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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蟲,對池自遠的衛(wèi)蟲來說易如反掌。璧姬眼睜睜的看著黑芒向自己襲來,她努力躲閃,并指揮池自遠身體中微量的空氣開始爆破,同時大面積抽干空氣阻礙池自遠的行動。而空間這種能力,在真空中并不受到阻礙,盡管身體各個部位綻出無數血花,疼痛在蔓延,但池自遠并不將這些傷害放在心上,憑著頭蟲強大的自愈能力,這些傷要痊愈不過片刻的功夫。指尖對準璧姬輕輕一劃,一道空間刃憑空出現(xiàn)在璧姬脖頸處,漫天的鮮血噴射,卻在高熱的藍焰之下瞬間蒸發(fā),徒留下捂住頸脖的璧姬女王在做最后的掙扎。池自遠不可能給她自我修復的時間,在劃出那一刃的瞬間,他貼身在璧姬身后,伸出自己的手指——璧姬似乎也在等著這一刻,在池自遠近身的順眼,她同時將食指刺向池自遠——黑芒,指斷,池自遠的食指刺入她的脖頸,一切風化消散……在這一刻,所有的斗衛(wèi)蟲虔誠而恭敬的跪在沖天的藍焰中,向他們至高至強的王者獻上自己所有的敬仰。至此,蟲大陸將歸于王座之下,前途再無阻礙!池照暖在地下室看著這一幕,看著那個挺直身軀立于藍焰中的身影,看著所有虔誠的匍匐于他腳下的人,心里突然不舒服起來。這樣的池自遠離他太遠,遠到讓他覺得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撤掉能量,池照暖直接洗漱。此時天空已經透出一抹白亮,紅紅的太陽升出了地平線,雄雞奮力的打鳴,狗在賣力的和聲。一切塵埃落定,新的一天開始了?;蛟S此時,明橋外的世界已經翻天覆地,但這個幾乎與世無爭的地方,依然過著自己日出而作的生活。池照暖收拾起行囊,打算出去旅行。這一次他真的要好好想一想自己和池自遠的關系。這場殘酷的戰(zhàn)爭讓他明白,那個整天纏著自己耍流氓的混球已經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完全成長為一位地地道道的君王。而自古君王多薄情,更何況是兩個男人之間的感情。也許池自遠現(xiàn)在確實迷戀著他,但是以后呢?他不是不信這世上有天長地久的愛情,只是他不信自己有那么好運能擁有這樣一份愛情。于愛情來說,百年已是長久,更何況他們有千年的生命。再則帝王之愛太沉太累,他覺得以自己的性格只怕背負不起。與其到時看著那落伽為了維系權利平衡娶了一個又一個,倒不如兩人之間就維持著目前的關系。彼此牽掛,彼此關心,這樣就夠了。池照暖的行李不多,一個箱子而且。找族長退了房子,加倍賠了違約金,池照暖關機向山外走去。蟲大陸上,打了勝仗的池自遠將自己洗的干干凈凈就打算上他家暖暖那邀功。還沒等他扣上衣服的最后一個扣子,房門就被敲響。“進來?!背刈赃h嘴角微翹的看著鏡中意氣風發(fā)的自己,以這樣的形象向暖暖求婚想必能手到擒來。蟲大陸皇后,多么美妙,多么動聽的詞。紋奇在進門后,向池自遠躬身行禮。“陛下,最新消息,精靈族女王正在向這里進發(fā)?!?/br>“讓衛(wèi)蟲把她抓起來,逼射魂戰(zhàn)士現(xiàn)身!”池自遠對著鏡子整著衣領。雖然看到暖暖就要把衣服脫掉,但他也不介意自己帥得暖暖看呆掉。“還有”池自遠頓了頓道:“我們和羅迪坎王妃的交易可以進行了?!?/br>雖然有些事他已經有所懷疑,但能得到證實最好不過。☆、第57章池自遠吩咐完,左右看著鏡中的自己在裝扮上沒有瑕疵,一個閃身消失在紋奇面前。看到自己陛下這么明顯的懷春樣,紋奇猜測陛下的大婚典禮已經不遠。只是不知道誰家姑娘這么幸運能得到陛下的全心愛慕。如果他現(xiàn)在就開始準備史上最隆重的婚禮慶典,那一定深得陛下的贊賞。先不說紋奇如何加緊準備他家陛下的婚事,池自遠到家卻發(fā)現(xiàn)不少人在他家進進出出,一副忙碌的樣子,而池照暖卻了無蹤跡!對于這個一聲不吭突然出現(xiàn)的人,很多人嚇得扔掉手里的東西就準備逃走。池自遠順手抓過一個,臭著臉問:“這里的住戶呢?”“早,早上走了……”池自遠手一松,根本不管這些人反應的再次消失。感應自己當初種在池照暖身上的蟲蠱,池自遠突兀地出現(xiàn)在出山必經的小路上,臭著一張臉等著池照暖。一百米外,拖著箱子準備去“旅行”的池照暖停住了腳步。這是池自遠第一次冷著臉看著池照暖,他二話不說一個閃身出現(xiàn)在池照暖身旁,帶人消失在原地。收拾好行李正好,他本來就打算說動暖暖跟他上蟲大陸定居。以前不讓他出現(xiàn)在蟲大陸是因為自己勢力并不穩(wěn)固,很多人只是忠于雄頭蟲,而不是他本身,所以他不能排除會出現(xiàn)那么幾個想為他清理“弱點”的人。現(xiàn)在他十分確信已經沒人敢越過他做任何決定,蟲大陸就是暖暖最安全的所在。池照暖在看到池自遠后,還沒等考慮好要給出什么合適的表情就覺眼前一黑,再視物時已經身在一間以湖綠色為主,裝修風格簡潔大方的男性居室中。看著這一屋子的顏色,不用想這肯定是池自遠在蟲大陸的居所。“你這是打算去哪?”池自遠很自然的強行接過池照暖手里的行李,打開整理。“我想出去走走?!背卣张M量保持平靜的道。“以后我?guī)闳ィ阆茸∵@吧。”池自遠沒追究池照暖準備再次逃跑的“罪責”,語調平常的道。邊說還手里不停的將池照暖的衣服抖開,掛進自己衣柜里,動作自然熟練,一點沒有他在戰(zhàn)場上睥睨天下的冷酷,和一般的居家好男人沒什么兩樣。面對這樣非常兩面派的池自遠,池照暖感覺很不習慣,他還沒從剛才的震驚中走出來。就在他斟酌詞句想要表示自己還是一個去旅行比較好的時候,池自遠的手機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