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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眼中的聞亦從不是這模樣的。 可她的哭喊句不成句,隱于夜下,埋沒在一輪又一輪的攻擊里,全然失了往日的力度不說,竟還生出一種別樣的誘惑。 初嘗人事,司檀終究難敵其勢(shì)。自初至尾,被揉捏的什么也顧不得,嬌汗頻頻,氣喘吁吁。夾雜著哭喊聲,連啃帶咬,連抓帶撓。 好一陣?yán)廴说恼垓v,低吟哭泣過后,司檀黏糊糊地癱掛在聞亦的身上,再也使不上一份力氣。 “我不要長(zhǎng)大了……”喃喃噘著嘴嘟噥著,她小腦袋歪倒在一側(cè)。綿長(zhǎng)的氣息輕淺低弱,滿面水汽映著光亮,宛若著露春桃,可口誘人。粘黏著縷縷滑下的碎發(fā),醉眼輕闔,俏顏酣沉。 滿園趨靜,唯有禁錮在內(nèi)那殘留的陣陣靡香,惑亂著未眠之人。愧而憐,他緊緊摟著司檀綿軟的身軀。頷首于她圓潤(rùn)粉腮上,輕啄一口…… “真甜!” ☆、無聲控訴 司檀果真是累極, 這一覺說是睡得昏天暗地都不為過。 初夏光影如柱,透射繁茂枝葉,將閣樓里外照的通透。司檀對(duì)外一無所知, 半卷半抱著薄被, 蜷縮在寬榻一角,像一只精疲力盡地貓兒, 又懶又憨。 緊挨著被子,她露出半邊紅撲撲地臉蛋。因被擠壓, 半掩在薄被里, 好比圓潤(rùn)飽滿的半個(gè)桃子, 水潤(rùn)柔滑,看起可口至極。 尤其在外的一只小紅耳朵,軟塔塔的, 乖順地叫人不忍驚動(dòng)。 如此半分不愿挪的樣子,至日影當(dāng)中。她中途只抬了一次眼皮,也不知是夢(mèng)是醒,合上便再無動(dòng)靜。 錯(cuò)過早膳時(shí)辰, 怕是備好的午膳也要后推了?!皯胸垺!甭勔鄿厝岬匦χ?,又重新躺回,將她小小的身子擁進(jìn)懷中。 “我不要……”司檀迷迷糊糊地低聲嚶嚀, 又癟嘴將他往外推攘。一副受了欺負(fù)的小可憐模樣。 第一次被人這樣折騰,她本就是受了欺負(fù)的。 指甲毫不留情地劃拉著聞亦的脖頸,抓得薄衫領(lǐng)口皺巴巴地。聞亦無奈,微扯嘴角??墒种辛Φ啦灰娝? 將司檀抱得更緊。 直到她安靜下來,不再胡亂抓撓,聞亦才慢慢松一點(diǎn)。他低頭嘬一口懷中那張酣沉的小臉。稚氣猶在,好似感覺上,又不太一樣了。 忍不住地,就想要捏捏她。他也確實(shí)捏了,且越捏越放肆。 正睡的香甜,被聞亦揉的不舒服,司檀睫毛顫動(dòng)幾下,迷茫地睜了眼。“你做什么?”又哭又喊,她嗓子早不堪重負(fù)。就算經(jīng)一夜的休養(yǎng)也沒能恢復(fù)過來。原本甜糯的聲音,此刻多了一重味道,顯得魅惑誘人。 聞亦掬著她的臉,咬了一口上去,說:“不能再睡,要起來吃些東西?!?/br> 睡了很久么? 司檀傻乎乎地望了一眼外頭。隔著層層紗帳,仍擋不住照亮滿室的陽光。她知,確實(shí)不早了。 回想自己為何會(huì)醒的這么晚,腦中卻忽然涌起昨夜的yin.靡之色。他們……交疊相纏,與那羞人的畫紙上一樣。他還抱著,變著法兒的誘惑她、頂撞她,直教她迷亂地不能自已,逼得她無助哭喊。 她仰頭看著聞亦,逐漸清醒起來。在那樣一雙蘊(yùn)滿笑意的眼睛里,她看到了自己。連同guntang的臉,都照的清楚。就好似,在他的眼睛里,會(huì)出現(xiàn)昨夜的一幕一樣。 沉醉而意亂,加之羞惱揮之不去,司檀臉頰guntang,不敢再去看他,趕緊移開視線。 低頭見自己衣衫已換新,疑惑之下,伸手摸了摸。貼著絲滑的薄衫,渾身光溜溜的,昏睡前沾了一身的黏汗也沒了。 必是洗過。 她慌亂而無措地拽著被子,低聲問道:“誰,誰給換洗的?” 聞亦目光輕柔極了,凝視著她,并捕捉著她臉上一絲一毫的反應(yīng)。許久,他才捏一把司檀圓圓的臉頰,回應(yīng)說:“這屋里,還有旁人嗎?” 自來了別院,夜間極少喚婢子進(jìn)來。卓焉與木緣二人見她被聞亦抱著回來,早躲的遠(yuǎn)遠(yuǎn)的,哪里會(huì)來打擾? 沒有旁人,就是他一人了? “唔……”羞死人了。司檀抖著手拉起薄被,將自己躲進(jìn)去,捂得密不透風(fēng)。 還這么容易就不好意思。聞亦輕聲笑著,抽出被壓在她身下的手臂,拽拽被子,想要她透出來喘口氣。 可司檀不,緊緊縮著,活像一只躲進(jìn)殼子的烏龜。聞亦不好強(qiáng)拉她起來,怕再不小心弄疼了她,只好停手,靜靜等著。 憋了許久,明顯覺得她呼吸短促、上氣不接。這樣熱的天氣,唯恐再給捂壞了。聞亦無奈地輕嘆口氣,好言哄道:“憋在里頭多悶,快出來?!?/br> “不要?!睈炈啦藕?。司檀搖動(dòng)著腦袋,就是不出。露在外的發(fā)梢,都好似在打顫,害怕著,拒絕著。 “為什么不出?你想要以后都這樣子?” “嗚嗚,我被你看光,以后沒臉見人了。”她低聲嗚咽著,再往下縮幾分。薄被里,她小小的身軀一抖一抖,活像一只冬眠的蟲子。 聞亦又心疼,又覺可愛。禁不住噗嗤輕笑出聲,說:“你我都是夫妻,遲早要看的。你也看了我,又不吃虧,多公平的事情!” “你滾。”一點(diǎn)也不公平! 司檀無地自容,恨不得在榻上刨開一道縫隙鉆進(jìn)去。 夫妻就遲早要看,他不能等她醒著看,趁著被他欺負(fù)的癱軟昏睡,這樣看,不是為所欲為嗎? 被欺負(fù)成那樣,她哪里有機(jī)會(huì)看他?壞人,壞透了。 聞亦拉一把被子,道:“真不出來?” “不出!你走?!?/br> “再不聽話,我就開始撓癢癢了?!闭f著,他的手隔著薄被緩緩下移,隨時(shí)準(zhǔn)備好要逗弄她一番。 又來?司檀刷的一下,來不及探頭望一眼,頂著被子便坐了起來。她最怕?lián)习W癢,聞亦用這一招,無疑是最管用的。 見她就這樣爬起來,聞亦彎起唇角,笑得恣意。他剝?nèi)グ咎吹谋蛔樱淮跉?,先將她拉回懷里再說。 原就不適,渾身更是酸痛不已。這樣撞在他身上,司檀頭暈眼花。恨不得立即死了算了。她紅著眼睛,淚水急速蓄起,可憐兮兮地掛滿淚痕,望著聞亦,道,“你松點(diǎn),我疼?!?/br> “哪里疼?” 他就像是明知故問。司檀并了并面條兒似的雙腿,難以啟齒。隱約的痛意與難言的羞恥,化作眼中新一波的水霧,頃刻間就要溢出來。 聞亦情意綿綿,頷首輕吻,將她眼中的霧氣斂去。溫和的嗓音,好聽到骨頭酥軟,“以后就不會(huì)疼了?!?/br> 還有以后?司檀光是想想就滿臉脹紅,轉(zhuǎn)頭瑟瑟縮縮鉆在聞亦懷里。 聞亦輕捋著她的頭發(fā),像是撫摸一直乖巧聽話的幼貓。在他心里,不管她長(zhǎng)的多大,經(jīng)歷過何事,他的七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