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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民國遺事1931(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7

分卷閱讀47

    遠氣炸了肺:"你......你還真是滿不在乎??!"

他邊說邊用力按住了榮祥的大腿,將這具蒼白光滑的身體當成玩偶來擺弄,還不只是當玩偶,玩偶畢竟是沒有知覺的。他是故意的想折磨榮祥,是的,就是想讓他疼,讓他哭。這種想法太強烈了,在此之前從未有過,驟然出現(xiàn)后又決計無法遏制。他下死勁兒的沖撞抽插著,不只是為了追求快感,快感在此刻算得了什么?他只想干死他。

干死他。自己為他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自己有什么錯?還不就是因為喜歡他嗎?喜歡他,就欠了他的?就算欠了他的,這幾年里,也總還清了吧?可是結(jié)果又怎么樣呢?自己的愛人就是這么個半死不活的癮君子,平時裝的仿佛很清高,其實暗地里和奴才上床!

他用力動作著,看見榮祥的頭隨著自己的動作,一下一下向上磕著床頭,砰、砰、砰、那么重的聲響,他卻好像沒有知覺,只睜大眼睛望著自己,眼珠子烏溜溜水盈盈的,可就是不哭。

傅靖遠咬了嘴唇,他抽身而起,將榮祥的身子翻過來跪趴在床上,然后從后面進入。雙方身體的交合處血淋淋的,插入拔出,看著很瘆人。榮祥依然一聲不響,只順勢在床單上蹭去了額上的冷汗。體內(nèi)的兇器似乎忽然間又漲大了幾分,他想自己的骨頭都要被傅靖遠給活活捏碎了。他從未受過如此酷刑,可當行刑人是傅靖遠時,他卻連跪地求饒的機會都沒有。

榮祥絕對不允許自己,向傅靖遠示弱。

所以當傅靖遠終于顫抖著到達了高潮時,他身下這個愛人兼仇人已經(jīng)氣息微弱,身體扭曲著癱在床上,連呻吟一聲的氣力都沒有了。

傅靖遠赤身站在床邊,望著床上這個修長雪白的身體---------像條白蛇似的。雙股之間淋漓的jingye血漬,一直蔓延到了大腿內(nèi)側(cè)。

這就是,他同榮祥之間的第一次......床第之歡?

沒有甜蜜,沒有浪漫,只是像打仗報仇似的,將他硬生生的按到身下,然后沖撞著撕裂著,不為激情,就為了......讓他疼!

傅靖遠忽然一激靈,一步跳到床上,扳著榮祥的肩膀?qū)⑺^來。兩人目光相對,榮祥的眼睛很亮,一顆淚汪在眼眶里,就是不肯往下掉。

雙方相視良久,還是榮祥最先笑了一下:"你瘋了?"

傅靖遠無聲的嘆了口氣:"我是瘋了......你把我逼瘋了。"

榮祥蹙起眉尖,低垂了眼簾,那目光分明是在掃視著自己狼藉的身體:"其實我們之間......如果你喜歡......我沒有關(guān)系。"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榮祥疲倦的閉上眼睛,頸子軟軟的歪下去,頭便失了控制似的落在枕上:"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在前,你救我一命在后。但我現(xiàn)在只是個等死的廢人了,這輩子再沒有什么機會可報答你,你若喜歡和我上床,總算我還......"說到這里,他頓了一下,雙目緩緩闔上,一顆淚便順著眼角,滑過了面頰。

傅靖遠呆呆的望著他,腔子里是溶化的鐵水,只燙的心也沒了,只是空空蕩蕩的難過。

"你知道,為什么還要做那些事情?我們兩個先前在奉天的時候,是那樣的要好--------難道你不想咱們兩個能在一起嗎?"傅靖遠頹然的跪在榮祥身邊:"你就一點兒、一點兒也不在乎我嗎?"

榮祥費力的蜷起身體:"我沒有辦法。"他的聲音很輕很低,可是還堅持著重復(fù)了一遍:"我沒有辦法啊。"

傅靖遠抓過他的一條手臂,雪白的皮膚上是一片片的淤青,有幾塊已經(jīng)發(fā)黑,點點的紅色針孔一直延伸到上臂。用手摸上去,有幾處的肌rou已呈僵硬之態(tài)。

榮祥忽然呻吟了一聲,他無力收回被傅靖遠抓住的手臂,只好伸出空下的手抓住床單,仿佛是想要坐起來。

傅靖遠想到他下身那副慘狀,心想這要是真坐起來,怕是要當場痛的喊出來。便連忙抬手擋著不讓他起身,嘴上卻依然不肯客氣:"你要干什么?"

榮祥喘息著想要躲開傅靖遠的手:"我要打針了。叫小孟。"話音未落,他的身體開始隱隱顫抖起來。

一聽到"打針"這兩個字,傅靖遠便沒來由的生出厭惡來,再聽到"小孟"這個名字,他那被悲哀澆熄了的怒火竟又有了死灰復(fù)燃的趨勢。氣沖沖的跪直了身體,他居高臨下的斥責道:"你就不能把嗎啡先放一放嗎?"

在他的印象中,精神的力量幾乎總是無窮的,如果榮祥之所以如此癡迷于嗎啡不能自拔,定是因為他貪圖于注射嗎啡的快感所致。所以看到榮祥剛才還滿面悲涼的說著那些讓人心碎的言語,此刻卻忽然哆哆嗦嗦的要嗎啡,他感到有些難以接受。誰知他這正氣凜然的指責還沒能開一個頭,榮祥卻趁著他直起身子的一剎那,一翻身下了地,隨手抓起一件睡袍胡亂披到身上,他便連滾帶爬的想要去開門。然而還沒有前進出一尺的距離,床上的傅靖遠像只蝙蝠一樣撲了過來:"我不許你見那個小孟!"

榮祥仰頭望著傅靖遠,目光漸漸癡呆起來,嘴里只是喃喃道:"我要打針!"

傅靖遠憤然蹲下:"我說!你現(xiàn)在不許出這個屋!不許見那個小孟!你聽懂了嗎?"

榮祥茫然的點了點頭,那頭上臉上瞬間便出了一層細密汗珠??呻S即他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掙扎著轉(zhuǎn)身向床頭矮柜爬過去。拉開柜門,里面赫然擺了幾小瓶針劑,和一個裝在玻璃管中的注射器。只見他急不可待的拿起一個小瓶,用牙齒咬去了蓋子上的金屬皮,然后又伸手去拿那玻璃管。

他的手指,都已經(jīng)觸到了那玻璃管冰涼的外壁了,卻在抓緊的剎那間,被另一只手飛快奪去。

他立時回頭,他不曉得自己瞪著傅靖遠的目光,凌厲有如鷹鷲一般。他是真急了,什么都可以開玩笑,唯有這個不能開玩笑。傅靖遠,是想故意的要看自己的好戲嗎?

榮祥抱緊了肩膀,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他強忍著痛苦,向傅靖遠伸出一只手:"給我!"

傅靖遠握著那個玻璃管,向后退了一步,他痛心的望著那個向他伸手的榮祥,他想你就不能有點骨氣,不碰這個東西么?

榮祥的手在空氣中停留了半分鐘,終于無力的垂了下來。他整個人都倒在地上,身體抽搐著,卻還堅持著向前爬到傅靖遠腳下:"給我!"他的聲音里帶了哭腔:"我要打針!"

傅靖遠俯下身:"乖,咱們?nèi)桃蝗?,把它戒了?

榮祥抱住了他的腿,好像抱著性命一樣竭盡了全力:"我要打針。"

傅靖遠只用一只手便輕而易舉的扯開了榮祥。他先是扭頭將玻璃管放到了身后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