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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一副慶幸的模樣:“不被他吃下去,不被那些火給焚化了龍血精魄,我還得發(fā)愁怎么能把它從里頭取出來呢!這省了我們許多的功夫。”“那你現(xiàn)在想怎么辦?”晏海又捂住嘴輕咳了一聲:“把云寂切開,找找你那個寶物嗎?”“這我可不敢?!蹦緫阎?jǐn)比了比身后的焦炭堆:“我可不想變成那樣?!?/br>“那我就猜不到了?!?/br>“其實很簡單,我知道你剛才在他身上施展了幻術(shù),看起來還成功了,不然他不會一直昏睡不醒,你只要一直讓他保持這個狀態(tài)就行了?!彼皇峙e在半空,示意自己不是搞鬼,另一只手伸進(jìn)了自己的胸前,摸出了一個小盒子:“我這里有一樣?xùn)|西,只要把它放在云閣主胸前就可以?!?/br>“這么簡單?”“就這么簡單,這對云閣主絲毫不會有任何影響?!蹦緫阎?jǐn)見他動搖,不由喜形于色:“甚至我敢保證,在我們出去之后,我能給你把傷治好了,讓你和云閣主能夠長相廝守?!?/br>晏海終于動容了,他露出了猶豫的表情:“我的身體……我可能撐不到離開這里?!?/br>“沒關(guān)系,我這里還有藥?!蹦緫阎?jǐn)又從懷里取出一個小瓶子:“這里面裝的藥只要喝下去,立刻就能活死人rou白骨,我的人就在外面等著,只要一出去,立刻有辦法救治于你?!?/br>晏海的臉上變幻了幾番神情。最終,在木懷謹(jǐn)期待的目光之下,他終于點了點頭,說道:“你把那東西給我,我要看一看。”“好!好!”木懷謹(jǐn)走了過來,把那兩樣?xùn)|西都放到了晏海面前。晏海先看了他一眼,他先把那個瓶子拿過來放到衣袖之中,才又接過了那個盒子。因為他的這一番動作,木懷謹(jǐn)?shù)哪樕下冻隽耸譂M意的笑容。人嘛!有活著的機(jī)會,誰會愿意去死?晏海打開了那個盒子,里面的東西讓他愣了一下。那居然是一根細(xì)小的樹枝,特別特別尋常的那一種。“這……”“就是這個!”木懷謹(jǐn)朝他點頭:“只要將它放在云閣主的胸前,那寶物受到感應(yīng),就會主動的從身體里出來,這對云閣主一點損害都沒有,真的!”晏海將那根樹枝拿在手里,沒有感覺到特別,樹枝也沒有什么變化。“你們木家,真的能解我身上的毒,救我的命?”他把樹枝舉高了轉(zhuǎn)著細(xì)看,又換了手換了位置,好像很不放心。“晏公子,你就放心吧!我敢用項上人頭作保……”“好!”晏海突然停了下來,側(cè)過了頭看著他說:“我就要你這顆人頭?!?/br>木懷謹(jǐn)心中一凜,迅速往后退去。但是一切都已經(jīng)遲了,他只覺得后頸一涼,然后有一陣尖銳的痛感。然后……他就死了。木懷謹(jǐn)?shù)纱罅搜劬?,幾乎是一瞬間就沒了性命。晏海把那根樹枝丟在了地上,但是他的手卻還是高舉著的。他的雙手之間,有一根近乎透明,卻又泛著金屬色澤的絲線,正是這根線繞了個圈,深深地勒進(jìn)了木懷謹(jǐn)?shù)牟弊永锩?,幾乎將他的整個頭都絞了下來。第194章晏海松開了一只手抽回了那根絞線,木懷謹(jǐn)仰面倒了下去。他看著絞線上那不知為何開始融化的金屬部分,又看了看地上雙目圓睜像是死了的木懷謹(jǐn),最終沒有再補(bǔ)上一擊,只是把絞線丟到了一旁。他走回了云寂身旁,把人背到了自己身上。云寂比他高出不少,他用力把云寂往上一托,胸前的傷口傳來劇痛,讓他眼前一片黑暗。等到這陣劇痛稍稍消退,眼前又能看得到東西,他才一步一步地往前走去。“云寂,我沒有騙你?!彼麑χ吭谧约杭缟系脑萍耪f道:“這顆珠子就是我的命,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它吃下去了,就是吃下了我的命,往后我們不就永遠(yuǎn)在一起了嗎?”他一邊說一邊笑,不知何處吹來的微風(fēng),柔和地吹動著他們的衣衫。“我當(dāng)年沒有死,真是太好了。”他絮絮叨叨的說著:“這些日子跟你在一起,我特別稱心如意,就是時間過得快了一些……不過我也早就想明白了,所以都珍惜著好好過了,我一點也不覺得遺憾?!?/br>他停下來喘了口氣,緩了一緩。“我聽說人死了也會有來生,如果有來生的話……”他用臉頰蹭了蹭云寂:“你不要來找我,因為那已經(jīng)不是我了?!?/br>他背著云寂,繼續(xù)走著。他有許多話想和云寂說,但似乎又都不是什么重要的話,也沒有再說的必要了。這些年云寂沒有搭理他,也過得挺順暢愉快,往后一定也會這樣。說不定……偶爾還能想起他來,那也挺不錯……月留衣正翹首以待,看到晏海出現(xiàn)在臺階上方,頓時一個縱身跳了上來。“怎么樣了?”她往那邊看了一眼,沒見到木懷謹(jǐn):“你把那家伙宰了?我就知道你行的!”“下去吧!”他示意月留衣讓開。“我來……”“不用?!彼荛_了月留衣:“我背他下去?!?/br>月留衣只當(dāng)這其中是有什么不便,只能跟在他身后,看著他吃力地背著云寂往下走。“月翠微,你沒事是吧!你剛才肯定是騙我呢!”中途,她還是忍不住問:“我知道,你肯定有辦法的……”“沒有?!?/br>月留衣停下了腳步,隔了片刻才追了上去。“怎么可能沒有?”她的聲音都變了:“那你豈不是、豈不是……”“人終年有時,就只有這么長的命,再不愿意也得受著?!?/br>他停下腳步,靠著欄桿把云寂放了下來。“月留衣?!彼D(zhuǎn)過身,對著月留衣說道:“你出去之后一定要小心,木家有人潛伏于左近,說不定還會生出事端?!?/br>“你什么意思?”月留衣抓住了他:“你跟我一起出去,衛(wèi)恒就在外面,他會有辦法……”“你知道我撐不住的?!彼p輕的拉開了月留衣的手:“何況衛(wèi)恒只是個大夫,救得了活的,救不了死的?!?/br>“那你準(zhǔn)備留在這里等死?”月留衣冷笑著說道:“我從來不知道,你居然是如此膽小畏縮之輩?!?/br>“明知毫無必要偏偏去做,可不是大智大勇的表現(xiàn)?!彼皖^看著仍在昏睡的云寂:“但凡有一線希望,我哪里容得了你在這里對我大放闕詞?”月留衣知道他說的多半是實情,但總不甘心。“你這樣弄得我好像欠了你的。”她抬起自己斷了的那只手,湊到晏海眼前:“我跟你說,這是我的運(yùn)氣,你可別指望我內(nèi)疚一輩子?!?/br>“我不是平白幫你的,你欠我的很快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