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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他們派戲或者出專輯,可是林希有自己喜歡的活動,公司可以酌情為他優(yōu)先安排,與此同時還擁有百分之二十的自由選擇權(quán),這就很牛逼了,諸如有不喜歡的廣告,他有拒絕的權(quán)利。 而拿到這些讓人嫉妒眼紅條件,其實很大部分原因要靠李懸?guī)退麖闹形有?,否則,一個剛剛出道小有名氣的新人,又怎么可能和盛娛傳媒這樣一個行業(yè)內(nèi)的龍頭霸主級娛樂公司,談下這樣優(yōu)厚的條件,這甚至比簽約某些出道多年的大牌明星的條件開得還要好。 “看來你的確是對他青眼有加啊?!笔蕚髅娇偛藐懶亲么瓜卵鄄€,看著面前的那份合約,喃喃說道。 陸星酌是一個四十六歲的老男人,生得英俊挺拔,正值一生中事業(yè)最是鼎盛的年紀,所以難免給人一種不易親近的感覺,公司里就算是最大牌的藝人和最牛叉的經(jīng)紀,在他面前,也是風光全斂,低眉順眼,尊敬地要喚上一聲,陸總。 “陸總,簽下林希,您只會賺得缽盆滿溢。”李懸看著陸星酌,認真地說道:“我向您保證?!?/br> 的確,在過去的四年時間里,李懸為公司選中的藝人,沒有哪個不是紅透了半邊天,卻從來沒有見她,像對待林希這般,如此看重。 陸星酌相信她的眼光,所以他愿意拿出這樣優(yōu)厚的條件來簽下林希,但是更重要的是… 在李懸離開辦公室之后,陸星酌從抽屜里拿出了一張泛黃的貼紙,上面用油印著大大的四個黑字:尋人啟事。 圖片里的彩印照片,少年約莫才六七歲的樣子,笑得天真無邪。 林希,八月二十二日,走失與中天國際廣場。 這張十多年前的尋人啟事下面,還壓著一張老照片,照片里的陸星酌還是學生模樣,年輕英俊,鼻梁高挺,相當?shù)挠绪攘?,而他身邊,還站著一個女孩,倆人笑得含羞帶臊,他摟著她,照片的背影,是幾十年前的首都藝術(shù)學院的方蔭大樓。 陸星酌的眼睛里泛起了水色,聲音略微帶著一絲哽咽:“若瀾,我會…好好待他?!?/br> 十年一覺,他驟然驚醒,正是午夜夢回。 第25章 嬌寵 給林希招助理的事情,李懸有點發(fā)愁。 林希來公司的時候,目光老是有意無意地,那幫剛剛大學畢業(yè)來公司實習的年輕女孩身上飄,沒幾天,林希和她們一幫子就熱絡(luò)了起來。 李懸心里很不樂意啊,好歹是擁有百萬粉絲級別的偶像,能不能注意點形象,能不能潔身自好,兔子還不啃窩邊草呢!他怎么誰誰誰都敢撩sao,而且還是一撩還是一群! 李懸把招助理的事交給了易小嘉。 “沒別的要求,男的就成?!崩顟亦嵵氐貒诟赖?。 “懸姐,今年新進公司的助理實習生,絕大部分都是女生呀 警花狂妻:黑道第一夫人!”易小嘉扛著李懸音樂室更新的錄音設(shè)備進屋,放下來,擦了把汗,喘息著問道:“一定要男的嗎。” “必須是!”李懸點了點頭:“就林希那甩手大爺,你給他找個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弱女子,干嘛?吃干飯當花瓶啊!” 易小嘉看了看剛剛被她扛進屋的幾十斤的錄音設(shè)備,有些委屈。 “乖,你不一樣。”李懸摸摸她的頭安撫道。 “有毛不一樣??!”易小嘉在心里咆哮:“人家也是具有花瓶潛質(zhì)的一枚弱女子好嗎!” 第二天易小嘉來了實習生工作部,午休的時間,一幫花枝招展的年輕女生圍聚在一塊兒,討論時尚和八卦,如果非要從里面挑選一個漢子出來,易小嘉清了清嗓子:“嗯哼?!?/br> 見她過來,妹子們一窩蜂地散開,終于露出了最里面一個手里拿著美甲工具,正在給妹子們涂抹蔻丹的美少年。 他個子小小的,身形精瘦,模樣清秀,長得是唇紅齒白好生可愛。 看到易小嘉突然出現(xiàn),那男生驀地站起身來,扔掉手里的美甲工具,臉漲得通紅:”嘉姐。” “你叫什么名字來著?”易小嘉問道。 “我叫李微龍?!彼怨缘鼗卮鸬馈?/br> “威龍?。∶值故呛躮an?!币仔〖翁袅颂裘?,打量著他,就是長相稍稍有點娘。 “不是威風的威,是微笑的微。”李微龍踟躕地解釋道:”上戶口的時候,工作人員用五筆給打錯字了?!?/br> “啊,這樣啊?!币仔〖螣o奈地扶額:“反正沒誰了,就你吧。” - 選秀結(jié)束,林希從海天大酒店搬了出來,以前住的三里胡同巷不能再回去,那里處于三環(huán)以外的貧民區(qū),交通實在不便。在還沒有找到合適的房子之前,這貨便帶著他的大黑狗,死皮白賴地拖著行李,住到了李懸寬敞明亮的大別墅里。 李懸抱著手站在玄關(guān)邊上,看著他指揮著個子比他還要矮上一大截的李微龍小朋友,拎著大包小包,手腳顫抖地從大門走進來,她連忙過去給這個倒霉孩子搭把手。 黑狗跟在林希身邊,一見到大金毛西寶,渾身黑毛都倒豎了起來,汪汪汪地狂吠了幾聲。大金毛嚇得不輕,很是不安地嗚嗚亂叫,躲在李懸身后,像個害羞的小姑娘似的。 西寶也是公狗,體型還是毛毛的兩倍,但是膽子慫得很,白長這一身大肥膘了。 “別怕?!崩顟叶紫聛砣崧暟矒幔骸澳鞘谴蟾绺纾粫圬撃愕?。” “毛毛,客氣點?!绷窒U泻袅艘宦?,毛毛便不再吠叫,而是緩慢地朝著西寶和李懸走過來,李懸現(xiàn)在不怕毛毛了,于是伸出手摸了摸它的頭,毛毛受用地躺在她身邊,露出了自己的白肚皮讓她摸。 這下西寶不高興了,嗚嗚地又叫了幾聲,咬住李懸的衣角,想把她拖走,結(jié)果毛毛發(fā)出了威脅的低吼聲,西寶嚇得連忙跑到林希躲了起來。 “養(yǎng)的什么狗啊 論妃嬪職業(yè)素養(yǎng)!這么慫!”林希扯了扯毛毛的耳朵,看向李懸。 “金毛本來就是無傷害性犬種好嗎?!崩顟亦絿佒f道:“毛毛是什么狗???” “土狗?!绷窒5溃骸敖稚蠐旎貋淼?。” “哎?”李懸站起身驚愕地問道:“那打疫苗了嗎?” “打了,撿它回去的時候,已經(jīng)半死不活了,在獸醫(yī)院住了兩個月,才帶回家?!绷窒=忉尩?。 “怎么回事?”李懸好奇地問道。 “流浪狗,經(jīng)常被人打,我見到它的時候,還沒滿周歲,被幾個小孩子虐待?!绷窒W哌^來蹲下身,指著毛毛側(cè)面肚皮上的一塊沒長毛瘢痕:“就這兒,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