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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親親它“那可不是人或者蟲子能辦到的,導(dǎo)演先生,您明白我的意思嗎?”嘴角揚(yáng)起弧度,白小松眨了眨那雙琉璃般晶亮的丹鳳眼看著震驚的高成林。配合著他的聲音,蹲坐在床上的黑貓發(fā)出輕輕的喵喵叫聲,更是讓高成林哆嗦了一下,額頭見汗。“你……你確定?”他不能因?yàn)檫@人說的兩句話而信以為真,他要看證據(jù)。白小松微微瞇了下眼睛,伸出艷紅色的舌尖舔了舔微微發(fā)白的嘴唇,輕點(diǎn)了下頭。“我要看證據(jù)?!?/br>“好,但你要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毕肟匆恍┱H丝床灰姷臇|西還不簡單?他就是干這個的。原本他以為這個世界上沒有鬼怪之說,但自從大概八百多年前開始,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他便能看見。怎么說呢,不是什么時(shí)候都會出現(xiàn)在他眼前,而是只要他想,就能見到。要是不想,那些形態(tài)各異的家伙就不會出現(xiàn)。記得當(dāng)年在戰(zhàn)場上的時(shí)候突然看見一隊(duì)肢體殘缺不全的陰魂朝著他走來,那也是他第一次見到鬼魂,真把他嚇了一跳。有些東西不是他說沒有就沒有的,尤其是當(dāng)他活的時(shí)間越久,體內(nèi)的力量越來越強(qiáng)的時(shí)候,白小松就發(fā)現(xiàn),他擁有了一些很特殊的能力。能與那些鬼怪溝通,看見一些常人沒辦法看到的東西,還有他過目不忘的本事以及夜晚能像白天一樣正常視物,甚至更加清晰。他知道自己離人類越來越遙遠(yuǎn)的距離,不過這些能力也方便了他在現(xiàn)今社會存活。電影里演的那些吸血鬼不就有各種各樣的功夫魔法么,他只不過不會召喚那些風(fēng)火雷電,其他的什么速度啊,力量啊,眼力啊他可是一樣不少。哦,對了,他不吸血,那種腥甜黏膩的液體是白小松最討厭的。趁他發(fā)呆的功夫,高成林已經(jīng)想清楚了,點(diǎn)點(diǎn)頭看著他,“行,你說吧什么條件。”白小黑見他正在晃神,張嘴喵喵叫了兩嗓子提醒。白小松回頭看了眼白小黑,對它勾勾手指,“小黑,來?!?/br>甩了甩尾巴,白小黑不情愿的邁著輕巧的步伐走到床邊,仰頭看他,還從喉嚨里發(fā)出“呼呼呼”代表不滿的聲音。搔了搔它的下巴以示安撫,白小松彎腰將它抱到懷里,讓貓臉對著緊張的高成林,“無論你看到了什么,都不許發(fā)出任何聲音,只有我說可以了,你才能開口?!?/br>吞了吞口水,高成林又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自己一定照辦?!拔乙趺醋??”抬了抬抱在懷里的黑貓,白小松笑的那叫個妖媚,“親親它,你就可以看到了?!?/br>“……”高成林一愣,抽動著嘴角,倒退了一步。被白小松抱在懷里的黑貓嗷嗷嗷的叫喚了兩嗓子,蹬著腿兒從他懷里跳到地上,又跳到床上,窩到一旁站在那里看戲的雄鷹旁邊,屁股對著兩人,脊背的毛都炸了起來。白小鳥歪過小腦袋先看了看悶在枕頭邊的小黑,又抬頭看了看在那里囂張大笑的白小松,果斷的轉(zhuǎn)過頭去蹭了蹭小黑的背部皮毛,還伸著銳利的鷹爪撓了撓頭他的尾巴根。白小黑扭過頭沖著它嗷嗷嗷叫喚了好幾聲,又扭回頭。它正傷心郁悶哩,松松就會欺負(fù)它哩!白小松單手叉腰笑的直咳嗽,走過去揉了揉貓腦袋,轉(zhuǎn)頭看向傻愣愣還沒想明白怎么回事的高成林,從帶著的包里拿出一個小瓶子遞給他,“將這個擦在眼皮上,我提醒你,這個擦上以后會保持三個小時(shí),如果你不想被嚇?biāo)雷詈弥徊烈恢谎劬?。?/br>他剛剛只是開了個玩笑,小小的報(bào)復(fù)一下小黑壓在他胸口使他做惡夢的事情而已。高成林抖著手接過那瓶詭異的紫紅色液體,不解的看了眼白小松,“這是什么?”“你不會想知道的,要是想看就動作快點(diǎn),沒準(zhǔn)兒你還能看到些有趣的東西提高一下拍攝靈感?!弊叩酱皯暨呄蛲饪戳丝?,白小松撇著嘴單手抱臂,搖搖頭,嘖嘖,真是個癡情的女鬼。聽他這么說高成林深吸口氣,將小瓶蓋擰開,一股奇異的香味立刻飄散在空氣中。白小松的嘴角緩緩勾起,眼神暗了暗。將液體擦到了左眼的眼皮上,高成林眨了眨眼看了看四周,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情況。“稍等?!碧謱⑿∑孔訌乃掷锬没貋?,寶貝似得摩擦兩下蓋上蓋子,又放回背包里。這可是他好不容易找到的寶貴東西。用百年難得一見的純陰少女之血提煉而成,至陰的東西能讓正常人在特定的環(huán)境下見到一些不正常的東西。一分鐘過后,白小松對高成林抬抬下巴,指了指窗戶外面,讓他過來。走到窗邊,高成林深吸口氣,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瞬間頭皮發(fā)麻,從腳底板竄上來一股涼氣侵襲他全身骨血。“莫叫?!卑仔∷衫涞穆曇粼谒X中詐響,讓他已經(jīng)到嗓子眼的驚叫聲又憋了回去。“看樣子應(yīng)該是個暗戀谷國源的粉絲,估計(jì)是出車禍死的,嘖嘖,腸子都被撞出來了,可憐見的。”白小松勾著唇角,語帶輕快為他解說。可是高成林覺得,原本挺好聽的天籟之音現(xiàn)在聽起來像是喪鐘一樣陰森。張著嘴干動了兩下嘴唇,高成林眼里的驚恐一覽無余。他看到了什么!那個穿著一身休閑裝梳著馬尾辮的漂亮女孩卻一身鮮血,她的腹部被撞爛,有些零零碎碎的東西從傷口耷拉出來。此刻,正轉(zhuǎn)過頭直勾勾的瞪著一雙大眼睛看著他。“還是個美女呢,真可惜了?!卑仔∷商鹗执蜷_窗戶,是那種老式向外推的兩層窗,夜晚的冷風(fēng)吹了進(jìn)來,高成林汗毛蹭蹭的豎起倒退幾步。他沒辦法說話,不是他不想說,而是剛剛不知道白小松用了什么方法讓他發(fā)不出絲毫聲音。冷汗一直從額頭滑下,他看見白小松伸出手招了招,然后就見那個女孩慢慢走了過來,可他們住的是二樓……白小松回頭看了眼已經(jīng)跌坐在地上的高成林,微微搖搖頭示意他不要出聲。“小姑娘,你在這里干什么?”帶著微笑,他轉(zhuǎn)頭看向窗邊飄著的少女。“你是誰?”少女歪著腦袋,不解的看向白小松。他居然能看見自己?“我只是個游客,你不應(yīng)該呆在這里?!卑仔∷缮斐鍪诌^去到她傷口的位置摸了摸。一陣陣暖意傳到少女身上,她驚訝的瞪大眼睛低下頭看著自己慢慢愈合的傷口,“你是驅(qū)魔人?”“呵呵,那是西方里才有的家伙,我只是個游客而已。”收回手背在身后,白小松歪著頭對她笑。“你想問我什么?”少女抬起頭用那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