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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址。” - 大概二十分鐘過后,肖瀝出現(xiàn)在了地下酒吧門口,酒吧煙熏繚繞,酒氣沖天,他一身正裝與周圍的環(huán)境格格不入,肖瀝走進(jìn)來,一眼就找到了坐在吧臺邊上的時央,錢朵朵陪在她身邊,眉心緊皺。 看到肖瀝過來,錢朵朵扶起了爛醉如泥的時央,時央掙扎了一番,終于跌入肖瀝強(qiáng)硬的臂彎里。 “說我下賤,我臟?”她眼淚宛如決堤的水流,嘴角卻是咧著冷笑:“一群沒有餓過肚子蠢貨,你們懂什么啊!” 她guntang的眼淚落到肖瀝的手上,他的心有些灼傷。 “我?guī)厝チ耍嘀x你?!毙r對錢朵朵點點頭,扶著時央就往外走。 “肖總?!卞X朵朵叫住了他,有些忐忑地咬咬牙,說道:“帖子的事,你別怪她,她過去…很不容易的。”錢朵朵拿不準(zhǔn)肖瀝的態(tài)度,帖子將時央的過去扒出來,肖瀝的名聲勢必受到影響,她擔(dān)心她被肖瀝責(zé)怪受委屈。 “嗯?!毙r沉悶地應(yīng)了一聲,帶著時央走出了酒吧,將她安放到了副駕座上,系好安全帶,肖瀝開著車風(fēng)馳電掣地駛離了這條街區(qū)。 路過一個藥房,肖瀝下車去買了一些醒酒的藥,回來的時候,時央正掙扎地要從車上下來,但是安全帶緊緊扣住了她。 “坐好,別鬧?!毙r關(guān)上了車門,同時將車門給反扣住。 “我要…要…”時央痛苦地捂著胸口:“要吐…” 話音剛落,肖瀝打開車門給她解了安全帶,正要將她放出去,結(jié)果時央一個趔趄沒忍住,直接稀里嘩啦吐在了肖瀝的身上。 酒精夾雜著胃酸的氣息撲鼻而來,若是換了別人,恐怕以他的性子,直接將人給踢出去了,但是現(xiàn)在,肖瀝心里居然沒有半點厭惡和嫌棄的感覺。 時央推開了他,踉踉蹌蹌地跑到路邊大口地嘔吐了起來,肖瀝脫掉了自己的外套,白色襯衣襟前還是有一大片污跡,他也顧不得什么,走到時央身邊輕輕地怕打著她的背。 時央吐過之后,意識清醒了一些,但是腦門卻抽痛得厲害。 肖瀝扶著走路歪歪扭扭的她,走到了車邊,時央眉心微微蹙了蹙:“你…好臭…” “怪誰?”肖瀝聲音很柔和,帶著寵溺,將她弄上車,回了云水臺。 將張牙舞爪的時央弄回宅子,肖瀝出了一身的汗,來不及換洗,他將買的解救藥拿出來喂給她吃。 “不吃,這個苦…”時央只是嘗了一點液體的解酒藥之后,就再也不肯碰它了。 肖瀝拿著小藥瓶坐在她的身邊,連哄帶騙地說道:“再喝一口,我給你拿糖吃好不好?”說著他在茶幾下面的小柜子里翻出了一包巧克力在時央面前晃了晃。 時央緊緊閉著嘴,皺著眉頭委屈地看著他,就是不肯吃:“不吃糖,我又不是小孩子?!?/br> “那你鬧什么小孩子脾氣?!毙r的耐心似乎也并不是無限的,軟的不行,來硬的,他直接伸手扣住了時央的下巴,手用力一捏,時央就被迫張開了嘴,但憑她如何掙扎,肖瀝都沒有放開,強(qiáng)硬地將瓶口對準(zhǔn)了她的嘴灌了進(jìn)去。 “咳…咳咳…”時央似乎被嗆住了,用力地咳嗽著,苦澀的藥水從她的鼻子里嘴里流出來,她捂著喉嚨拼命咳嗽,眼淚鼻涕跟著就下來了。 “咳咳…”她咳得昏天黑地,肖瀝連忙拿來了毛巾給她擦臉,時央嗆得眼淚直流,她推開了肖瀝:“我討厭你!” “對不起?!毙r也意識到自己可能做得太過了,重新坐回到她的身邊:“對不起。”他第二次道歉。 時央不理他,肖瀝拿著那小半瓶的藥水,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時央:“還有一點,聽話,把它喝了,好嗎?” 時央皺著眉頭:“你很煩,滾開?!?/br> 看著她肖瀝竟然生平第一次產(chǎn)生了無可奈何的感覺。 時央眉眼一挑,看著肖瀝揚(yáng)起嘴角,半醉半醒地說道:“好啊,你喂我。” “好,喂你?!毙r將藥瓶送到時央唇邊:“張嘴?!?/br> 時央將藥瓶推到了他的唇邊:“我是讓你,用嘴喂我。” “……” “不敢嗎?”她笑盈盈地看著他。 這個世界上倒沒有什么他不敢的事。 肖瀝迎頭喝下了剩下的藥水,然后將唇湊進(jìn)了時央的唇畔,時央睜大眼睛看著他漸漸放大的五官。 緊接著她用力推了他一把,宛如泥鰍一般,從他的身下鉆了出去,直接跑到了樓上,肖瀝猝不及防被她猛地一推,直接把嘴里的藥給咽了下去,肖瀝伸出舌頭扇了扇,這藥還真夠苦的,他剝開一塊巧克力球塞進(jìn)嘴里,任甜味在舌尖融化,嘴角揚(yáng)了揚(yáng),低頭,淺笑。 肖瀝洗過澡之后,換了一身干凈的衣裳,從柜子里翻出了鑰匙,打開了時央的房間門。 “該死的女人,你要為剛剛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毙r推門而入,時央已經(jīng)睡著了,宛如一只小貓,蜷縮在大床的角落里,安靜地沉睡著。 肖瀝站在床前,手放在腰間,看著暖黃燈光下柔和的睡顏,心里一片沉靜。 他的手伸到她的胸前,撩開衣領(lǐng),鎖骨邊那只黑色的蝴蝶翩躚欲飛,肖瀝俯下身,在她的鎖骨邊印下蜻蜓點水的一吻。 …… 就在這時候,肖瀝的電話響了起來,是母親柳姍打來的。 “媽?!彼弥娫捵叱龇块g,輕輕關(guān)上房門。 “什么時候離婚?”柳姍開門見山直接問道。 肖瀝走到窗邊,一輪弦月低垂,他沉聲說道:“暫時可能不會離婚?!?/br> “你上網(wǎng)了嗎?”柳姍壓低這聲音,顯然是在極力壓抑住內(nèi)心的憤怒。 “帖子的事我知道,我會盡快找出做這事的人?!?/br> “這不是重點?!绷鴬櫦鼻械卣f道:“那個女人過去不干凈,帖子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是別人也不是傻子……” “媽,我不離婚,是為了肖家。”肖瀝聲音依舊沉穩(wěn):“現(xiàn)在風(fēng)頭已經(jīng)被其他新聞蓋過去了,目前最好的做法,就是不動聲色讓人們忘掉這件事,如果我在此時離婚,無論是對肖家還是對公司,都會產(chǎn)生不利影響,這也不是您所樂見的吧。” 柳姍端著平板,的確現(xiàn)在幾乎所有的網(wǎng)站頭版頭條都是關(guān)于某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