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
高興,他就全身不自在,那人瞪他一眼,他比被阿父吼的時候還惶恐……看你那小媳婦的樣吧,喻飛偷笑著拉過阿卓,“這馬奶酒不錯啊,是阿爹們自己釀的嗎?”“不是,是我跟由釀的?!卑⒆靠从黠w臉頰微泛紅暈,也不知道是酒勁上來了,還是被火光給映的,還挺好看的……給喻飛遞過剛烤好的羊rou,阿卓深刻的輪廓顯得格外柔軟,“吃?!?/br>“你也吃?!庇黠w撕了一塊湊到阿卓嘴邊,看阿卓有些僵硬的張嘴咬下,很自然的反手幫他差抹去嘴角的油漬。嗯,很柔軟的嘴唇……“還真是親熱啊。”就在喻飛有些晃神的時候,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忽然冒了出來。感到阿卓一瞬間不同于之前的僵硬,喻飛收回手看向走過來的人。雪白的滾邊獸皮長衣透著華貴,手里端著一大碗酒,嘴角挑著不懷好意的笑站到喻飛面前。嘖,這大火燒著的捂這么嚴(yán)實不會長痱子么,長得還不錯,就是眼神很欠揍。喻飛自然地將阿卓讓到自己身后,淡然道:“跟自家的哥兒,可不得親熱點?!?/br>“哎呀,這還真是……”面前的人笑得越發(fā)燦爛,與眼里的惱怒正成反比,“真是可惜啊,本來阿卓應(yīng)該是我的哥兒……”“多諾!”由皺著眉,很不喜的看著面前特意來討人嫌的小子,“本來今天大家都挺高興的,但你要實在想找點不痛快,就跟我打一場吧。”“哪有,這阿卓好不容易嫁出去了,我可是特意來道賀呢。”多諾眼神暗了暗,對喻飛說道:“我是阿卓從小的玩伴,也是他原本要嫁的夫君。之前因為我的關(guān)系阿卓一直不肯嫁,現(xiàn)在他找到夫君了我真替他高興,不知你愿不愿意接受我的祝福,跟我喝碗血酒?”“多諾!你別……”“好啊?!庇黠w淡笑著攔下想說什么的阿卓,坦然道:“不知道這血酒是怎么個喝法?”“好,夠直爽!”多諾單手拉下了自己衣服前襟,袒露出厚實光滑的胸膛后,再從身后拿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干脆的在自己的心口位置劃了一刀。再將另一只手中的酒碗貼緊自己的傷口,接住滴落而下的鮮紅血液。“我將自己真心盡數(shù)灑在這碗酒中,希望你喝下后,能記著我的心頭血,隨時不忘好好善待阿卓?!?/br>多諾再次遞過已經(jīng)染得鮮紅的酒碗,喻飛還未接過就能聞到極為沖鼻的酒氣與腥澀的血腥氣。“怎么,不敢接?”多諾露出嘲諷的笑容,“也是,聽說南城的小子大都柔弱,可能還沒喝過這么烈的酒吧。要不阿卓,你替他喝了?”說著將目光直直的放到阿卓身上,“我這心頭血,對你也是……”哐當(dāng)!還未說完的話被喻飛一下接過酒碗砸在地上的動作打斷,四散開的酒碗碎片與跳濺的酒液幾乎劃過多諾的臉。多諾臉色一沉,“你這……”“不好意思,我初來乍到,也實在不太清楚草原的規(guī)矩?!庇黠w平靜的看著他,像是一點情緒也沒被挑起來那樣,淡然道,“你的祝福我這就算收下了,照著我們南城的規(guī)矩,該講究個禮尚往來。由,去倒碗跟他一樣的酒來?!?/br>還有些怔愣的由接觸到喻飛看過來的目光,不由自主的顫了一下,幾乎是下意識的順著喻飛的話去倒了酒。一手接過由倒來的酒,喻飛半彎□子撿起一塊酒碗碎片,也依著多諾剛才的架勢拉開衣襟取了所謂的心頭血。“承蒙你今日的祝福,我跟阿卓一定會天長地久,恩愛到老。”說罷一口飲下大半碗的帶血烈酒,將剩下的酒碗像之前那般狠狠砸碎在多諾腳邊。然后拉過面前神色復(fù)雜的阿卓狠狠吻上去,將口中的剩余的血酒通過唇舌交纏喂到對方口中。“……!……”不止多諾,之前看到多諾走過來后,那些或關(guān)心或好奇悄悄圍攏過來的人也被喻飛這一舉動深深震懾住了。“唔……喻飛……”終于被放開的阿卓連咳帶喘,嘴里全是濃烈的酒味與血腥氣。“要叫夫君?!庇黠w有些粗暴的伸手擦拭阿卓嘴邊殘留的酒液,背對著多諾冷聲道,“我的哥兒,喝了我的心頭血,以后記得心里別再裝些不相干的東西進(jìn)去。”至于這不相干東西是怎么回事,今晚他可要好好問清楚才行。6、無題“好!”也不知是誰先喊了一聲,四周跟著接連起伏的爆出了一片叫好聲。“阿卓家的小子夠豪氣!”“還挺像我們北蠻漢子的,夠勁!”“阿卓還真是好福氣啊哈哈哈……”多諾的臉色十分不好看,原本滿眼的惱怒漸漸扭曲出幾分痛苦??粗粐鷶n而上的眾人簇?fù)碓谥行牡挠黠w和阿卓,他最終閉了閉眼,有些頹廢的轉(zhuǎn)身離去。“這是怎么了啊……”之前聽到這邊的喧嘩,亂也顧不上跟樹的摔跤,匆匆忙忙的趕過來就看到喻飛滿臉通紅的斜靠著阿卓,那些在一旁起哄的哥兒是干嘛的?“怎么了由?”亂趕緊站到自家二哥身邊打聽情況。“喻飛喝醉了。”由嘴角抿著古怪的笑,拉著亂上前把看熱鬧起哄的眾人分開。“大哥,先送喻飛回去吧?”由扶住喻飛搖晃不穩(wěn)的身子,跟阿卓一人一邊,將自家耍完帥后馬上軟了腳的夫君帶回帳篷。剛才喻飛那豪氣干云的樣子把由震的不輕,不想沒到多諾轉(zhuǎn)身一走喻飛就醉的搖搖晃晃的了。還真是……該說可愛?“其實我挺清醒的……”喻飛嘴里嘟嚷著,可惜沒人把他的話聽進(jìn)去。他心里慪的要死。倒是忘記了,這不是他重生前那身體,想他還是特種兵那會沒少跟部隊那群兵痞子拼酒,能一個人把他們?nèi)扰肯?。不想現(xiàn)在這身體如此不濟(jì),不過一碗烈酒下肚就全身沒力氣。不行,這次來了草原他得從方方面面把自己鍛煉回來。下次要再來個欠揍的跟他說,哎,你老婆本來是要嫁給我的,他一準(zhǔn)把那王八蛋打得連他親媽都不認(rèn)識。熱辣的酒勁全涌了上來,喻飛被由和阿卓扶著磕磕碰碰的回了帳篷,等往鋪好的獸皮褥子上一倒,腦子也有些迷糊起來。開始顛三倒四的說胡話,“阿卓!……今天這事……我得給你解釋清楚!……”“是我該給你解釋清楚……”阿卓嘆了口氣,“不過你現(xiàn)在醉了,休息一下我明天跟你說行么?”“天不是亮了么!阿卓!”喻飛扯過一旁的由,非常嚴(yán)肅的看著由道:“我最討厭別人瞞我什么……你知道么!”“這小子……”由看喻飛一本正經(jīng)的耍酒瘋,覺得有些好笑,“原來他醉了就是這個樣子,大哥,我去取點奶/子熱了給他喝了吧,不然他明天起來肯定會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