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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意氣風(fēng)發(fā)了不少,在街上打馬而過,竟然分毫沒瞧見一旁的他。他張口喊了姜六,那小子才勒了馬停了下來。 他問姜從清這般急著往哪里去,誰知那小子竟還面露不耐,卻也根本不避諱,直說道:“小爺才剛成親,你說我往哪里去?。繘]閑工夫跟你瞎扯!” 徐泮被他噎住了,抬手用馬鞭輕抽了他一下:“好個(gè)重色輕友的!” 他說這個(gè),姜從清才恍然想了起來什么,忽的大笑了兩聲,揶揄地看著徐泮,說道:“要我看,你這是嫉妒了吧?提個(gè)親都一波三折的,這成親還不知等到猴年馬月呢?嘖嘖,說不定那會(huì)兒,我兒子都滿地跑了!” “你……” 徐泮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能被姜從清連著兩次噎得說不出話來,可念及自己心里那人兒,確實(shí)還尚未及笄,準(zhǔn)丈母娘還對(duì)他不甚滿意,他就再說不出話來。 一腳踹到了姜從清的馬臀上,那馬兒吃痛,揚(yáng)起蹄子跑了起來,馬蹄聲中,姜從清痛快的大笑聲引了一路的過往人馬…… 徐泮是被他氣的不輕,連覺都沒睡好,這會(huì)兒見了這個(gè)人兒,又沒有前幾日那般同自己親近了,見他頂風(fēng)冒雨而來,也不過問兩句,只說什么他手伸得太長(zhǎng)的話。 難道,他不是為了她好么?她怎地就不懂呢?諾大的戲臺(tái)子,只他一人唱這出獨(dú)角戲! 徐泮心里泛起醋意,卻不知于小靈心底正冒著甜絲絲的泡,然而她向來遲鈍,不過自己心里覺得甜罷了,一言一行間,卻是無甚表現(xiàn)的。 徐泮不樂,一伸手,就拉住了她的小手。 自然被他驚了一下,于小靈見他似有不快,面色又非是剛來時(shí)那般以為焦急,不懂個(gè)中緣由。 轉(zhuǎn)念忽的想到如今這是在于家,在自己的閨房里,若是被人瞧見了,便是她有十張嘴也說不清楚,于是抽了抽手,連忙道:“我沒事的,你快走吧,過會(huì)兒午睡的都該醒了!” 徐泮一聽,一顆心更是墜得厲害。他這才剛來,她便攆了他走嗎?她可真是半點(diǎn)沒把他放心上。 雖知自己是倒貼,可這貼得這般不服帖,還是讓他心酸起來。他覺得自己委屈極了,更不想就這般離了去,反倒離了繡墩,往這拔步床的床沿坐了上去,一瞬間同于小靈近在咫尺。 于小靈還未及反應(yīng)什么,徐泮忽的吸了口氣,壓了眉頭,眼神變得凌厲起來:“怎地有血腥味,可是耳朵出了血?!” 于小靈被他忽然說的有些暈,連忙舉手去摸自己受了一巴掌的耳朵??啥涓伤o粘稠,連徐泮湊過去看了都說:“并無,可是另一只?” 他言罷,又拉過于小靈,去看她的另一只耳朵。拉扯之間,于小靈忽的頭腦一陣清醒。 ☆、第二零三章 習(xí)武人 難道徐泮說道血腥味是……癸水? 于小靈用力嗅了幾下,好像是的。 徐泮已是扭過她的身子,又看了另一側(cè)耳朵,正好順勢(shì)將她半攬?jiān)趹阎?,鼻子在她身?cè)嗅起,疑惑道:“那是哪里來的血腥味?” 徐泮自然想不到,是那月經(jīng)初潮的氣味,若是知道了,他定不會(huì)如此正大光明地探問。 然而于小靈卻也未曾理解這初潮的深邃含義,只道:“是癸水血腥味大,不打緊的?!?/br> 徐泮怔住了,一雙眸子瞪得似銅鈴。 癸水……女人家的癸水?! 她怎地如此直言不諱?! 自小在軍營里摸爬滾打的徐泮,恐怕比于小靈對(duì)于癸水還了解幾分,此時(shí)在軍營那些粗漢口中聽來的混話,好似開了的水,呼嚕呼嚕全冒了出來…… 忽然覺得耳朵燒了起來,不過幾息的工夫,面頰也著了火。他手里握著于小靈的手并未有任何動(dòng)作,可他卻覺得似被撓到了手心,惹得他心頭癢癢的火起。 最最關(guān)鍵的是,她還不明所以地,直愣愣地盯著自己看…… 臉紅心跳的感覺讓徐泮有些慌亂起來,他連忙松開于小靈的手,低啞著聲音道:“我去喝些水。” “哦,去吧。”于小靈眨了眨眼,心想這屋里沒有冰,又關(guān)了窗戶,可不是熱么?不過這孩子熱的還挺厲害,臉都紅了,從前可沒見他這樣過…… 紅了臉的徐泮,喝了一大杯水也沒能緩過氣來,反而覺得那些年聽來的混話,在腦子里叫囂的更厲害了。眼角掃見于小靈半坐在拔步床上,身上只穿了輕薄的乳白色衣衫,手腳俱露在外頭,白皙小巧,我見猶憐。況那種薄透的料子,不經(jīng)意便貼了她玲瓏的曲線,起起落落的,看的徐泮一時(shí)心猿意馬起來。 面上的熱意未減半分,卻忽的暴增一倍分流往下而去,瞬間就到了小腹…… 徐泮心頭大驚,連忙當(dāng)下手中的瓷杯,連臉都不敢轉(zhuǎn)了,當(dāng)即慌亂說道:“時(shí)候不早了,我走了?!?/br> 他突然的辭行,讓于小靈頗為意外,豎耳聽見外間已無雨聲,想到他過多逗留委實(shí)不便,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你去吧?!?/br> 她話音一落,徐泮便“嗯”了一聲,大步離開了去,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屏風(fēng)后,于小靈眨了眨眼。 “真是來去匆匆,會(huì)武功比有法力還便利……”她嘟囔了幾句。 出了門的徐泮,在墻角的樹后招呼了跟來的邵班一聲,便腳下發(fā)力,飛身出了于家。 邵班同他一道翻身出了于府,轉(zhuǎn)眼就看到自家伯爺并未走遠(yuǎn),正在墻下的一棵樹下,半彎著身子,椅在樹上。 他那棱角分明的側(cè)臉透著不正常的潮紅,呼吸緊促而紊亂,邵班看著嚇了一跳,連忙上前問道:“伯爺,可是出了什么事?!” 能出了什么事,不過是徐泮自己身心不寧罷了??伤睦锖靡馑颊f,默了一默才道:“無事,歇會(huì)兒再走?!?/br> 不歇是不行的,以他如今這副情形是萬萬騎不得馬了,便是方才走路,也是強(qiáng)撐著才沒出現(xiàn)異樣。 只是他的聲音嘶啞的厲害,嘶啞中還帶著幾分干渴的意味,邵班見了,不禁疑惑起來。 潮紅的面色,干啞的聲音,以及微微彎曲的身形。邵班眉頭一挑,忽地明白過來。 他有些發(fā)愣,一息怔住,目光不由往血?dú)夥絼偟淖约也疇斞挂韵麓蜣D(zhuǎn)。 只是徐泮彎著腰,衣擺向下飄去看不出什么來。邵班想了想,又回到樹下拴馬的地方取了水囊過來,他低聲朝徐泮道:“伯爺喝些水吧?!?/br> 徐泮沒說話,也沒看邵班,直接接過水囊,咕嚕咕嚕喝了個(gè)底朝天,喝完才覺得身體稍微舒適了一些。 邵班一直在一旁看著他,沒說話,心里轉(zhuǎn)了好幾圈,才壓低了聲音琢磨著說道:“伯爺還是配個(gè)丫鬟吧,畢竟……這在大戶人家也多是有的。” 若他只說前半句,徐泮還有些不懂他的意思,可他又猶豫著說了后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