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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到了面頰上。 “嗯?” 頭頂上沉沉的男聲,疑問地嗯了一聲,徐泮什么都沒有說,可絹衣卻覺得自己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先是頓了一頓,然后才把聲音放的又輕又柔,羞羞答答地說道:“奴婢今夜……定然好生服侍伯爺。” 徐泮聞言哼笑的一聲:“那邊盡快吧?!?/br> 徐泮目光往她身上打量了去,那絹衣感受到他目光,好像瞬間領(lǐng)會了他的意思,臉上盡是嬌羞地咬了咬唇,將頭低得更厲害,抬手便開始解腋下的衣帶。 她此時穿了個簡單易解的素面小襖,不過三下兩下,這小襖子便退了下來,露出里面淡粉色的褻衣,褻衣下隱約可見起伏的大紅色肚兜。 為了今夜,這絹衣倒是穿的減省。 徐泮默不作聲,絹衣見他仍定定看著自己,抿了抿嘴,又去解開了裙帶。 裙帶一開,裙子嘩啦一下便落在了地上。此時,她只剩下一身,輕薄而處處掐腰掐臀的半透的褻衣了。 絹衣倒是一身外看細(xì)瘦,實則豐滿的好身材,那些起起伏伏的地方錯落有致,尋常男子瞧見,此時怕是已經(jīng)撲倒了。 可絹衣就在徐泮眼前,他卻好像沒看見一般,表情一如方才,抿著唇仍不說話。 絹衣抬頭去看他,卻見他目光雖落在自己身上,卻不知穿過自己看到了什么旁的,忽然就有些不確定了。 “伯爺?”他試著喊了一聲。 徐泮沒有搭理她,而絹衣卻不知從哪里來了一股勇氣,忽然一步上前,伸手要去解徐泮的衣帶。 她滿心以為自己都這般寬衣解帶站在伯爺眼前了,今夜服侍他定是板上釘釘了,待到今夜之后,她就是伯爺?shù)诙€女人了,以伯爺?shù)男男?,很快就會有名分吧。說不定今夜過后,她肚子里,還會有了伯爺?shù)暮⒆印?/br> 絹衣壓抑著滿心歡喜,急急去解徐泮的衣帶,可誰知,這一次她仍然沒有觸及到徐泮半分,便被一股大力夾風(fēng)襲來。 “啪”的一聲,她的手被人狠狠打開了,不僅如此,那力道之大更是將她整個人都掀了出去。 接著便是砰的一聲巨響,絹衣身形一晃,一下子便重重地砸到了交椅上。 絹衣驚叫連連,然后倒在交椅旁邊,一邊捂著身上砸在交椅上的疼痛,一邊委屈地涌出了淚水,朝徐泮喊道:“伯爺……” 徐泮冷哼一聲,嘲諷之意十足,然后抬腳就出了屋子。 絹衣身上還被砸的四處疼,然而還沒等她扶著交椅站起來,便聽徐泮在屋外喊了人。 “將這賤婢給我拖出正院,夫人回來發(fā)落她之前,不許有人給她吃喝衣被!” 絹衣聞言,倒抽一口冷氣,緊接著,便聽到外間有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絹衣一下子慌了起來,尖聲喊道:“伯爺,伯爺!奴婢是二夫人從娘家?guī)淼娜?,原本二夫人就是讓奴婢服侍您的!您如何狠得下心來!?/br> 她喊了這一句,打眼看見進來兩個五大三粗的婆子,面色忽的刷白:“伯爺!奴婢錯了!奴婢錯了!請伯爺看在二夫人的面子上!饒過奴婢……” 可剛進來的兩個婆子,進屋便見她脫得只剩那窄窄的褻衣,癱坐在交椅旁,哪里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兩人臉上不由露出幾分幸災(zāi)樂禍的笑意。 還有一個人低聲嘲笑道:“嘖嘖,多好的美人兒呀,可惜咱們伯爺眼里只有夫人!” 這個婆子奚落了她一句,也不再多說什么,兩人好似捉小雞一般,一把便把絹衣拎了起來,毫不留情地將這絹衣一路拎著,往正院門前扔去了。 絹衣嚇的又是哭又是喊,可嘴里卻被塞上了一塊厚厚的粗布,什么也喊不出來。 冰涼的青磚之上,絹衣始終不相信,自己怎會落得如此下場。 明明伯爺昨日還贊賞了她,說差事做得好;晚間還信了她的話,急急忙忙地去書房里捉賊;今日早上,她說她在書房發(fā)現(xiàn)了貓毛,要向伯爺請罪,伯爺還說她做事用心,毫無責(zé)罰之意;即便是方才,她端了安息茶進去,將茶水潑到了伯爺身上,伯爺也沒有發(fā)怒。 可是,她在伯爺?shù)氖谝庀?,將衣裳都脫了,要去幫伯爺寬衣解帶,伯爺卻突然勃然大怒,將她甩到了交椅旁,還讓人把她拉了出去,說要交給夫人處置。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伯爺又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夫人明日回來,又會怎么處置她呢?! 夜風(fēng)中,絹衣瑟瑟發(fā)抖,她無論如何都想不到,昨夜她那場拙劣的表演,已經(jīng)引起了徐泮的懷疑。 忠勤伯府,再是不如皇宮大內(nèi),也不至于漏成了篩子,任人隨進隨出一無所覺,而闖入之地,又絲毫沒有用途可言。 徐泮思前想后無果,只能從源頭上懷疑了起來。 可巧第二日,這絹衣便主動上了門。 ☆、第三三八章 黃貓毛 絹衣張口就說她昨日眼睛一恍,看錯了影子,不僅如此,她還在書案下發(fā)現(xiàn)了黃色的貓毛。 徐泮當(dāng)時聽了,突然想笑出聲來。 忠勤伯府,有兩三年的功夫半只貓都沒有了,早早就被他下令驅(qū)逐了一干二凈,又從哪里來的貓毛呢? 徐泮識出了她的破綻,再看這女子時,便覺得她從頭到腳,都是刻意為之。 她刻意地同他的小妻子在靠近,使他看到她,便想到了他的小妻子,可越是這樣,看清了實事的徐泮越覺得惡心難耐。 這樣讓他惡心的存在,原本他完全不必理會,便打發(fā)出去了眼不見心不煩,可不知怎么,他心里卻有一股邪氣,讓他想將這絹衣的罪名坐實,給那人兒好生看看! 夜間,徐泮難以入眠。 這絹衣從頭到尾都這么刻意,到底是絹衣自己故意為之,還是有人在背后授意,而那授意的人,又會是誰呢? 絹衣是自己母親從蜀中帶來的人,又是他小妻子安排在書房專門伺候他的,而且安排了之后,那人兒便回娘家去了,怎么看,怎么都像是給絹衣提供了“便利”之條件。 徐泮雖深知自己絕不會碰她半下,可這兩日發(fā)生的事情,只讓他覺得有人要試探與他。 黑夜中,徐泮緊抿的雙唇,似刀鋒般冷厲,黑沉的眼眸,卻泄露了他陰沉的心情。 翌日一早,于小靈剛起了身,便見平櫻出現(xiàn)在了她的眼前。 于小靈見她來了,一顆心咯噔了一下,然后問她道:“何事?” 她看向平櫻,卻見平櫻面上,帶著幾分幸災(zāi)樂禍的意思,又朝她行了禮,回道:“回夫人,伯爺昨夜發(fā)落了絹衣。” 于小靈一聽,眼睛便轉(zhuǎn)了轉(zhuǎn),方才面上劃過的些許沉悶之色,倒是消散無影了。 她頓了一下,才說道:“是嗎?你專程跑這一趟,就是來回這件事情的么?” 平櫻聽她的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