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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然怒視著陸眠,抓起了自己的電腦和書包,氣沖沖地離開了寢室,將門哐啷一聲關上,發(fā)泄著她的憤怒。 陸眠心里如何不氣,不過她還是讓自己靜了下來,這件事解決起來其實也挺麻煩,正如黃欣然所說,用一下,她也沒什么直接損失,如果換了其他任何人,陸眠倒是不介意幫著做一個東西出來應付比賽,但是黃欣然這種偷偷摸摸的做法和死不悔改的態(tài)度,實在讓她惡心,就算平時與人為善,但她陸眠,也絕對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無論是游戲還是現(xiàn)實,要和她玩,那就正面肛,她要是有半分閃躲畏縮她陸眠兩個字倒過來寫。 ☆、第39章 昨天晚上黃欣然沒有回寢室,也是常事,她有男朋友,常常不歸寢的。 早上陸眠一邊給徐沉打電話,一邊匆匆走出寢室門。 “馬上就要登機了。”徐沉富有磁性的聲音傳來,混雜著機場廣播:“想我啊?” 她想得昨晚都失眠了,一點看了一下手機時間,到三點又看了一下,長夜漫漫,她恨不能立刻天亮。 “我現(xiàn)在也出門了,來借機,時間正好?!标懨哝i好了寢室門,朝著走廊走去。 “不要,機場好多人,你個子這么矮,根本看不到?!蹦沁呅斐寥崧曊f道:“我來學校找你?!?/br> 每次King出戰(zhàn)歸來,機場都會擠滿數(shù)以萬計的迷妹,場面頗為壯觀。 “你不用管我,隨隊走就好啦。”陸眠只想在人群中遠遠看他一眼:“記不記得以前我有說過,要當你的迷妹,老公榮耀歸來,怎么能不來借機呢?” “嗯?剛剛叫什么?”徐沉的聲音突然揚了揚:“再叫一遍。” 陸眠臉刷地一下紅了,叫老公完全和葉藍一天到晚掛在嘴邊的那個“老公”是一個性質(zhì)沒有別的意思??! “迷妹們都是這么喊的嘛。”她小聲說道:“好啦掛了。”不等徐沉反應她匆匆掛掉了電話。 陸眠走出寢室,她又收到了徐沉發(fā)來的一條短信:“別來出站口,直接坐公交在倒數(shù)第三個站下車,在那兒等我?!?/br> 陸眠笑了笑,回了一個:“好?!?/br> 走在出校門的一條必經(jīng)的幽暗小林路邊上,遇到了黃欣然,以及她男友,同計算機專業(yè)的一個人高馬大的學長。 陸眠立刻停下了腳步,防備地看著他們,黃欣然一見陸眠過來,立刻扯了扯她男友的衣袖示意,那個學長斜著眼睛瞅了陸眠一眼,然后扔掉了手里的煙頭,朝著陸眠走了過來,陸眠立刻下意識往后退了退。 那個學長理著一個小平頭,有些微胖所以看上去很是健碩,他對陸眠喊了一嗓子:“聽說你經(jīng)常欺負我們家欣然?。俊彼纳らT很粗,頗有震懾力。 “你這樣跟他說的?”陸眠不可置信地看向黃欣然:“我欺負你了?” 黃欣然表情有些不自在,手搓了搓衣角然后甩開,索性走上來說道:“你誣陷我偷你的代碼?!?/br> “誣陷?”陸眠的確是沒有遇到這么不要臉的人,冷聲說道:“真的是無辜的話,可以等我匯報學院之后,你自己去申辯,孰是孰非,現(xiàn)在你把我堵在這里也說不清楚,浪費時間?!彼€趕著要去接機,沒空和他們耗。 “清者自清,怕你??!”那個學長重重地悶哼了一聲,黃欣然走過來掐了他一把,他立刻說道:“不行,這件事不能鬧到學院,就算你不要臉,我們家欣然還要臉面呢!” 陸眠冷笑了一聲,反問黃欣然:“你真要臉???” 黃欣然臉紅了紅,然后氣急敗壞地說道:“陸眠,你為什么非要和我過不去?放過我不行嗎?” “不行?!标懨吆軣o語,不想再理會他們,徑直朝著前方走去。 黃欣然又推了她男友一把,那學長立刻走過來抓住了陸眠的手臂衣服,她個子本來就小,讓他這樣一帶,一個趔趄差點絆倒。 “你想干什么!”陸眠用力掙脫:“這里是學校,還想動手嗎?” “我說了,這件事不準上報,不然我不會放過你?!蹦菍W長死死拽住陸眠的衣袖,陸眠死命掙脫,結(jié)果他突然松手,隨著慣性,陸眠直接搬到在路邊花壇,手臂被花壇尖銳的的鐵欄給劃破了皮,滲出血來。 見陸眠摔倒在花壇里沒起來,黃欣然有點慌了,但她還是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說道:“今天只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如果你真的敢去打小報告,我不會放過你的,陸眠,與人為善就是給自己行方便,別到畢業(yè)了,大家都鬧得不好看。”說完她轉(zhuǎn)身就走,那學長跟在她身后一起離開。 陸眠費力地從花壇里爬起來,從包里掏出紙巾擦了擦手上的破皮傷,沒什么大礙,按了一會兒就不流血了,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想著要不要回去換一件衣裳,不過幸而她今天穿的是一件深色的羽絨服,拍了拍之后,并沒有特別明顯的灰塵跡象,看了一下時間,索性直接朝著校門口走去,來不及再回去拾掇,徐沉的飛機最多一個小時就能到,而學校過去至少也要五十分鐘。 可是陸眠沒有算準,這個時間點,上班的高峰期,塞車?。?/br> 這一路走了將近兩個小時,路上刷微博,迷妹們已經(jīng)發(fā)了不少Eric出機場時候的照片,在她以為徐沉肯定早離開的時候,公交終于拖拖拉拉地到站了。 陸眠下車,這里已經(jīng)近郊,方圓百米內(nèi)沒有人影… 就在她泄氣地踢開了腳下的一個小石子,身后一雙手突然抓住她的衣領,直接將她拽到了公交站牌后面,陸眠還沒看清什么情況,他俯身,灼熱的唇就已經(jīng)將她的呼吸封住。 “唔?!标懨咻p哼了一聲,一邊回應他的熱情,一邊還囫圇地要說話:“你還在等…唔,等我啊?” “不然呢?”徐沉移開唇,挨著親吻她的額頭,眼角,鼻心… 他在這荒無人煙的公交站等了她一個小時??! “讓我看看,長變沒有。”徐沉松開她,退后幾步皺著眉頭認真地打量了起來。 “一個星期而已,變什么啊!”陸眠笑著別過身去。 “走吧?!毙斐翣科鹆怂氖?。 “去哪啊?” “今天跟隊長請了假,一整天都是你的?!毙斐链亮舜了念~頭:“想去哪都行?!本驮谶@時候,徐沉感覺到了什么,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尖,捏了捏,上面慘烈著一點淺淡的血跡。他立刻抓起了陸眠的手掀開衣袖,看到了她手腕上被掛破皮的傷口。 “怎么回事?”他眉頭皺了起來。 本來這事兒陸眠不想說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