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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那些記者都不會發(fā)現(xiàn)的?!?/br> 宋顏做事很有分寸,就算是非常替黎婕姍不平,也還是考慮到了她的感受,為她做了全面的準(zhǔn)備。 黎婕姍特別感動,把宋顏摟進了懷里,幸虧這時候有心細如塵的宋顏陪在她的身邊,要不然她的這天會是多么的可悲。 宋顏這番話是說給黎婕姍聽,也是說給章孝祖聽的,宋顏說的有道理,如果黎婕姍已經(jīng)恨透了這里,那呆在這里的沒一分一秒都是傷害,還不如放她出去冷靜冷靜,也許會有不同結(jié)局。 他憂心忡忡地看著宋顏攙扶著黎婕姍離開,還來不及自責(zé)難受,就收到了聶之影的短信: “董事會正在進行罷免董事長的決議?!?/br> 章孝祖不可思議地“呵”了一聲,就算再世態(tài)炎涼,也是并肩作戰(zhàn)了這么多年的戰(zhàn)壕兄弟,怎么可以一有事發(fā)生,他們就開始釜底抽薪! 佑衡見他表情不對,從他手上把手機拿了過來,看了短信不禁要爆粗: “媽的,真是一群狼心狗肺的東西!” 聶窈冷靜分析說: “看來是有人早有準(zhǔn)備,想趁熱打鐵漁翁得意?!?/br> 其實就算是丟了董事長的職位章孝祖也無話可說,他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也是他多行不義必自斃咎由自取,沒什么可怨恨的。 他對一旁的何為說: “幫我把外套拿下來,我去公司一趟?!?/br> 聶窈問他: “你準(zhǔn)備怎么做?” 章孝祖苦笑了笑: “雖然公司是我一磚一瓦蓋起來的,可我的事情確實給公司帶來了不少的負面影響,服務(wù)行業(yè)最重聲譽,如果我不做董事長是最好的選擇,那我也不會念權(quán)不放?!?/br> 話音剛落,不放心的聶之影又打來了電話: “王淳明這段時候一直秣馬厲兵暗中收購了很多股份,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僅在你之下的大股東了,董事會很有可能會選舉他為新任董事長。” 章孝祖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王淳明!” 他沒想到會是他,權(quán)利真是可怕的東西,可以讓當(dāng)年同吃同住同穿一條褲子的人,變成相對對壘、互相傷害的仇敵。 不過該來的總會來的,章孝祖倒是很想去看看,這個王淳明到底能把自己做到怎樣的份上、為了得到董事長的位置,他的決絕到哪種境地。 “你別去了!” 可是佑衡卻突然拉住他。 “你現(xiàn)在去了有什么用?去了也不過是被他們輪番批斗而已! 你說的沒錯,你本來就是個人渣,說白了就是偷吃不擦嘴惹得一身腥,搞臭了自己的名聲不說還影響到了他們的直接利益,換做是我我也不會你放過你!” 佑衡的話里沒有一個好字,可章孝祖卻還是體會到了他言語中的關(guān)心: “不管怎樣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是我犯下的錯,我就因該認?!?/br> 章孝祖盲目的承擔(dān)才是最大的問題,聶窈覺得佑衡因該有了想法,就問他: “你是不是有什么主意?” 佑衡邪魅地抽動了下嘴角,抖了抖自己的外套,對何為說: “備車!我親自去會會這群老東西!” 第254 好大一出戲 H酒店成立之初,不過是一家只有四五十間房間的中小型酒店,后來因為章孝祖攀上了揭家這棵大樹,所以酒店事業(yè)越發(fā)壯大。 后來因為揭佩佩的父親因為身體不好無力再處理酒店事物,所以就想把旗下所有的酒店都合并到H酒店名下,當(dāng)時他酒店的很多股東都表示反對,任何章孝祖不過是個愣頭青,根本沒能力處理合并后這么龐大的酒店。 可是揭總愛屋及烏,他相信女兒的眼光,也相信自己的直覺,覺得章孝祖絕非池中之物,還是放心地把酒店都交給了他, 不過為了讓公司的股東放心,他臨退前立下了一條規(guī)矩: 如果章孝祖在董事長任職期間發(fā)生重大過失、或者是無功亦無過業(yè)績平平,董事會可以投票表決罷免他的董事長之位。 這雖然只是寫進公司章程的一小段文字,可是確是很多董事的定心丸,大家都懷著如果他干不好,立馬投票讓他下來的想法跟他一直走到了現(xiàn)在,一走就是十多年。 章孝祖寧愿佑衡胡作非為也非要把他留在身邊的另外一個原因,就是因為佑衡的存在可以讓他擁有很多感情票,特別是老揭總原來的部下很吃這一套。 這些年他一直勤勤懇懇、兢兢業(yè)業(yè),既要做好業(yè)績又要跟股東維護好關(guān)系,每天披星戴月、披荊斬棘,過的很是辛苦。 還好皇天不負有心人,上帝永遠不會辜負一個用心想、認真做的人,他一直做的很好,酒店的業(yè)績也一直在蒸蒸日上。 可就在他放心地以為那段話只是章程中的一段文字的時候,偏偏在小河溝里翻了大船。 主持今天會議的,是一上看上去有地位、有資質(zhì)、有輩分的長著,他言辭特別激動: “這個章孝祖真是越來越不象話了,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使酒店聲譽受損!這個季度的業(yè)績雖然依然在其他酒店之上,可相比于往年的業(yè)績下降了好幾個百分點! 本來還指望著這次暑假旅游季能扳回一城,沒想到他居然又給鬧出這檔子事?。『喼笔莵G死人了!我敢打賭現(xiàn)在所有酒店的同仁都在等著看我們的笑話!” 他這這么振臂一波,底下立馬就有人揭竿而起,跟著在下面起哄: “就是! 雖然說人不風(fēng)流枉少年,可他這也太過了吧!一下又冒出了兩個情人,真不知道以后還會不會冒出來更多!” “他風(fēng)流快活了倒不要緊,可卻大大影響了咱們酒店的形象,現(xiàn)在甚至已經(jīng)有人把我們戲稱為男人出軌創(chuàng)造條件的鐘點酒店了??!簡直是太傷自尊了!” 汫泰主持會議的股東姓鐘名軍,比章孝祖虛長幾歲,是從揭家的酒店合并過來的,本來就對章孝祖很有意見,章孝祖婚內(nèi)出軌以后,更是對他整個人都有偏見, 可是一個人孤掌難鳴,章孝祖也一直做的不錯,就忍下了心中的一口氣,現(xiàn)在總算是等到了扳倒他的機會。 “雖然章孝祖這些年工作確實兢兢業(yè)業(yè),也把酒店經(jīng)營得有聲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