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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可一個是年紀第一,一個是班級倒數(shù)第一,這么一對比,我可不就尷尬了嗎! 今天還有個不要命的,直接跑來問我:章雲(yún)曦真是你親meimei嗎,怎么差距這么大呢?你說氣人不氣人!” 聶窈知道,他肯定是開玩笑的,放眼整個章華中學,敢這么跟他說話的人還沒生出呢。 她心情放松下來,也跟著開玩笑: ”哪個不要命的居然讓你難堪了,你告訴我她是誰,我去揍他一頓,打到他知道什么叫術(shù)業(yè)有專攻為止!“ 聶窈這個回答,佑衡給滿分: ”不愧是第一名,腦子果然轉(zhuǎn)的快!行了,那個人我已經(jīng)收拾了,你繼續(xù)優(yōu)秀就行?!?/br> 一家人這么有說有笑地,讓章孝祖感覺特別窩心: ”好了,大家都餓了,邊吃邊聊吧。“ 章孝祖是過過苦日子的人,即使現(xiàn)在做了韓城首富,也一直崇尚節(jié)約,反對鋪張浪費。 平時餐桌上也就十多個家常菜,一家人吃正好,可是今天又是魚子醬又是松露的,金槍魚生魚片、神戶牛排擺滿了整個餐桌,可見他心情有多激動。 在這個充滿歡樂氣氛的日子里,黎婕姍卻一直沒說話,面無表情,一副與世隔絕的樣子。 章孝祖是個雨露均沾的人,也希望她能夠跟著一起高興高興: ”孩子們這次都考的不錯,我答應他們了,每人都有獎勵。 這段時間你也辛苦了,你之前不是想去波西塔諾嗎?國慶節(jié)就去吧,正好帶孩子們?nèi)シ潘煞潘??!?/br> 黎婕姍優(yōu)雅地擦擦嘴,點頭說道: “好啊,不過汫泰就不要去了,我給他報了補習班,他要抓緊時間學習?!?/br> 黎婕珊心理落差確實挺大的,以前汫泰是最讓她省心的孩子,成績一直不錯,沒想到被這么一下就比了下去。 章孝祖不想給汫泰太多壓力,試圖勸說黎婕珊: “凡事不可cao之過急,汫泰這次的成績已經(jīng)有了明顯的進步,你不要給他太大的壓力。 培訓班可以上,不過你好歹讓他休息幾天,放假回來再上也不遲?!?/br> 黎婕姍突然變得言聽計從起來: “你說不上就不上吧。只要他能保證下個月成績能提起來,不去培訓班都可以。” 汫泰懂事的從中調(diào)解: “波西塔諾我不去了,我在家休息兩天就去上培訓班?!?/br> 聶窈本就打算國慶回老家一趟,說道: “我也不去了,我想回老家看我媽?!?/br> 章孝祖不同意雲(yún)曦回去,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古水你暫時不要回去了,那里不是你的老家了,你的老家在洛杉磯。 而且你一個人回去太危險,過段時間,我陪你一起去?!?/br> 聶窈不想拖到以后,說道: “我不會驚動老家的人的,看看我媽就回來?!?/br> 可章孝祖依然不放心,汫泰知道聶窈為回去的目標,幫著她說話: “我跟她去吧,國慶節(jié)人多,我們住一晚上就回來,應該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的?!?/br> 源橙見他們都不去了,也沒了興趣: “你們都不去,那我也不去了。古水我也還沒去過,也想去看看?!?/br> 黎婕姍立馬嗆聲道: “月球你也沒去過,要不要也去看看?瞎湊什么熱鬧!” 源橙被她這么一澆涼水,從頭頂涼到了腳底,嘟囔著嘴巴很是委屈。 章孝祖不想破壞這么好的氣氛,端起酒杯暖場說: “好了,去不去以后再說,今天是個高興的日子,大家一起舉杯干一杯?!?/br> 剛端起酒杯,黎婕珊又說道: ”源橙喝果汁,不準喝酒!“ 源橙在小也是有脾氣的,他放下酒杯,不耐煩地說道: “你怎么老管我呀,我又不是三歲小孩。我們同學早就開始喝酒了!而且他們每人都有自己的卡, 不像我,每月還要領(lǐng)零花錢!一有點兒什么小事,你就嚷嚷著不給我零花錢!” 聽到源橙的抱怨,黎婕姍反而變本加厲: ”別人怎么樣我管不著,你是我兒子,你就得聽我的?!?/br> 源橙被她氣地臉都紅了,杯子一扔,氣呼呼地就往房間跑。 黎婕姍很疼源橙,可又對他最嚴,因為擔心他會變的跟佑衡一樣無法掌控。 佑衡接著酒這個話題問聶窈: “你會喝酒嗎?” 聶窈想了想,說: “我可以喝啤酒,不過喝不了多少?!?/br> 佑衡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見過誰在宴會上喝啤酒的!而且你可是揭佩佩的女兒,如果連喝酒、品酒都不會,那也太丟臉了。 你去打聽打聽,我媽她號稱酒半仙,只需要鼻子聞一聞,就能知道酒的好壞和年份,甚至產(chǎn)地都能猜的八九不離十。 你跟她生活了這么多年,而且還是在美國長大的,就算耳濡目染也該對喝酒品酒有所了解吧,怎么能一點都不會呢?!?/br> 佑衡這么一說,章孝祖也覺得這樣有些不妥,說道: ”酒喝多了不好,但偶爾喝點兒對身體也有好處。 在特定的場合下,你還是要喝一點兒酒的,至少喝酒的禮儀和方法得知道,要不然容易鬧笑話。 你這兩天沒事,就讓你大哥給你講講酒文化吧,說到酒,他是最擅長的?!?/br> 佑衡挑挑眉: ”要我教也可以,不過我可不白教,我是有條件的。“ 章孝祖今天心情好,不準備跟他討價還價,問道: ”好不容易你能派上點用場,還想著提條件。說吧,你想要什么?“ 佑衡雙手靠在桌上,認真地說: ”我是沒什么用處、也沒什么優(yōu)點,不過我好歹是個人。做人就有人權(quán),不能隨意被人扇耳光子?!?/br> 佑衡的話鋒突轉(zhuǎn),章孝祖的臉色也跟著暗了下來,他那天確實是又累又煩,氣急了才動手打人的。 事后他特別后悔,一直想找機會道歉??捎雍饽翘煲院?,再也沒有提起這件事, 原以為神經(jīng)大條的他,已經(jīng)忘記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