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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桌上,共有三個圣騎士在吃喝。他們都看起來很餓,不像使者們這般矜持,能用手抓著吃的,絕不用勺匙和刀叉。喝起啤酒來,就像喝水一樣,咕嚕咕嚕,咕嚕咕嚕。其中一名圣騎士,是迪倫觀察的對象。雷帕。迪倫記得他是叫這個名字。他是迪倫的對手,最后出場。迪倫也是最后出場。此時此刻,雷帕正在一邊嚼雞腿,一邊跟同桌的男人們大聲談笑。那些話很難懂,就像方言一樣,再加上他們嘴巴里含著東西,恐怕只有他們自己能聽懂。不整齊的牙齒撕裂了嫩紅色的雞rou,卷走酥脆的表皮,噴灑得滿桌都是黃金碎屑。迪倫發(fā)現(xiàn)不止是自己,其他的使者們也在看那一桌,而且在觀看的過程中,露出了嫌惡的神色。迪倫也得承認(rèn),他感覺有點惡心。但與此同時,迪倫又有點好奇,是不是炸雞腿這么吃,就會變得更香更美味?不然他們何必這樣吃?那一桌圣騎士都毫無顧忌,對使者們的反應(yīng)渾然不在意。迪倫拿起一只炸雞腿,趁著沒人注意,偷偷學(xué)他們那樣吃起來。……味道好像沒變化。最重要的是,并不能制造出滿桌碎屑的效果。迪倫沮喪地放下炸雞腿,對這份油膩稍感反胃。天天吃教廷食堂,已經(jīng)習(xí)慣了少油少鹽的生活了。余光瞥見長桌右邊的身影,迪倫愣了一下。圣騎士長已經(jīng)吃完了?跟別人比,還真是有效率。不過,干什么一個勁盯著他?難道他沾到奇怪的東西了?迪倫拿紙巾擦了嘴,還不放心,又拿紙擦了臉。領(lǐng)事叮囑過,在外要注意形象,不能丟教廷的人。他一個平民家庭出身的窮小子,都趕得上貴族子弟那么講究了。迪倫再次看向了長桌右邊,但為了避免視線相撞,迪倫采用了非常謹(jǐn)慎的方法,就是從左到右都看一遍,期間假裝不經(jīng)意掃過圣騎士長,見對方仍舊望著自己,藍眼幽深,難測其意。圣騎士長在想些什么呢?迪倫不自覺緊張起來。是不是覺得這個弱雞肯定打不贏雷帕,不用擔(dān)心?可是,如果不用擔(dān)心,為什么還老是看他?搞不好圣騎士長是想觀察到他的弱點,幫助雷帕在明天的比賽中獲勝。迪倫決定有樣學(xué)樣,扭過頭,用瞪穿鐵板的氣勢瞪視起雷帕。「尊敬的參賽者們?!咕魍蝗怀雎?,從椅子上站起來,「且聽我說幾句話?!?/br>在吸引到全場的注意力之后,君主宣布,「自從我提出舉辦友誼賽以來,已經(jīng)過了好幾個年頭。雖然我們每年交流的結(jié)果都各不相同,互有勝負,但有些極具意義的傳統(tǒng)卻一直未曾改變,例如這座行宮里的布置。你們看見外面那條橫幅了嗎?」君主不無得意地說,「我在五年前為其題字,至今依然掛在屋檐下,歷經(jīng)風(fēng)吹雨打,照舊□□不催,這正是龍虎精神的最佳寫照?!?/br>哦。迪倫心想。原來那個鬼畫符是陛下寫的。第2章002休息「還有一樣寶貴的傳統(tǒng),那就是我們的傳統(tǒng)保留節(jié)目……」君主說到這里的時候,不知為何嘿嘿嘿地笑起來。迪倫莫名其妙地望著君主,四周的使者和圣騎士都同樣一頭霧水。再看長桌的兩邊,右邊的圣騎士長面沉如水,倒是左邊的領(lǐng)事,已經(jīng)拿手蓋住了上半臉,充滿無力的意味,顯然已經(jīng)預(yù)料到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君主重重地拍起手掌來。兩側(cè)幽暗的通道中浮現(xiàn)人影,一群女郎魚貫涌入宴會廳。那些女郎披戴輕紗,顏色亮麗,卻遮不住曼妙的身姿。她們一進場中,便帶來歡聲笑語。「可愛的使者,需要我為你倒酒嗎?」一個金發(fā)女郎繞到迪倫的背后,朝著他耳垂吹起了熱氣。迪倫頓時打了個寒戰(zhàn),惶恐地環(huán)視著,試圖理解這是怎么回事。好好一頓晚餐,為什么會突然出現(xiàn)這么多美麗的女子?而且……而且除了那層紗,底下幾乎沒有穿什么……「喜歡哪位姑娘,就跟她好好聊聊。」君主悠閑地坐下來,「沒準(zhǔn)她今夜能陪你解解孤寂?!?/br>此話一出,迪倫哪還能不明白,這些女郎都是君主召來的,專門伺候這里的參賽者。卻不知這有何意義?難道君主覺得,在比賽開始的前夜這樣做,就能讓參賽者放松下來嗎?想到這就是君主口中的傳統(tǒng)保留節(jié)目,迪倫升起一股反胃感。面對女郎們的投懷送抱,四個圣騎士各自選了一個,摟在懷里調(diào)笑。這一幕并不出乎意料,然而迪倫定睛一瞧,雷帕居然沒有這樣做。不跟其他的圣騎士同流合污嗎?這可真是反常……至于那些遵守著清規(guī)戒律的使者,何曾見過這種場面,有兩個當(dāng)場跳起來,遠遠地跑開向神祈禱。還有兩個僵硬地坐在原地,一副想碰而不敢碰,想逃而不敢逃的模樣。「可愛的使者,你在想什么?」柔軟的物體接觸到他的皮膚,香氣伴隨脂粉味撲鼻而來,女郎的語氣有些不滿,「難道我還不足以占據(jù)你的心嗎?」迪倫伸手擋住女郎,用上了官方發(fā)言人的腔調(diào)。「我的心是屬于神的。就跟別的使者一樣?!?/br>「哦?!菇鸢l(fā)女郎俯視他,笑瞇瞇的,「我知道你們使者最喜歡假正經(jīng)了。什么神不神的,你們又不是神父,沒人要求你們必須禁欲?!顾箘旁诘蟼惸樕嫌H了下,留下紅色的唇印,「可愛的使者,帶我回你的房間吧,我來教教你什么叫快樂?!?/br>「女士,我知道你只是拿錢工作?!沟蟼愅赃吪踩?,「但你能不能放過我,去為別人服務(wù)?」金發(fā)女郎一屁股坐到他身邊,「不,這里就屬你長得最可愛,我討厭臭烘烘的肌rou男。」迪倫抽了抽嘴角,實在不覺得可愛是什么好的形容詞。這說明他既不英俊,也不成熟,而且還暗示他連肌rou都沒有。是這樣嗎?迪倫深思片刻,突然想到一個應(yīng)付金發(fā)女郎的主意。這其實稱不上什么主意,只是坦誠相告而已。迪恩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金發(fā)女郎正趴在自己的胸前,雙手不老實地亂摸?!赴?,等下,你干嘛。」他推開了金發(fā)女郎,卻被她反手抓住胳膊,笑容滿面地跟他拔河角力,仿佛覺得這很好玩一樣。「女士,女士!」迪倫喝止了女郎的動作,「我剛剛想到,其實我們有個共同點?!?/br>金發(fā)女郎露出好奇的神色,「真的嗎,什么共同點?」要來了。迪倫深呼吸一口,換上了最嚴(yán)肅的表情。「我們都喜歡rou。」迪倫說,「男人的rou?!?/br>「……」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