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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他才發(fā)現(xiàn),身后的人真的很輕,全然不是這么高的成年人該有的分量,是因為被關(guān)在這里兩年,才瘦成這樣嗎。白凡拾起地上的棉被蓋子兩人身上,讓殷南寒抓緊后,低著頭沖了出去……此時外面的火勢更為嚴重,兩人行走其中極為危險,殷南寒看清這險峻的形式后,一直很沉默,只在兩次有危險時提點過白凡。……被砍去竹林開辟出的隔離帶旁,此時站滿了人,他們焦急的瞭目遠望著,希望能在那一片火光中看到他們的教主。一臉嚴肅的大長老皺起眉,“教主怎么進去了這么久還沒回來,要不我等還是進去看看。”一向膽小怕死的三長老聽聞連連擺手,“哎呀,這可使不得,教主說進去的人殺無赦,我們聽教主的命令等在這里就可以了。”五長老則始終沉默的站在一旁,看不出什么態(tài)度。突然,那片火海里似乎出現(xiàn)了一個黑點,是教主,所以人都精神一振,待到教主沖到禁林旁邊時,他們立刻圍了上去,三長老注意到教主還背著一個人,殷勤的走上前想要接過去,卻被白凡冷冷的掃視了一眼,直接繞了過去。有幾個人想要跟上去,卻在白凡的話下停住,“無我允許,任何人不準跟上來?!?/br>看著教主離開的背影,有人輕聲嘀咕著,“原來教主是進去救人了,這禁林里居然還有人?!?/br>五長老作為老教主的死忠,一直被現(xiàn)任教主所冷視,所以他對一切的事情都保持著不插手的旁觀態(tài)度,只是平靜的目送白凡離開,但是突然,他看著教主背在身上的那個人影,眼睛猛的大睜,那是……可是一床棉被將那人遮掩的嚴嚴實實,讓他也無法確認心里那種有些荒謬的熟悉感是否屬實。白凡背著殷南寒,走離眾人的視線后,這才徹底放松了下來,之前在眾人面前,他用力壓緊棉被,死死鉗制住殷南寒所有的動作,生怕殷南寒在那個緊要關(guān)頭給他來一出,好在殷南寒還算老實,一路總算有驚無險的過來了。這救是救出來了,可是接下來往哪藏,又是一個大問題,白凡背著殷南寒茫然四顧,一時犯了難,因為他不僅要躲著教內(nèi)這么多雙眼睛,沒準還要防著殷睿。白凡走著走著,不知不覺中竟然走到了殷睿小時候居住的廢棄院子前,看著那門鎖上落滿的灰塵,白凡的眼睛亮了,這個院子早已經(jīng)落鎖多年,平日里更不會有人來,周圍也很清靜,倒是一個不錯的藏匿之所。白凡背著殷南寒,直接跳過院墻,這院子幾年沒人來,雜草更加茂盛,看著那成片成片的蒲公英,白凡臉上不知不覺中有了些笑意,這蒲公英長的還是這般好。雖然多年沒來,但是白凡對這院子里的布置依然極為熟悉,他背著殷南寒直接去往此處最結(jié)實的一個房間,之所以說那房間結(jié)實,是因為那房間的木門尚且完好無損,同時沒有窗戶,也不會漏風(fēng),以前天冷時,他和殷睿就愛縮在那間房子里。屋子里東西不多,只有桌椅和一張床,床上面沒有被子,只有一床草席,白凡將殷南寒放在床上,發(fā)現(xiàn)殷南寒肩背上竟然有不少血跡,遭了,想必是斬斷鐵鏈動作粗魯震裂了傷口,然后一路顛簸,又讓傷口更加嚴重了。白凡掏出一瓶止血的藥粉盡數(shù)撒在殷南寒的傷口上,然后用布條包扎好,白凡為殷南寒處理好傷口后,環(huán)顧蛛網(wǎng)遍布的屋子,又出了一次門,運來了一床被子和一壺茶水糕點。在白凡做著這些的時候,殷南寒一直看著白凡,看不出什么情緒,直到白凡走出門外,清晰的聽到外面落鎖的聲音,他的眼才暗沉起來。他抬手撫上自己肩頭包扎好的傷口,定定看著門縫處透進來的微弱光線,白天快到了……我的好兒子,為父該怎么報答你這兩年的關(guān)照呢?★、第六十一章密室畫卷殷南寒盤膝運功,就待一鼓作氣的沖破那不孝子下在自己身上的鉗制,但是才運功,他就發(fā)覺了不對勁,怎么有點昏昏沉沉的,而且……上了藥的傷口處,竟然一點痛楚都沒有,殷南寒低頭,一手用力在肩胛骨的傷口處按下,果然雖然包扎的地方血色暈染開來,但是疼痛的感覺卻微乎其微,他的面色更加陰沉,明白了是白凡剛剛在上藥的時候動了手腳,這一刻,殷南寒自己都有些弄不明白自己的感受,心里又驚又怒,連你也,背叛我!……白凡因為時間緊張,匆匆的就趕回去,但是直到回到自己的身體,他才感覺到不妥。因為當時下意識想要保全殷南寒,又不想暴露自己早就知道他囚禁了殷南寒的事情,所以他沒把自己轉(zhuǎn)移殷南寒的事情告訴殷睿。但是回到自己身體里后經(jīng)過仔細考慮,卻覺得自己昨晚的行徑太過欠考慮,走火這么大的事情,瞞不住殷睿,殷睿定會去密室內(nèi)查看,如果殷??吹搅四菙嗔训蔫F鏈,殷南寒又不知所蹤,一定會極為緊張,并且他半夜孤身一人沖進禁林,背出來一個人的事情有那么多人看到,也不一定能瞞得住殷睿。而最重要的,就是他藏匿殷南寒的地方太過草率,那里即便偏僻不易有人發(fā)現(xiàn),但是到底沒有如禁林內(nèi)密室的那種封閉性,雖然他觀殷南寒被囚禁了兩年,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自己又在他的傷口上動了點手腳,估計他憑自己的力量不可能逃出去,但如果殷南寒能有什么法子喚來個人,那就大事不妙了,他不該這么草率的,如果當時把一切都告訴殷睿,那么殷睿好歹能看住殷南寒的,自己現(xiàn)在也就不用這么提心吊膽了。他與殷睿的問題是內(nèi)部的事情,不管怎么樣的矛盾都好解決,但是其他人的事情,尤其是殷南寒的事情,可就不好說了。白凡整個上午的時間都愁眉不展的在屋子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中午的時候,他接了一個電話,羅帥約他出去吃飯,已經(jīng)被各種可能壓的快喘不過氣來的白凡很快答應(yīng)了,他確實需要出去走走。餐廳的地址依然是羅帥選的,氣氛很好,菜色也美味,但是白凡卻沉不下心去享受,一直走神,食不知味。其心神不寧的程度讓羅帥都有所察覺。羅帥幾次問,“你怎么了?”都被白凡搖頭說沒事糊弄過去,白凡總感覺今天的時間格外的慢,慢慢熬著,總算熬到了下午五點,他立刻讓羅帥送他回去,羅帥看到他急切的樣子,還以為是有什么事情,方向盤一轉(zhuǎn),就往白凡的住處駛?cè)ァ?/br>回到家以后,白凡早早的就躺上床,在床上翻來覆去了兩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