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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時間也非常好的麻痹了影七,影七對他并沒有太多警惕的樣子,但是白凡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下去了,就是自己能等,影七也不可能繼續(xù)任由他拖延時間,白凡不相信,影七真的能等到自己傷勢完全恢復(fù)的那一天。不管了,反正今晚行動的人也只有他自己,所以今日的行動,勢在必行。下定了決心后,白凡就沉默了下來,吃完烤rou后,白凡一如既往的沒有任何睡意,為了消磨時間,他多喝了兩杯水,然后,順理成章的……有了某種生理需求。因為這段時間,白凡每天晚上都會在這個時間提出需求,所以影七也習(xí)慣了,不過雖然白凡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夠獨自一人出去解決這些事情,但是影七依然每天跟隨其后,只不過在白凡解決問題的時候會回避一下,而這短暫的時間,就是白凡的機(jī)會。方便的地方就在一片茂盛的樹林后,很是隱蔽,哪怕白凡穿了非常顯眼的白衣,在外面也只能零星看到一點白色。白凡走到那個地方作勢解開腰帶后,毫不意外的,影七颼的一聲消失了,白凡凝神細(xì)聽,確認(rèn)影七所處的位置看不清他現(xiàn)在的動靜后,他拿出一截竹筒橫放著架在一個樹杈上,竹筒上開了一個小孔,內(nèi)里裝滿了水,此時放倒,其內(nèi)的水就順著小孔流了出來,落在地面枯葉上的聲音還真的有那么回事。白凡笑了笑,之前已經(jīng)解開腰帶的外袍輕巧一脫,攤開來架在幾根樹枝之上,自己則一矮身悄然無聲的離開了。他雖然身上帶傷,與影七正面交鋒不敵,但是深厚的內(nèi)力放在那里,這輕身功法,還是可以糊弄人的。于是,這兩個隔了一叢灌木的人,一個悄然離走,另一個人則背著身滿臉不自在的聽著里面的動靜,偶爾回頭瞥一眼,見到那樹葉縫隙中露出的白色依在,便放心的回過頭去,唯一的變化是,那臉上又加深了些許的紅暈。……作者有話要說:其實吧,我覺得這章的章節(jié)名猥.瑣了★、第六十八章眼盲當(dāng)影七發(fā)現(xiàn)不對的時候,時間已經(jīng)過去挺長了,影七疑惑的聽著那持續(xù)傳來的水聲,心里奇怪,怎么這么長時間還不結(jié)束,但是從樹葉間隙間見那片白色還在,影七也不好走近窺探,只能揚聲道,“教主?!?/br>……第一次沒有得到回應(yīng),影七的眉頭皺了皺,又加大了音量,“教主?”當(dāng)?shù)诙我廊粵]有得到任何回應(yīng)時,就連那水聲的大小也沒有絲毫變化,影七的面色一變,知道壞了,快步?jīng)_入那從灌木中,撥開阻隔視線的枝葉,卻只看到了空蕩蕩的架在樹枝上的一件白袍,以及一個依然在往外流著水的竹筒。影七臉色難看,立即追了出去。可是雖然時間不長,但是想要在這種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四周全部是茂密林木的環(huán)境中搜尋一個人,又是多么的困難。并且白凡顯然很小心,地面上也沒有找到任何的足跡。影七使勁捶了一下自己身邊的古樹,暗恨自己的大意,他看著一片漆黑的夜色,神情卻堅定了起來。他跑不出這個山谷,只要他還沒離開這個山谷,那么他就一定能夠找到他,影七不再浪費時間,選定一個可能的方向,深入了林木中。在影七離開的足夠久后,之前影七曾經(jīng)捶過的古樹上,一只手撥開了濃密的樹葉露了出來,白凡小心確認(rèn)影七已經(jīng)離開,并且短期內(nèi)不會回來后,選定了一個與影七所行相反的方向而去。……這一晚,影七沒有找到白凡,當(dāng)天色將明的那一刻,影七紅著眼睛,瘋狂的搜索著所有可能藏人的地方,因為他知道,這一刻,是白凡最虛弱的時候,兩個靈魂交替的那一刻,他必然只能找一個牢靠的地方藏匿起來,在這個時間段,他所藏的地方一定是固定不動的。沒有,沒有,這里沒有,那里也沒有……影七看著已經(jīng)升起的太陽,神色陰沉的可以擰出水來。……當(dāng)溫暖而明亮的陽光照射到殷睿眼里時,他是有些迷茫的,太久沒有清醒的他仿佛對一切的認(rèn)知都變得遲鈍,他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噩夢,在夢中他一直掙扎著要醒來,卻總是無法睜開眼睛……想到那個夢,殷睿就跟著想到自己失去意識之前聞到的那股甜膩香氣,殷睿的眼一凝,是影七!當(dāng)察覺到自己手里捏著東西的時候,殷睿連忙攤開來看,就見手中的樹葉上有幾個凌亂的字,顯然是匆忙之間寫上的,【我已經(jīng)逃出來了,接下來就交給你了,我們還在山谷里,影七在找我們,小心躲藏。】已經(jīng)逃出來了,殷睿下意識看向自己腹部的傷口,卻發(fā)現(xiàn)傷勢已經(jīng)恢復(fù)了很多,而且絕不是三兩天可以恢復(fù)的水平,想到當(dāng)初凡與自己約定的十三天后行動,難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十三天后?殷睿的心智不容小窺,短短時間內(nèi),就已經(jīng)將這些天發(fā)生的事情理了個八九不離十,想必那影七一直用藥讓他昏睡,直到凡逃了出來,影七沒辦法繼續(xù)用藥,他這才醒了過來。想到自己竟然接連昏睡了十三天,如果不是凡逃了出來,他恐怕還要繼續(xù)昏睡不知多少時日,殷睿心里生出一絲后怕之感,但緊接著想起影七竟然想要抹煞他的存在,又在那些日子里,毫不掩飾的對凡的妄想,卻是有了滔天的殺意。影七,殷睿目光森冷,緩緩將這兩個字咬在牙里,生生嚼碎。他殷睿在此起誓,任何膽敢陷害他的人,他都不會放過,窺視他的凡,妄圖取代他的存在的人,則更加該死。……這個山谷說大不大,但是要藏下一個人,卻也容易,茂盛的原始植物與古樹為殷睿的潛藏提供了先天的條件,他與白凡兩人一邊養(yǎng)傷一邊小心的避開影七的搜尋,游擊戰(zhàn)打的火熱。白凡他們自然是希望時間拖延的越長越好,只要等到傷勢再恢復(fù)一點,一個影七不足為懼。但是影七卻越來越急躁,他深知時間緊迫,十天,十天之內(nèi)必須要找到教主,否則晚了,就是能夠找到教主,他也已經(jīng)沒有了擁有那個人的能力了。在找了幾天沒有半點收獲后,影七開始有點瘋狂,他不眠不休的撥開著一叢叢的灌木,手上被眾多樹枝藤條劃出了一道道血痕,但是他卻沒有絲毫感覺,現(xiàn)在的他心里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找到那個人,在如此盲目無目的的找尋了幾天后,影七終于冷靜了下來,一個人哪怕藏的再嚴(yán)實,也總是要吃飯,這谷底沒有任何干糧,除了少量野果外就都是活物,野果不足以果腹,而那些活物,卻都必須要用火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