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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點許栩的高挺的鼻梁。 許栩有些失望的垂下了腦袋,不過轉念一想反正以后有的喝,心情一下子又回來了。 “我哥可否有叫許大夫過來給你看傷口?”許栩想起自己上來的目的,便問道。 “許兄給我清洗重新包扎了傷口,已經(jīng)無礙了,不用麻煩大夫了?!笔⒅降氐?。 “不行,傷口那么深得喝藥才行,等吃完中飯我便去給你請大夫過來;還是現(xiàn)在去請吧。”許栩蹙眉想了想,覺得還是得找許大夫看看比較好。 “費大哥我先去村里找許大夫,等會我哥會上來扶你下去吃飯的?!痹S栩說完便風風火火的跑了出去。 盛之航剛想說不用,許栩已經(jīng)沒了身影,盛之航笑著感嘆道: “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br> 許栩領著許大夫推門進屋的時候,一大桌子人坐著正好開飯。張氏看到許大夫來了,連忙多添了一副碗筷和一張椅子,熱情招呼著許大夫坐下: “許大夫坐下來一起吃吧,栩栩肯定是把您從飯桌上拉下來的吧。這不懂禮數(shù)的丫頭,您就甭客氣了,吃完再看診也是一樣的?!睆埵险f的時候還瞪了一眼許栩。 許栩朝著張氏惡作劇的吐了吐舌頭看了看哪里還有空位,發(fā)現(xiàn)只有盛之航身邊還有一個空位,便走了過去坐了下來。 “栩栩我腳受傷了,等會你得給我夾菜。”盛之航附耳在許栩耳邊輕聲說道。 許栩看了一眼盛之航表面正人君子的模樣,覺得甚是可惡。這家伙又不是手受傷了,好意思要我這短胳膊給他夾菜嗎?許栩瞬間覺得這之前所有對盛之航的感動全部消失,又回到以前看到哪哪都不順眼的感覺。 “來吃點豬蹄補一下,你的腳就會好的更快?!痹S栩跟前放著的便是一盤紅燒豬蹄,許栩二話不說夾了一塊最為肥膩的放進了盛之航的碗里,夾完之后用看好戲的眼神看著盛之航。盛之航定不會辜負許栩的‘厚望’,面不改色的夾起碗里的豬蹄一口口咬了下去,然后細嚼慢咽。許栩看著盛之航吃豬蹄竟然看癡了,以前真沒注意這人吃飯也這么的......賞心悅目,真不愧是皇室中人,連吃個豬蹄都能吃的這么優(yōu)雅。許栩一邊在心里泛著嘀咕,然后一一掃過桌上其他人的吃相。 先是小胖墩,那個吃相真的如同秋風掃落葉根本就沒有吃相可言;然后是溪jiejie吃飯還算斯文的卻還是沒法和盛之航相比;接著是二哥,許栩發(fā)現(xiàn)她二哥吃飯的時,平均吃一口飯要給身邊的溪jiejie夾三筷子菜真是莫名被喂了一把狗糧;她爹娘爺爺奶奶等人吃飯就是典型的農村人吃飯的樣子,快準狠。一圈下來,比較讓許栩驚訝的是許林,吃相竟然和盛之航一樣優(yōu)雅賞目。 ☆、第五十二章:過年一 許栩用胳膊肘捅了捅盛之航,小聲說道: “你看我大哥?!?/br> 盛之航依言朝著許林看去,正好對上他的目光。許林朝著盛之航頷首點頭,盛之航只是稍稍點了點頭,盛之航收回視線輕聲問道: “怎么了?” “我發(fā)現(xiàn)我大哥吃飯的時候根本就不像,怎么說呢?”許栩腦袋一下子卡住了,想不到形容的詞。 盛之航之前便用余光打量過每一個人,尤其是許栩所謂的大哥許林,他自是知道許栩所有表達的意思。 “一點也不想常年在外的人吃飯的樣子,對吧?” “對對對,就是這樣?!痹S栩眼里放光的連說了幾個對,接著說: “我總覺得我這大哥有問題,一點也不像我們許家人。即便他長得如何好,總要有點與我們想象的,可是在他臉上我一點也沒看出來?!?/br> “你不要瞎想了,這件事交由我去做,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可好?”盛之航摸了摸許栩的腦袋說道。 “如此就多謝了?!痹S栩沖著盛之航甜甜一下,她等的就是盛之航的這句話。 用了飯,許大夫給盛之航看了傷口之后,開了張藥單子便匆匆走了。藥單子上面有幾味藥只有鎮(zhèn)上的醫(yī)館才有,張氏把藥單子交與許責的同時還給了他一堆臘味,吩咐道: “你送小滿他們回去的時候,順便給吳大人吳夫人拜個早年。” “娘,我知道了。”許責接過東西,視線望向吳曲溪姐弟倆,只見吳曲軒正拉著許栩不舍得告別,視線落到身邊吳曲溪的時候吳曲溪正好抬眼望向他的方向,四目相對是說不盡的甜蜜和不舍。 “軒兒,從舅舅家回來之后你便可以和許栩玩了。今天母親還在家里等著我們早點回去呢。”吳曲溪催促著弟弟,并轉身笑著對一邊的張氏告辭道: “嬸娘我們就先回去了,曲溪先在這里給您拜個早年,祝您新春快樂,闔家安泰!” “真是個好孩子!”張氏拉過吳曲溪的手越看越喜歡,從衣袖一面掏出一個錦盒交與她的手里,笑著說道: “前個兒和許栩去逛鋪子的時候,栩栩說這個玉鐲子成色極好,正好適合未來的嫂嫂佩戴。” 吳曲溪聽到‘嫂嫂’的時候,臉一下便紅了,有些嬌羞的垂下了眼皮,望著手里的盒子不知是收好還不是不收得好。 “溪兒收下吧,畢竟是長輩的心意!”許責走過來笑著勸解道。吳曲溪看了看張氏,再看了看許責倆人眼里全是滿眼的笑意,手下鐲子之后一臉通紅的快步走出了院子。 “娘我先走了,軒兒走了?!痹S責見狀,和張氏大了聲招呼,拉著一旁的吳曲溪跟著出了院子。 一轉眼便到了年三十這天,許栩本想著村子里應該會很熱鬧,結果拉著許華在村子里轉悠了一圈只看到各家院子的女人在忙活,竟沒有看到幾個壯年男子。 “五哥你覺不覺得奇怪,過年了那些在外面的男子不應該都回家了嗎,今年怎么沒見著幾個?”在回家的路上許栩很奇怪的問著同行的許華。 許華想了想說道: “我也覺得奇怪,比如咱們三哥現(xiàn)在還在江縣呢?!?/br> 聽到許華提起許毅,許栩的神經(jīng)變得敏感起來,許栩思索了片刻說道: “五哥我們去問問那些嬸子,她們男人干嘛去了?” “好”許華一口便答應了,倆人便重新折返了回去。 問了一圈,倆人有些無功而返,得到的答案大多都是她們家的男人在外面接了個很好的活,過年沒法子回家。 “我覺得咱們還是回去問問師傅比較靠譜?!痹S華說道。許栩聽完點了點頭,倆人加快了回家的步伐。 回到家的時候,張神算正和盛之航在院子里一邊品茶一邊下棋。許栩看了看院子里也沒其他人了,便直入主題的問道: “師傅,您知不知道村子里的壯丁都去了哪里?” 張神算捏著白子想了想,不知是在思索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