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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倉鼠炸毛的樣子可愛極了。昊澤悶笑,一只手按穩(wěn)了他的手腕,提著他的牛仔褲,就給他翻了個身。“啊啊啊?。?!”沐思彥叫的倔強不甘。身為一個攻,被人強壓叫他心態(tài)要崩了!“別亂動。”昊澤無奈極了,將人牢牢囚禁在懷里,垂眸含住他瑩白可愛的耳垂。“再這樣叫,我就辦了你?!?/br>臀后抵著他示威的火熱,耳畔縈繞著他低啞又有磁性的喘息輕吟。一樣蠢蠢欲動的沐思彥咬緊牙關(guān),閉上眼睛。“讓我親一會……”似有一聲低低的嘆息,身后的男人繼續(xù)未完成的動作。他的吻,輕柔又霸道,在他白皙的身上留下朵朵紅痕,有時又會用力一吮,痛到他哀叫。以身化紙,揮毫潑墨。沐思彥又爽又痛,生生憋出了淚,不受控制地爬滿面頰。他略顯纖細的身子,在這方床榻上翻來復(fù)去,一圈又一圈。帶著一點體香的汗珠灑滿了被單,又被冷氣吹成小小的汗?jié)n。最后一圈,他淚眼朦朧地攥緊枕頭,掙扎著想要逃離男人的籠罩,只抬眸瞥見房間的墻壁上,掛著一副一米見寬的行書筆墨。矯若驚龍,力透紙背。只寫了一個字,佛。。靠!他就沒見過,這么奔放大膽的小和尚!沐思彥咬牙切齒地想著。渾然不覺,男人在沖他打開心扉時,手腕上那串古樸的念珠,早已不翼而飛。———簡若醉了,酩酊大醉。腳邊盡是空蕩蕩的洋酒瓶,有立有臥,還有些被丟向了墻壁,碎成一地混著酒精的玻璃渣。這是他的臥室,墻壁上掛著千百副沐彥的舊照。有笑的、吃癟的、嗔怒的、憂傷的……數(shù)不勝數(shù),又千姿百態(tài)。最顯眼的,還是掛在正中的那副放大的照片。沐彥一臉奶油笑得肆意,摟著臉色鐵青的簡若,他頭頂還腫了一片個搞笑的大包。十八歲的沐彥被惡搞,糊了一眼奶油蛋糕,氣急敗壞去抓人,踩到一個啤酒瓶,一下摔倒,還順便把旁邊的簡若當(dāng)了墊腳料。兩人在地毯上滾了兩圈,簡若只來得及護住他的后腦,自己卻撞到了桌角。睜不開眼睛的沐彥不知道,簡若沒有避開這一撞,就像他也沒有避開,混亂中自己,不小心親到他唇角的吻。……沉寂的房門被打開,一個纖細的身影,穿過黑暗重重,吃力地把簡若抱起,扶到床邊。他穿著一身灰色的衣服,和那副照片中的少年一般,還剪了相似的發(fā)型。月光被紗幔籠罩,簡若迷茫間睜眼,只看到一個朦朧的五官。他張口,吐出模糊不清的氣流。少年壓低了嗓音,湊到簡若的耳邊呢喃。“簡若……我是沐彥啊……”他被醉酒的男人翻身壓在身下,隨后是一片布錦裂開的聲響。……天色大亮,房門被人暴力地踹開。昊熙依舊是那副甜美可愛的樣子,穿著蓬松的裙子,梳著低低的雙馬尾。他似笑非笑地看著一地狼藉,和床上那個不知名少年,裸-露出青紫大片的皮膚,神色是耐人尋味,像是鄙夷,又更多了點什么。“簡總,起床了,有單生意和你談?wù)?!?/br>他這樣懶洋洋地喊著,簡若頭痛欲裂地直起身子,扶額間看見自己身邊躺了個人。是和他好聚好散,已經(jīng)分手的白安。他一臉蒼白地躺著,一副縱欲過度的委靡樣。簡若剎時臉色一片鐵青。這小子,竟然偷留了他別墅的鑰匙!昊熙若有所悟,打了個響指,身后的白人保鏢上前兩個,提著剛醒的白安就丟了出去。簡若隨意抓過衣服套上,語氣冷漠不容置疑:“熙小姐,我和昊家一向沒有什么生意可以談的,你找錯人了?!?/br>昊熙低笑,語氣自信道:“聽說簡總最近和我哥在搶一個男人,嗯?”“這和你無關(guān)。”“那可未必?!标晃跣χ锨皟刹剑骸拔铱梢詭湍惆?。”第31章第31章昊澤這人,記性是實在太好。把他按在床上親了半宿,就是不給他一個痛快!沐思彥渾身酸痛躺在熱水里,氣的咬牙切齒間,想起他悲慘的童年時光,還有說不上來的心疼。昊家現(xiàn)在還被入贅昊家的昊父……也就是林輕舟把持在手里,一手遮天。若不是簡若的諾亞科技,一直在和昊家的皓宇科技暗地里較勁,且二兒子昊熙實在不成樣子,怕不是林輕舟的手,早就伸向了昊澤。昊澤如此努力成名——也有這方面的原因,只要林輕舟做的留下一點點尾巴,整個皓宇科技瞬間就會隨著真相被曝光而分崩離析。這一刻,沐思彥無比想要幫他。嘩啦的水聲傳來,昊澤裹著浴巾也入了浴池。清透溫暖的水波蕩開,沐思彥又被抱在懷里,靠上了他健碩的胸膛。“還在生氣?”沐思彥哼哼著,看到了男人腕間帶著血絲的齒痕,嘴硬道:“你都要日我了,還不許我生氣?”還有,為什么總把他抱在懷里,他不是抱枕好不好?昊澤喟嘆,環(huán)著他的腰,調(diào)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坐好,高大的身子剛剛好把他完全罩在懷里,唇邊就是他細白的脖頸,看仔細些,還能看到正在消退的淡淡牙印。他可沒有小倉鼠那么狠心,每一個留下的唇齒痕跡都極淡,像是生怕咬壞了,再也沒有機會擁有。熱氣朦朧,蒸開兩人一身酸意。忽而,悶悶的嗓音傳來,昊澤扳過他憤憤的俊臉,直視著,越湊越近。“你,還沒有說自己的事?!?/br>他生的俊朗凌厲,又離他極近,雙目如潭鼻梁高挺,如此幽幽地看著他,眼底氤氳的控訴,叫沐思彥心底打突,有種莫名其妙對不起他的心虛感。這是什么扯淡的錯覺?沐思彥暗罵一聲,調(diào)整了心態(tài),兩句話總結(jié)掉自己的生平:“啊……你撿到我那天,其實這身體已經(jīng)餓死了,我是五年前拍戲時摔死的一個演員,不知怎么就從他身上活了。”昊澤沒有說話,眸底蕩過一圈漣漪,眉頭擰了起來。沐思彥只當(dāng)他不信自己,頭大無比地想要繼續(xù)解釋:“我就是那個,五年前拿到金馬獎最佳男配那個,好歹我也是提名三次獲獎一次的沐彥!你真沒聽過我?”不能的吧,這也太打擊人了!“……”昊澤當(dāng)然聽過他,不過更多的是從簡若嘴里。想到這,昊澤有點不爽,按住他的頭,用行動封鎖了他還在滔滔不絕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