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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可以當(dāng)?shù)闷鸨背痰募摇?/br> 閔氏這方笑盈盈的走過來,看見她還笑嗔了一眼,然后走近,低聲附在她耳旁說道:“你往門外左拐林子里去吧,有人在那等你呢!” 于小靈一聽,愣了一下。 她抬頭看了閔氏一眼,見閔氏笑得揶揄,心知定是徐泮找她。 可是讓她奇怪的是,徐泮找她,為什么不找小丫鬟或者顧春雨?而是找到了閔氏那里,還在門外的林子里,這般近的地方? 難道他有什么要緊的事不成? 于小靈心里覺得自己有些著急了,止不住想立即見到徐泮,她連忙起了身,卻還被閔氏嗤笑道:“看你急得,還沒嫁過去呢?!” 于小靈也不回他,朝她笑了笑,裝作害羞地模樣跑開了去。 她出了門往林子里繞了幾步,便覺得一陣疾風(fēng)刮過,再看時,徐泮已是站在她眼前了。 她沒開口,便聽徐泮沉聲道:“出了些事情,你隨我來,咱們邊走邊說?!?/br> 他說著,便拉了她的手腕,帶她往林子中穿去了。 “出了個事?”竹香撲鼻而來,于小靈來不及品味,禁不住問他。 徐泮悶哼一聲,道:“麻煩事,” 說完,他又補了一句:“真是怕什么便來什么,若是此事處理不當(dāng),你的清譽怕是又要受損的!” 他最怕這個,總覺得著她白璧無瑕,卻因為嫁給他,受人誣詬。因而一碰上關(guān)乎她清譽的事體,實在讓他難以不緊張。 于小靈倒是皺了皺眉頭:“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能把我連累到清譽受損?你且說來我聽聽。若不是什么大事,咱們不管也罷!” “那你可錯了,靈兒,這事還真算得上大事?!毙煦譄o奈地回頭看了她一眼,旋即又將她往自己身側(cè)扯近,將他知道的事情同她說了一遍。 方才,他本與幾位貴勛應(yīng)酬了一番,覺得時候差不多了,想找了于小靈出來見一見。 自上月在京郊,他匆匆瞥了她一眼之后,如今已是有好些日子沒同她說說話了,這心里想的緊。因而他三推五推地辭了那群人,著意往花園邊緣走了走,尋了不打人眼的地方,要把她叫來。 可誰曾想,他剛出了門,便被人從身后喊住了。 “伯爺可是覺得廳里悶得慌,要往外邊散散心?!眮砣瞬皇桥匀耍瑓s是平成侯世子費元。 忠勤伯府與平成侯府,雖說都是京中的侯伯之家,到了近三代,已是沒什么交情。徐泮識得他,因為二人年齡相仿,又在應(yīng)國公朱家的宴請上見過兩回。 平成侯府與朱家倒是姻親,論起來,徐泮倒是要叫他一句表哥的,可這一表不知表了幾千里去,徐泮又身為伯爺,自然沒有心思自降身份與他交際。 然而,這會兒徐泮回過頭來,正瞧見費元嘻嘻的笑臉。 伸手不打笑臉人這句話說的好極了,為著這個徐泮,也只能按下不耐,同他虛與委蛇。 徐泮暗示他道:“安親侯府景色不錯,安靜宜人,我每每到來總想走一走的?!?/br> 不過,費元沒聽懂他言下之意似的,還三步并兩步的走上前來,同徐泮笑道:“我同伯爺所想甚是相同,剛才不過略飲兩杯小酒暖暖胃,便覺得腦中亂的很,想到這花園景色宜人,出來走走?!?/br> 他近前來,又說了話,徐泮也聞到了他口中殘存的幾分酒氣,心道宴會還沒開始,他便飲酒助興了,倒也是個隨性的人。 似安親侯府這樣的人家,早不像早年那般,讓子弟在軍中摸爬滾打?,F(xiàn)今他們教育子弟十分松散,像這樣的宴會反倒一場又一場。 他們愛玩樂,自然也希望旁人跟著一道玩樂,正經(jīng)的好茶是有,可助興的果酒,拿出來也毫不吝嗇。 徐泮對于杯中之物,全不貪戀,喝得最多的時候,不是在軍中與兵同樂,便是被他心上那人折騰得難以安寢的時候。 而平成侯世子費元,顯然同他不同了 他那兩杯小酒下肚,眼睛明亮起來,談性也上來了,想著徐泮比他還小些,伯爺?shù)募茏右矝]那么大,便有意同他套起近乎來。 “安親侯府的景致,算得京里的侯伯府邸中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了。原本便是王府改建,再加上安慶侯爺又擅此道,打理得井井有條。人行其中,如游仙境,流連忘返啊……” 他說著還伸手指點了兩處,嘖了兩下嘴。徐泮見他陶醉如癡,不由暗笑兩聲。 剛想說兩句什么,讓他自行陶醉去,便不用再陪了他,便瞧見不知哪里竄出來個小丫鬟,直奔二人來了。 小丫鬟是來找費元的。費元恍過神來瞧見她,終于不再吟詩作賦,指點江山了,不好意思地同徐泮道了句“伯爺見諒”,便同那小丫鬟往一旁說事去了。 他走了,正好符合了徐泮的心思,徐泮也不用自己再多費口舌了。他抬腳剛想離開此地,多年在軍中歷練的直覺,卻讓他轉(zhuǎn)眼之間,精準地捕捉到了藏在不遠處的,一個躲躲閃閃的身影。 他皺了皺眉頭,不動聲色的定睛看去,在剛好看清那人面容之時,反倒大吃了一驚。 ☆、第二五零章 富貴路 于家大姑娘怎么會在此處,還如此鬼鬼祟祟? 徐泮心生疑竇,瞇了瞇眼,裝作沒瞧見,轉(zhuǎn)身走了。旋即她又讓傅平派人盯著這位于家姑娘,瞧瞧她要做何等事端。 他這邊離開那處有半盞茶的功夫,傅平便急急慌慌的跑過來報了。 傅平面有急色,徐泮一看便知不好,只聽他道來:“方才平成侯世子爺欲登高望遠,卻不料走到被地上突出的樹根所絆,摔了一跤!” 他說到此處頓了一下,輕嘆了口氣,又繼續(xù)道:“費世子摔了也就罷了,不巧卻是……合身撲到了一旁賞花的于大姑娘身上,二人合抱著摔在了一處!” 徐泮禁不住一瞪眼:“哪有這么巧的事?” “伯爺,更巧的還在后頭?!备灯揭桓辈蝗讨币暤哪?,一咬牙又道:“誰知路上又走過來兩位姑娘,全把這番景象看在了眼里,那邊于大姑娘已是哭上了,說費世子毀了她的清譽,不給個交待不罷休呢!” “這是還粘上人家了?”徐泮禁不住脫口說道。 傅平素來也知道于家這位大姑娘是個愛惹事的茬子,可無論如何,她也是他們未來忠勤伯夫人的jiejie,也不知伯爺現(xiàn)下知道了此事,準備如何處理。 他看向徐泮,徐泮卻默了一默,又忽的禁不住笑了出來,滿臉的好氣又無奈,嘆了聲氣,道:“你去看著他們不要再惹出更大的事端來,我去去就回?!?/br> 傅平領(lǐng)命,親自帶人看著于小霏去了,他保證在他們伯爺想出辦法之前,這個事態(tài)不要擴大到人盡皆知。 而徐泮這里,剛好碰見了閔氏,只能匆匆忙忙地,讓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