿心,胸口有一種被壓扁喘不過氣來的疼痛感。當時我讓詩璇不用把這幾 件夏裝帶出去,理由是挪威并沒有這里那么熱,這些衣服也好讓我睹物思人一番, 而且那邊衣服也便宜,少了可以去買。詩璇聽了紅著小臉蛋嘟囔了我一句「小色 狼」,然后踮起腳在我側臉「啾」地親了一口。這里面有詩璇和我一起畢業(yè)旅行 時穿的那件奶白色的無袖上衣、粉紅色的半透明紗衣和那條短短的百褶裙??吹?/br> 這些,我似乎能依稀望見詩璇那牛奶般柔軟絲滑的雙乳、從裸露在袖口的干凈溫 暖的腋窩,還有超短裙下裹著黑絲襪的勻稱玉腿。我?guī)缀跄芨惺艿皆婅有蔚纳?/br> 體背貼著我的胸膛,半搭著百褶裙的渾圓緊翹的臀部貼著又薄又透明的黑絲摩擦 著我的下體,一雙米多長的絲腿和我緊緊纏繞著依偎在床上。那條裙擺點綴著 粉色小花的蕾絲雪紡連衣裙,也是詩璇在本科時常穿的衣服。我拉開衣櫥下邊的 抽屜,里面整整齊齊地放著詩璇卷好的各色絲襪。這里面的每一雙,詩璇都曾經 為了迎合我的口味去用心搭配。那段充斥著欲望和荷爾蒙的日子,和大學校園時 光一樣令我流連。我伸手拿起那卷rou色的超薄絲襪,將它小心地在手掌上展開, 絲滑的襪身劃過我的指尖,感覺就像牽著詩璇柔軟的手臂,上面還殘留著她若有 若無的腿rou的香味。我貪婪地將絲襪捂在了我的臉上,淡淡的rou色、迷蒙的體香 和夢幻般的觸感,就像當年我躺在詩璇的膝枕上,她的發(fā)絲和櫻花一同拂過臉頰 的感覺,溫暖又甜蜜。 每年的春夏交際,空氣中飛揚著的柳絮和蒲公英噗噗地往行人臉上蹭的那段 時光,我們學校的櫻花總會整排整排地開放。詩璇宿舍樓下,整潔的大理石路面 兩旁,兩排盛開的櫻樹在春風吹拂下飄起了淡粉色的雪花。這條大理石路對我來 說就是通往天堂的道路。陽光正好的日子,踩在鋪滿櫻花瓣的石磚上,感受風吹 花香落英繽紛如同流風回雪,靜靜地等待美人的出現(xiàn),沒有比這更詩意的氛圍了。 沒幾分鐘,詩璇就穿著那身綴花的粉色連衣裙出現(xiàn)在樓道口的櫻花樹下。詩 璇見我的時候總是有些靦腆的樣子,可愛的臉蛋甜甜地笑著。那襲粉色的蕾絲雪 紡連衣裙很合詩璇苗條的曲線,36E的雙乳被恰到好處地勒緊,給人一種充滿 了彈性的豐滿感和撕裂般的rou感。靠近兩肩的部分是微微透明的,點綴著白色的 小圓點,如果仔細看可以找到詩璇乳罩的白色肩帶。連衣裙的袖口很短,離腋窩 只有5公分左右,就像套在詩璇白皙手臂上的超短裙。窄窄的腰身配上點綴蕾絲 花朵的裙擺,襯托著詩璇純潔無暇的肌膚和玲瓏有致的身材,滿滿的都是春天的 味道。詩璇不太喜歡帶帽子,一頭黑亮的發(fā)絲優(yōu)雅地披散在兩肩上。她也沒有穿 絲襪,蹬著珍珠色坡跟涼鞋的兩條大長腿仿佛是用純牛奶凝結成的,性感的腳踝 上綁著涼鞋的皮質系帶,打磨細致的腳趾甲在春光下閃耀著粉水晶一樣的通透光 澤。我從來沒有覺得裸腿可以這么撩人。 如果時間能回到那個節(jié)點,回到我和詩璇還沒畢業(yè)的那段日子,該有多好。 我向詩璇揮了揮手。詩璇迎著柔和的微風,帶著櫻花般的微笑朝我走過來。 隨風飄起的落花從我眼前中劃過,模糊的視線中,詩璇一身淡雅的粉色配上修長 的大白腿和可愛的高跟涼鞋,就如花中翩然而來的花仙子。我的舌頭有些發(fā)干, 手心由于春日的暖陽而開始冒汗,真想就沖上去一把拉住詩璇軟軟的小手,不顧 行人的目光直接吸吮她雪白的腿rou。然而,不知怎么的,我沒有力氣挪動雙腿, 眼皮也有點往下墜。我四處看了看,并沒有什么行人。詩璇還是帶著她那笑靨慢 慢朝我走,可是她好像沒有移動一樣。我想朝她大喊,喉嚨卻一點聲音都發(fā)不出 來。 迷蒙中我看到詩璇的身后出現(xiàn)了一個模糊的黑影,從那里面伸出好幾只黑色 的打手。詩璇絲毫沒有意識到什么,只是那樣幸福地微笑著走著。那幾只黑手開 始環(huán)繞到前面來侵犯詩璇的身體,手臂像藤蔓一般把她牢牢地抱住,緊貼著后面 的黑影。一只黑手扼了詩璇的脖子,一只撕碎了詩璇左肩的透明薄紗,露出半片 白色乳罩來,隨后就伸入詩璇肥美的玉乳,開始在乳罩里玩捏詩璇嬌嫩的rutou。 「親愛的!詩璇!」我的嗓子好像啞了,或者是我的耳朵不知道為什么聽不 見了,我用盡力氣卻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轉眼間,詩璇的笑容僵住了,動人的俏 臉變得面無表情,眼睛露出一絲復雜凄涼的神色。她沒發(fā)出任何聲音,也沒有掙 扎,只有雙腿還在艱難地邁著步子。黑影的幾只大手已經牢牢綁住了詩璇,漆黑 的手指已經深深掐進詩璇的小腹和玉乳中。詩璇的坡跟涼鞋痛苦地摩擦著地面, 米多長的玉腿痙攣似的輕踢著,卻沒能向我走近一步。黑影里又伸出幾只猶如 鬼魅般的黑手,握住了詩璇的小臂,把她捆綁成一個「介」字形。一只手從她未 破的右肩袖口往里伸,這些東西靈活得像柔軟的觸手。隔著詩璇的連衣裙,我可 以看到那只深色的東西一直從詩璇的美腋伸展到小腹,貼著詩璇柔美的小腰,緊 緊吸在了她的肚臍上。詩璇沒有發(fā)聲,或者是我聽不見。她的表情凄涼而平靜, 長長彎彎的睫毛下,那雙大眼睛開始流出淚來。詩璇時不時地眨著眼,眼神直直 地勾著我的視線,亮亮的眸子里充滿了恐懼和一種詭異的溫柔。她再也不能朝我 走一步了。黑影抽出一只手從下面鉆進了詩璇的連衣裙,兇狠地拉扯著詩璇的白 內褲。詩璇奮力將大腿并緊,兩只小腳瞪著涼鞋朝兩側用力。我感覺自己的下體 又酸又脹快要失禁,roubang快要沖破褲子,胸口更是奇癢難耐。詩璇也已經快要堅 持不住了,短短的粉色裙擺下,一邊大腿外側的白內褲已經微微暴露了出來,她 的最后一絲防線即將被黑影殘忍地扯下。詩璇拼了命一樣夾緊了大腿,她并攏的 大腿因為過度用力而顫動著,和黑影進行著艱難的拉鋸。 黑手一時之間無法扯下女神的那條小內褲。這時,后面又伸出一只黑手抓住 了詩璇的小腿,還有一只鉗住了她另一條腿內側最柔軟白皙的大腿rou。被這樣抓 住,詩璇是恐怕是沒有辦法反抗了。抓著她大腿的手毫不費力將詩璇一條大白腿 撐開,提到了齊腰高。詩璇只能一腳著地,另一條腿被懸在半空中,小腿耷拉著 垂向地面,以這種極為羞恥的姿勢面對著我。雖然這樣黑影并沒有辦法扯下她的 內褲,但由于雙腿叉的太開,連衣裙的裙擺已經被撩到了腰際,象征貞潔的純白 小內褲完全露了出來。白色布料勒著詩璇肥肥的粉色嫩rou,yin靡的氣味蓋過了櫻 花的香味。詩璇的臉蛋并沒有扭曲,也沒有過多的表情,就好像一只漂亮的娃娃 一樣。只是她的眼淚越流越多,眼神中滿是歉意和絕望。有幾滴眼淚落在兩腿之 間的地上,看起來就是女神下體那不爭氣的蜜水。 四周安靜得可怕,風吹櫻花沒有聲響,只有淡淡的清香。令我醉心碎的一幕 開始了。黑影伸出了又一只可怕的黑手,沿著詩璇被提起的大腿根內側滑進了她 的內褲里。透過已經濕潤的白色布料,我可以看見那個深色的東西布滿了詩璇的 秘密花園,嚴嚴實實地蓋住了她那粉紅的蜜rou。那個黑色的東西在不停地蠕動、 抽搐,似乎在吸食著美味的花汁。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刮夷X子轟地一聲響,終于聽到聲音,詩璇 驚天動地的呻吟從后背的脊髓一直傳到了我的大腦皮層。那是一種無比成熟的慘 叫,像一個風韻萬千的少婦正在被人暴力摧殘所發(fā)出的最后的聲音。痛苦、絕望、 屈辱,還有強烈的刺激感和快感在高亢的絕叫中匯成一股涌動的河流。這種感覺, 讓我的guitou酸得快要尿出來。 「對不起…親愛的…救救我…」黑影捆綁、蹂躪著詩璇,離我越來越遠。這 句話幽幽地出現(xiàn)在我腦海里,雖然是詩璇的聲音,卻是從我的耳邊傳來的。我開 始瘋狂地吼,玩命一樣追,身體卻紋絲不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我心愛的詩璇被 那個東西拖走,在無盡的黑暗里受著永世的摧殘。 忽然一陣櫻花從我臉上飄過,蹭得我鼻子好癢。我抬起手擦了擦鼻子,瞬間 恢復了知覺。 三、 醒過來的時候臥室里已經暗了很多。我發(fā)現(xiàn)自己橫躺在大床上,臉上還掛著 詩璇那條超薄絲襪。柔軟的絲料劃過鼻尖,癢癢的很舒服,伴隨著淡淡的襪香。 衣櫥的門還敞開著,那件粉色連衣裙赫然在目。不知不覺間我已經將衣服收拾好 了,也許是因為太累了而且時差沒調過來,聞著襪香就睡著了。 「親愛的…救救我…」詩璇帶哭腔的聲音在我還未清醒的耳邊盤旋,我的腦 袋像耳鳴一樣嗡嗡響,里面全是詩璇凄慘的回聲。我從床上爬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的 下身黏糊糊的,脖子和后背已經出了大把的汗珠,整個領口都濕了。 簡單地收拾了一下,沖了個澡,看了下手機,時間已經是晚上點多了。沒 有人聯(lián)系我,單位的同事和朋友都不知道我提前回來。我本能地打開微信,詩璇 的頭像出現(xiàn)在屏幕上,我用顫抖的手指劃開對話——信息停留在我去挪威之前的 那一天:「老公,好開心,我天亮就來機場接你哦!」那天我是上午的飛機,卑 爾根那邊大概是凌晨兩三點,詩璇激動得不肯睡覺,視頻結束了又纏著我撒嬌好 久。我的心跳得厲害,冰冷的手指甚至有些劃不動觸屏。詩璇的朋友圈沒有變化, 最近一條狀態(tài)是在卑爾根機場和我的自拍合照,上面寫著「我家寶貝兒」。照片 上的詩璇的笑容嬌艷欲滴,看著那張笑臉就能讓人心情稍稍平復?!冈婅俏业?/br> 未婚妻也是我的女神,這點永遠不會變」,我在心里暗暗下定決心。我又打開詩 璇其他的社交媒體,也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其實這是個好消息,總比我在網(wǎng)上看 見什么視頻或者照片,里面我的女神正無力地忍受著幾個外國佬的凌辱要強。雖 說如此,我還是很難徹底冷靜下來。 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時間是月7日2時47分,如果這一切沒發(fā)生,再 過幾分鐘詩璇就開始和我視頻了。在我們分別的這段日子里,每天早上6點半和 晚上9點,詩璇那邊則是深夜點半和下午2點,這幾個雷打不動的時間點在 我腦子里,比吃飯、呼吸還要重要。我發(fā)了會兒呆,看了下時間,坐立不安。時 間才過去了5分鐘,2時52分。我知道這是徒勞的,詩璇現(xiàn)在根本身不由己, 那個黑人不知道正用什么手段凌辱她呢,但我真的就存在那一絲幻想,想看看她, 聽聽她說話,確保她沒有別的危險?;蛘哒f,我只是條件反射性地不想錯過這個 時間節(jié)點。 我坐在床上,把手機朝上放在正對我的床面上,盯著發(fā)呆。 2時59分。我和詩璇的視頻時間是當時一起定的,確保雙方在這個時間 點都不會忙。詩璇是個很體貼又守時的好孩子,一般不會錯過5分鐘,大多數(shù)時 候幾乎是準點。她從來不會急急忙忙敷衍我,反而是我有時會由于趕著上班或者 處理一些雜事而略顯匆忙。屏幕前的她,總是為我保留了女神般的優(yōu)雅和初見一 般的甜蜜。 2時分。我把手機滑到和詩璇的微信界面,不安地、靜靜地等待著 ……屏幕依然沒有任何變化。 也好。 「你難道想看見你的女神未婚妻哭著出現(xiàn)在鏡頭前,而她身后的黑人雜種正 在瘋狂地cao弄她么?」我心里這么嚇自己。想到那個畫面,我的下身竟然有點反 應。 2時4分。也許詩璇會晚幾分鐘。我心里還有這樣的癡念。我閉上眼睛 深呼吸,半撐著身體的那只手有點發(fā)麻。夢里那幅景象和機場臨別時的畫面從我 的腦海里一閃而過,我有時候還會想起詩璇的兩個rouxue都被插入還夾在那兩個外 國佬中間哭叫的樣子,想起她被她室友放在我身上從后面cao干,想起她渾身jingye 抱著我又哭又笑又要和我zuoai。這些,不能說我是刻意還是不刻意去想,而是它 們生動地活在我的腦子里。況且,我真的很想很想她。 2時43分。我想答案已經揭曉了,詩璇失去了任何可能聯(lián)系我的機會。 自從她出國以后,我的時間觀念變得特別強,她的作息、我的作息、時差、旅程 可能花費的時間,甚至一切可以估計的時間我都會去計算。時間和空間對我來說 變得特別敏感,在地球的兩邊,思念是最重要的維系。 我相信詩璇一定做得比我好,在這一點上。 我打開了臥室的窗簾和落地窗,外面是我家連通客廳和臥室的陽臺。夜色已 經很濃了,白日的霧靄散去,夜幕下的城市星星點點,高架和公路上的車流匯成 了大城市特有的閃光溪流。住高樓層的好處就是可以遠離地面的紛擾,靜靜擁抱 逐漸入睡的世界。倚靠在陽臺上,冷風吹得我四肢冰涼。我覺得我該靜下心來想 想自己的處境,盡管我的心跳依然很急促,過度緊張的喘息讓我渾身無力。 詩璇的那個猥瑣室友已經不會存在了,他才是詩璇噩夢的罪惡之源。同樣, 我也不太可能回去了。我在警局的緘默和黑人的偽證讓警方暫時無法獲取明確的 證據(jù)扣留我,也許他們在我回國這一段時間已經掌握了一些線索,畢竟我當時什 么都沒想就動手了。但是我現(xiàn)在在國內,跨國的行動幾乎是不可能的。好歹我也 是上過大學的人,知道引渡協(xié)議這些,兩個平時來往不密切的國家要刑事合作交 出某一國的公民,簡直是開玩笑。而且我嚴重懷疑他們的證據(jù)不足——黑人如果 翻供,他自己也會有責任,更何況…… 一陣被風吹過來,我打了個寒顫。 在我在警局的那段時間里,詩璇一定和黑人約定了什么。想到這里我重重錘 了下陽臺的石欄。都怪我太沖動,否則我大可以和詩璇第二天去報警,即使我不 熟悉當?shù)氐姆?,這三個王八羔子也一定會被處理。我開始細細回想詩璇的表現(xiàn), 以及她當時言一行。 「寶貝你快走,我一周后回來。」我耳邊突然響起這么一句話。「一周!這 是她隨口說的,還是她和黑人約定好的?」我心里「咯噔」一下,不禁把這句話 喊了出來。詩璇是想說以前的事她既往不咎,為了救我再犧牲自己一周么?詩璇 現(xiàn)在不太可能在原來的地方住,應該只能由那個黑人來安頓。所以我現(xiàn)在什么都 做不了只能等么? 我似乎得到了結論。 縱然再怎么合情合理,我也絲毫找不到平靜的理由。我想起詩璇曾趴在我身 上說如果不是我她可能在被室友蹂躪后就不想活了之類的話,慌忙沖回了臥室。 下飛機后我忘記了做一件很重要的事。 「老婆,無論你變成什么樣子,都要回到我身邊來。」手機屏幕上和詩璇的 微信對話框還開著。 四、 我向公司請的年假還沒結束,如果我樂意可以一直休息到春節(jié)結束。 詩璇應該沒機會回我,這注定是一個無法安息的夜晚。 凌晨2時4分,下午睡太久我現(xiàn)在困意還不是很濃,胸口有些隱隱發(fā)痛。 我不想打開電視,只想靜靜地坐在床邊注視著窗外的夜景。夜色到了最深的時候, 日光已經褪去很久,黎明還有很長的時間要等。城市的天空沒有星星,遺落的星 辰都碎在了地面上,夜空像哭過一樣有點微微發(fā)紅。挪威現(xiàn)在應該是晚上7點左 右,不知道詩璇怎么樣了,我不太敢去想。人就是這樣,你越不敢想就越容易不 由自主地想起。有幾個瞬間我似乎感覺到詩璇就在我背后,趴在我耳邊輕輕地抽 泣。 我看了下手機,早上5時43分,沒有任何回應。時間似乎一眨眼就過去了, 我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天色還沒有亮,心里還是空空的很難受,躺在 床上感覺有一股又熱又潮的氣在胸口亂撞,好像幾千只螞蟻在身體里亂鉆,又癢 又燥的形容不出是什么感覺。我起身離開臥室,走進自己的書房打開了電腦。 說實話我根本沒有心情用電腦,只是想在書房坐一會兒,習慣性地就開了機。 我在瀏覽器上瞎逛了一會兒,想不出自己到底要干嘛,于是在黑暗中開始對著屏 幕發(fā)呆。這時我發(fā)現(xiàn)我的郵箱有幾十封未讀郵件提醒。出國的這幾天,垃圾郵件 早就塞滿了郵箱。其中有一封的標題好像是一段亂碼英文,寫著rs r?pr,完全看不懂。打開郵件,正文并沒有內容,只是附件里有三張圖 片,指不定是哪里來的打著諸如同學聚會、初戀情人或者父母親戚之名招搖撞騙 的木馬鏈接。我本來想刪掉,鼠標不小心點了下預覽,眼前的圖片讓我胸口那股 氣直沖沖地往上竄。 圖中的女孩用手捂著臉,秀美的臉頰邊蕩漾著兩抹羞澀的淡紅,纖長的手指 縫間隱隱約約泛著水光。不用多想,這修長的玉腿、凹凸有致的身材和宛若7 歲少女般細嫩純白的肌膚,除了我的未婚妻詩璇還能是誰?這張照片是從地板的 角度斜向上拍的,這個角度的詩璇雙腿更顯修長均勻,遠勝內衣名模。詩璇坐在 一條米3左右高度的吧臺旋轉高椅上,背對著大理石吧臺——這種大型吧臺的 室內布局在國外私人公寓很常見。她微卷的茶色長發(fā)柔順地垂落下來,微微擋住 了她嬌俏的臉龐和玉手。詩璇僅穿著一件我從未見過的尺寸偏小的白色乳罩和一 條并不是特別薄的淡膚色連褲絲襪,下體什么也沒有穿。一大半雪白的乳rou從乳 罩上面被擠出來,緊緊勒出來的玉乳看上去搖搖欲墜。照片里的詩璇下意識地夾 緊了私處,淡小麥色的絲襪大腿并得很緊,將秘密花園擠成一處性感的「V」形, 可是那一叢迷人的小小黑森林依然從深色的絲襪腰檔處隱約探出一小撮。那個黑 鬼正蹲在高椅下方,他的身體大半部分在照片外邊,一只手捧著詩璇懸空的朦朧 小腳,另一只手輕撫著詩璇曲線柔美的小腿。詩璇的小腳在黑鬼的緊握下略微向 前伸直,腳踝處的絲襪泛起兩道富有質感的褶皺,細膩得像是淡rou色的細粉捏成 的。36碼的小腳裹在rou色絲襪中,剔透得就像披了一層薄紗的打磨精細的白玉。 趾甲涂著粉色甲油的十個小腳趾整齊地并攏,膽怯地蜷縮成貓爪形,在深rou色的 襪尖下顯得格外玲瓏小巧。 令我心碎的是,黑鬼的大嘴正湊在詩璇的小腳旁邊,露出他濕濁惡心的大牙, 輕輕撕扯著詩璇的腳尖。詩璇襪尖的一小塊已經被黑鬼惡心的唾液弄濕,深色的 襪尖看起來黏糊糊的。加厚的絲料被黑鬼叼著拉得有些透明,上面還帶著泛著白 沫的唾液。詩璇的玉趾則恐懼地往后縮,藏在那片還沒被污染的美襪之下。黑龜 的臉上充滿了愉悅的神情,拉長的襪尖在他嘴里就像散發(fā)著蝕骨芳香的美味拉絲 芝士。 我的脖子有些僵硬,黑暗中電腦屏幕的亮光特別刺眼,刺破了我脆弱的心房。 我感覺喉嚨有點發(fā)干發(fā)苦,呼出來的氣有一絲淡淡的血腥味。目光再次凝聚到詩 璇凄美的臉蛋上,我能看見詩璇用纖細小手遮住的臉頰上,寫滿了屈辱和羞恥。 我離開鼠標的手緊緊握成一團,手背上的青筋暴出。上一次,我被綁在床上; 后來我在警局里;這一次,還要隔著萬里之遙欣賞這個劣等種族花式玩弄我的女 神。怎么辦?一拳打碎屏幕么?我看了下郵件的時間,大概是凌晨兩點多,詩璇 那邊應該是晚上7點多這樣。看來坐擁女神的黑鬼沒別的活動,從夜幕降臨就開 始玩弄我的未婚妻了。我已經說不出什么感覺了,心一硬,將剩下兩張照片都打 開了。 第二張照片沒什么大的變化,詩璇的姿勢沒有改變。詩璇的一只絲襪腳無力 地垂在高椅一邊,另一只飽受摧殘的絲襪襪尖已經被扯破,五個可愛的玉趾從破 碎的絲襪邊沿露了出來。扯碎的襪尖呈現(xiàn)不規(guī)則的花邊形,濕透了黏在腳趾根部 的腳掌上。黑鬼餓狼一樣含吮著詩璇的兩個玉趾,粗糙的舌頭從玉趾下方伸出來, 鉆進絲襪和詩璇的腳心之間,享受著被女神溫潤的玉足和滑順絲襪包裹的雙重快 感。我知道詩璇的小腳是很敏感的,之前這群惡棍急不可耐地享用她,并沒有留 意到她的小腳。而現(xiàn)在,黑鬼嘴里那條暗紅色的粘稠rou蟲正緊貼著她的腳心蠕動, 詩璇自己的兩個小腳趾又在濕熱的口腔里被暖暖地包裹著。想必詩璇縱使不樂意, 身體也應該被挑逗出了愛液。這種不能反抗的羞恥,詩璇心里那種感覺,我似乎 能遠遠感應到。 第三張照片,詩璇的那只小腳上的絲襪被徹底撕破,破碎的襪口被褪到腳踝 處,變成了一條緊身的絲襪花邊打底褲。奶白柔美的小腳和淡rou色的絲襪形成了 yin靡的色差。透著淡淡青色經絡的足背下,詩璇玉足的前端和五趾已經完全被黑 鬼含在了嘴里。這個雜種魚嘴般作吸吮狀的臉上,無恥的笑容令我反胃作嘔。黑 鬼一只手捏著詩璇絲滑的小腿肚,另一只游離到了大腿內側,隔著絲襪貼著腿rou 將詩璇并攏的美腿支開了。詩璇的一只纖纖玉手伸了下來在做看似無力的推搡, 另一只小手捂著嘴哭著,紅紅的大眼睛哭訴著她內心的哀嚎。被分開的大腿不爭 氣地向兩邊敞開著,黑森林下的那一線緊閉的粉嫩蜜rou被一覽無遺,保護著花xue 的rou色絲襪襠部已有了一絲深深的水痕。 癢,一股鉆心的癢。 6時2分左右,我呆坐在電腦面前半小時有余。天空有點泛白,我把露出 一絲縫隙的窗簾關嚴實,繼續(xù)獨自坐在幽暗之中。習慣黑暗了眼睛有點怕光,我 甚至有些害怕光線會無情地刺穿詩璇那幾乎裸露的羞恥。我很慶幸對方是個外國 人,這些照片出現(xiàn)在我的私人郵箱里,而不是詩璇的朋友圈或者是她的微博上。 我可以接受詩璇的玉足被玩弄,在警局的那段時間我已經痛定思痛,除了想讓詩 璇回來,不再奢求什么了。這個黑鬼,明顯不像是那些歐美A片或者是劇情片里 面的黑人。至少他懂得玩弄女人,而且對詩璇的玉足也有著極大的占有欲。這和 我之前腦海里那種只會猛干爆插,把白人妞干得兩眼翻白的老黑完全不一樣。仔 細想想,猥瑣男叫他參與一起群交詩璇,而他看到猥瑣男的死亡時那么鎮(zhèn)定,像 完全沒有感情一樣;他能在我被警方審問的時候和詩璇做好交易。或許這個畜生 很不簡單,或許他以前就和詩璇的變態(tài)室友有過什么我們都不知道的計劃也說不 定。 我在慢慢揣測他的意圖。這筆交易中,我已經跑了回來,詩璇為了防止他魚 死網(wǎng)破必須要rou償他一周。這應該是他們私下的交易。一周后如果他繼續(xù)胡攪蠻 纏,那恐怕經歷了這些摧殘的詩璇也會選擇同歸于盡的方式——這種結果對我們 三個都沒有好處。他發(fā)這些照片的企圖,我差不多猜到了。 當然,這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測。要說依據(jù),也只有詩璇給我的信念,她說的 類似「至死方休」,「一周,肯定回來」這樣的話。 我全身都在劇烈地發(fā)抖。 現(xiàn)在我算是有了黑鬼的郵箱,直覺告訴我我不該回復——語言也不通。我要 不要給詩璇發(fā)信息呢?我的心口很癢,好像被人用雞毛在撓。我按捺不住,拿起 了手機,在打字的時候才停了手。 昨天那一句應該夠了。 五、 月9日早晨6點27分,我準備起床洗漱——然后去公司。我實在不知 道自己是怎么熬過昨天那一整天的,極度煩躁和不安的情緒充斥著整個公寓。我 決定在詩璇回來之前去上班,起碼工作可以讓我變得充實起來。如果整天無所事 事,我恐怕會承受不住心理壓力,各種胡思亂想然后瘋掉。昨晚我單獨跟一些朋 友說我已經回來了,于是信息一條接一條忙了整個晚上。我不敢發(fā)公共狀態(tài),怕 詩璇的父母看到了來我這刨根問底。 我工作的地方在市中心金融區(qū)的某高層辦公樓里,整五個樓層都是我們的。 老總王叔是我爸的老同學,兩人從我爺爺輩就認識,又是早年的事業(yè)伙伴,可以 算是世交了。托家里的福,我才能得到這么好的工作機會和環(huán)境,這幾乎是一般 人再怎么努力都爭取不來的。我在大三暑期實習的時候就是在王叔的公司,我們 在工作上以上下級稱呼,平時以叔侄相稱。王叔人很好,他有個女兒比我小兩歲, 以前見過好幾次,人美氣質好,相互間印象非常不錯,只是她本科就出去美國上 學了。我在公司里,很多東西都是王叔專門招呼人帶領我學習的,比所謂名牌大 學學歷實用多了。我一個沒什么工作經驗的學生,一上來就凌駕于一幫工作了三 五年的大學畢業(yè)生之上,自然有人不服。好在這些人也不是傻子,資源和人脈你 不服不行,只能迎合。 想想這可能也是詩璇受刺激的根本原因,她一個小康家境的南方女孩,也只 有憑姿色去獲得一些額外的機會,再不濟就只能做個富太太。畢竟,現(xiàn)在的名牌 畢業(yè)生滿街跑。不過,她是不會這么做的,所以她才是我的女神。大四學期 的時候,我曾帶詩璇一起吃飯,順道見了下我父母。當時王叔也在場,不過他好 像不是很喜歡詩璇,一直在提他女兒怎么怎么樣。 我來得有些早,辦公室里沒幾個人。這幾天不在積壓的東西有些多,我埋頭 在自己的位置上,盡力不去想這些糟心事。公司的人陸陸續(xù)續(xù)來了,一些平時玩 得比較好的同事昨晚就得知我要來,并沒有很吃驚。對外我都宣稱我未婚妻和我 一起回來過春節(jié),只不過詩璇下飛機后先去她父母所在的城市了。 「你回來了,老徐?」我正入神,一個溫柔的女聲在我身邊響起。 我轉過身,眼前的女孩一頭清爽的亞麻色及肩短發(fā),陽光的笑容點綴著可以 一手握起的小巧臉蛋,在清晨的陽光下看起來充滿了活力。全白的襯衫搭配黑色 的女士西裝外套,緊身套裙裹著略翹的臀部,套裙下部快到膝蓋處有一道短短的 開口,走路的時候裹在套裙里的臀部輕輕擺動,rou色絲襪下的大腿透過縫隙隱約 可見。女生的絲襪顏色很淺,顯得小腿和足背都很粉嫩,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的尖 頭高跟短靴。很標準的ffl的打扮。 「你……?你怎么在這里?」我有一絲愕然。 眼前的女孩叫趙曉曼,是我和詩璇同一屆的同學,我在大一入學的破冰活動 上就記得她了。她后來轉到了另一個專業(yè),我們僅在兩專業(yè)互通的課堂和一些社 團活動中有所交集。不過她經常缺席一些必修課,也有時候會出現(xiàn)在一些很小眾 的課程或者活動中。我對她并不是很了解,只是聽說她為人很活躍,人脈很不錯, 認識各種跨專業(yè)的人。 如果算外貌的話,趙曉曼穿著高跟短靴約莫米73的樣子,有著標志的臉 蛋尖尖的下巴,不錯的三圍和白皙的膚色都為她加分不少,在我們那個2多 人的學院也差不多能擠進前名——我們這種偏人文社科的學院,男女比一般 是:2。5左右。當然,和詩璇比她也許各方面都有些遜色,不過在學校里也 算是個小美人了。奇怪的是,班級里的人對她知之甚少,大概是她經?;燠E在各 專業(yè)之間,又經常在校外實習,游離于固定團體之外的緣故。 曉曼和我說——我記得學生時代我就是叫她「曉曼」的,很順口——她入職 時間比我晚了兩三個月,在這個競爭激烈的城市工作難找,她是好不容易先爭取 到實習資格再干了三個月才轉正的。她工作的部門和樓層和都和我的不同,加之 時間也不算很長,所以我們這一層也沒幾個人和她特別熟。曉曼反復強調了「特 別」這兩個字。不過我不在的時候有一部分事務上頭是叫她接手的,所以現(xiàn)在來 和我交接。 「別把我叫那么老好不好?我們可是同一屆的?!刮疫€真不記得以前她是怎 么稱呼我的,叫我的全名么?好像直接是用「你」來稱呼的。 「你都快結婚的人啦,還不老么!」曉曼眨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長長的 睫毛十分撩人。 「誒,你看你自己留下這么些事,我都幫你處理了呢……」沒等我回復,曉 曼就開口了。她的聲音很柔,言語間都有一種讓男人欲罷不能的味道。 隨后曉曼一件一件地向我細細回顧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里,有哪些需要處理 的,有哪些她已經做好的。我發(fā)現(xiàn)她是個相當能干的小姑娘,思路很明晰,處理 事情來也很貼心。怪不得上頭會把她留下來。 工作事務談妥后,我邀請她晚上一起吃飯,我請客。本來也是校友,理應在 工作上相互照應。我不在的這段時間里,她也很盡心接手我的工作。曉曼是個北 方的女孩,在南方城市一個人找工作確實很不容易。更何況,人家話都說到這份 上了,再不有所表示真是有點低情商了。我瞟了一眼,她離開的背影還挺美的, 厚厚的制服下,那擺動的翹臀和無瑕的小絲腿——這些都讓我不禁想起詩璇。 「嘿,哥們,怎么了?趁嫂夫人不在晚上一起去找樂子?」一個要好的老司 機同事看到我心不在焉的,湊過來輕聲對我說。 「去去去……晚上有約呢!再說我是那樣的人么?」 「嘿嘿,了解了解?!蛊鋵嵈蠹叶贾涝谶@座城市混的,只要是正常的男性, 即使是農民工都沒有一個不偷歡的,只不過每次去或不去的借口不同罷了。人之 常情而已。 工作的確能分散我的注意力,不過我大部分時間還是魂不守舍的。旁邊的同 事都看出來了,有幾個關系好的還在那里傻笑,鬼知道這幫yin蟲心里在想什么。 我揣摩著趙曉曼應該是認識詩璇的,即便是女孩子,在破冰活動上看到了詩璇也 不太可能忘記。就是不知道她對我和詩璇的事情了解多少了,畢竟她和我們倆沒 什么大交集。我只記得寢室有一哥們特別迷戀趙曉曼,各種情人眼里出西施,搞 得有段時間同寢室?guī)讉€人都被他洗腦對曉曼想入非非了。不過從結果看來,他八 成是被發(fā)了好人卡。話說回來,趙曉曼這幾年好像并沒有固定的男朋友,也是夠 奇怪的。也許是我了解太少了,到了大四最后一學期以后我都不確定是否見過她 了。還是專心工作吧。 這一天的工作下來,我感覺并不好。下班后我開車帶曉曼去了一家比較不錯 的咖啡店。白天沒注意,吃飯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她還挺會打扮的。曉曼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