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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精光,沐思彥一掀被子,就看到自己瘦的只剩下一身骨頭,膚色滿是病態(tài)的蒼白。一點兒也看不出,這身體的前一任主人家里坐擁上億資產(chǎn)。不過這錢也和他沒多大關系了,因為沐思彥是個同性戀,為了和男友在一起早就和家里決裂了。然而更慘的是,他男友拿了沐家的錢,轉(zhuǎn)臉就翻臉不認人,把和沐思彥的關系斷的一干二凈。這就讓人很痛心了!真是想不通,為什么一個有錢有顏的富家公子能混的這么慘,抱著畫具餓死在山間。手機在床頭已經(jīng)充滿了電,開機的一瞬間就是接近幾百通來自沐思彥母親的未接電話。雖然和家里決裂了,但是沐母還有一直關注著他,沒叫他真的離開家族以后身無分文流浪街頭。不過母愛再偉大,也敵不過兒子親自跑到山里餓死自己的saocao作。沐思彥一聲嘆息,點開通訊錄回撥。電話一秒鐘就被接聽,接著就是沐母震耳欲聾地咆哮:“你這死小子,又出去寫生玩失蹤是吧!好啊你,這回竟然一個多月沒和家里聯(lián)系,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沐母表達自己愛意的方式只有塞錢和怒罵兩種方式,這導致沐思彥從小就十分自閉,甚至一度險些患上憂郁癥。不過現(xiàn)在沐思彥換了個芯子,自然能聽出來電話那邊傳來的擔心。他按捺住這具身體涌起的懼怕,憋紅了臉才撬開嘴小聲回答:“媽,我以后都不去寫生了…”說完這句話,沐思彥的身體就開始散發(fā)出陣陣絕望,似乎不能畫畫是一件比死亡還可怕的事情,叫他立刻就紅了眼眶,控制不住情緒嗚嗚哭起來。你哭個球??!沐思彥頭大無比,但是眼淚就跟打開的水龍頭一樣剎不住閘,直到他啜泣著繼續(xù)說以后畫畫只在家里,再也不去采外景之后才堪堪止住淚水。沐母一陣驚喜,連連扯著嗓門激動地問:“那男人呢?你還喜歡男人么?”這個…怕要叫你失望了。沐思彥咳嗽一聲,小聲回答:“喜歡?!?/br>。通話足足安靜了三秒。沐母深吸一口氣,差點被自己這不省心的兒子氣出高血壓:“以后你別想我再往你卡里打一分錢!什么時候你不喜歡男人了,什么時候再給我打電話,掛了吧!!”沐思彥的耳朵都快被震聾了。他本來身子就虛,沐母這一頓大嗓門叫的他眼冒金星差點又暈倒,難受地呻-吟一聲蜷起身體,眼前的景色晃了三晃,才看清楚自己的救命恩人正神色復雜地看著他,手上還拿著幾袋酸奶,和一套簡單的襯衣牛仔褲。沐思彥連忙用被單裹住自己光-裸白皙的身體,耳尖和兩頰自動繞過沐思彥的厚臉皮,幾秒鐘就紅成一片。你臉紅個球啊?。?/br>他暗罵自己這副新身體糟糕的體質(zhì)和極薄的臉皮,脖子像是上了發(fā)條一樣咔嚓咔嚓僵硬地抬起來,沖著救命恩人艱難地咧出一個糾結(jié)痛苦,像是在被割rou凌遲一樣絕望的笑。昊澤一愣,試圖上前安撫少年的腳步登時被嚇住。…抱歉,我真的盡力了!沐思彥抱著腦袋瑟瑟發(fā)抖,像是被從水里撈出來一樣冷汗連連。作者有話要說: 喜歡請收藏,全文大修中,改修辭不改劇情。寫果然要寫自己不擅長的,進步真的是飛快第2章第2章昊澤有那么一瞬間,以為自己撿到了個深井冰。這是沒辦法的,但凡是個正常人,都不會又哭又笑又臉紅的,用小到近乎聽不見的聲音,堅定地求一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人,讓他住在人家家里吧!然后說完還哧溜一聲鉆進被窩,只露出一小撮栗色的長發(fā)在被子邊上。這是什么蹭飯新套路?昊澤有些茫然,皺著劍眉打算重新考慮自己想簽下他當藝人的想法是否合理。他雖然剛剛創(chuàng)辦自己的工作室,手下是很缺有潛力的藝人及經(jīng)紀人,但也沒墮落到找這種空有顏值,性格一言難盡,走走道就喘氣的三腳貓來吧。那一身五顏六色的油畫顏料,一看就知道是個很少和人交流的青年…藝術家。縮成一個球的藝術家動了,他像是鼓起了巨大的勇氣,從被窩里探出一個亂糟糟的小腦瓜。“我…會演戲、會做飯、很厲害的?!便逅紡┱f完就一陣克制不住的臉紅,這具從來沒有如此直白自夸過的身體,竟然僅僅闡述了一個事實,就開始抖抖抖個不停,憋得他牙齒都在打顫。你打顫個球啊?。。?!沐思彥快崩潰了,抬手就賞自己大腿內(nèi)側(cè)一個怨念掐,連著筋的痛感總算是讓他平復了心情,能控制著自己頑強地從被子里爬出來,繃緊了五官故作嚴肅地迎接昊澤的打量。昊澤蹙眉,一點也不相信這個把自己差點餓死的藝術家還能兼職演員。男人審視的目光充滿了不信任,板著臉的樣子不用開口沐思彥都知道這事差不多涼涼了。沐思彥只是單純提一下自己的職業(yè),昊澤卻以為沐思彥認出來了他這張經(jīng)常登報各大娛樂媒體的臉,所以才趁著偶遇這樣毛遂自薦。他雖然是個信佛的人,卻也不是白蓮圣母慈善家,對于沐思彥的話更是信不到三分,要不是看他現(xiàn)在身體虛弱,且穿著打扮明顯家境優(yōu)渥不是個騙子,這會老早就把人攆出別墅了。他沉吟半晌,婉轉(zhuǎn)回答:“你先休息幾天,做演員的事咱們以后再聊?!?/br>說著,他就放下手上的換洗衣褲和酸奶,沖沐思彥點點頭就出去了。……被,丑拒了?不,根據(jù)原主從小到大,被妹子瘋狂倒貼的記憶來看,他這身體的相貌,10分制可是能打100分的好么?一定是他懇求的姿勢哪里不對。沐思彥暗自點頭,空蕩無人的房間總算讓他這具不正常的身體恢復了一點自然。他決定先不管這個,解鎖手機開始搜索有用的信息。畢竟身體的原主除了畫畫和前男友,什么事情都不大關心。然而更慘的是,沐思彥終于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去世接近五年了。他穿到了五年后的華國,重生在了這個內(nèi)向憂郁,身為畫家卻一幅畫也舍不得賣的沐思彥身上。娛樂圈向來是換代極快的圈子,每年都有數(shù)量眾多的新晉小生雨后春筍般冒頭。五年的時間他這個半紅不紫的最佳男配沐思彥,老早就被大眾忘的一干二凈。畢竟他前生本身只是個長相平平的路人臉,連粉絲也都只是象征性地哭嚎一嗓子,轉(zhuǎn)臉就粉了別的小鮮rou。真的是…慘不忍睹,沐思彥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