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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了?”蘇迅包過一個月的那個小飛兒跟旁邊一個MB說著。那是去年江成英的禁臠小緣兒,算是J會館里長相最出挑的一個,這會兒陰沉著臉白了小飛兒一眼,口氣很不好地哼了一聲,“你管呢?”小緣兒剛來的時候,在J會館干了不到半年,就搭上了J會館幕后的老大江成英,也就不出臺了,俱樂部專門給他騰了個空房間一個人住,有點像個副領班一樣,不時跟著江成英過來玩玩。聽說江成英曾經(jīng)出錢讓他去上學什么的,可惜小緣兒不上道,不是那塊讀書的料,干啥都不成,就喜歡在酒吧、俱樂部混。仗著江成英喜歡他,脾氣也不好,對原來的一些好友都是傲里傲氣的。去年下半年,江成英就不愛找他了,小緣兒前幾天在MB休息室里發(fā)瘋,還在一個包房里和客人吵起來,要見江成英。打那以后,他又被趕出了一個人住的房間,和幾個人合屋。而且聽江成英發(fā)話了,讓他要么干活兒要么走。小緣兒就是不肯走,又坐上了臺。曾經(jīng)接待過裴亦鳴的小星兒在旁邊拉了一把小飛兒,輕聲說:“你傻啊?江爺不要他了唄!”“我怎么不知道?”小飛兒嘴角隱著笑,“就故意問問他,誰讓他前段時間那么神經(jīng)的。”愛上金主的MB不少,但是如果要纏著金主,那就是真傻了,尤其還是江爺這種黑道老大。也是江爺人好,要不然整死他也是他自己作的。小緣兒冷著臉在那里誰也不看,也不在乎什么高級公關選拔,他知道自己也選不上。小飛兒問小星兒,“哎,你覺得這次有希望沒有?”“我?”小星兒撅嘴,“得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們這里的規(guī)矩是,呆了超過一年,就別指望選上高級公關了。也就新來這批有點可能了,……喏,你瞧那個?!彼米炫伺⌒〉姆较?,“那個才是天天盼著,恨不能選上的呢?!?/br>小飛兒“切”了一聲,“得了,咱們還是就在普通部門好好干吧?!?/br>這邊幾個人說的話,小小自然都隱約聽到了一些,但是他的注意力不在這里,而是全放在總經(jīng)理手上的名單中。他也聽說了“一年法則”,超過一年,就別想當上高級公關。這對他來說是無法接受的,那樣就代表任務失敗了。終于,總經(jīng)理口中,念出了“小小”的名字。小小興奮極了,正了正臉色,從人群中穿過,走到總經(jīng)理指定的位置站好。旁邊都是選拔-出來的高級服務人員。共青團中央。裴亦蕭正式開始了自己的實習生活。第一天早上,裴亦蕭探頭探腦地在辦公樓門口瞧了半天,生怕碰到陸觀濤。門口的門衛(wèi)都開始對他關注了,裴亦蕭忙露出胸口那個工作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走了進去。進了辦公室,還好,也沒幾個人,當時教他工作流程的大姐姓張,看到他挺熱情地招呼著,“小裴,來了,這是你的辦公桌,就坐這里吧?!?/br>位子就在辦公室門口,背對著門,只要門開條縫,人來人往都可以看見他的背影。裴亦蕭坐下,東摸摸西看看,“張姐,我今天早上要做什么?”“哦,今天周一,要開書記會議,”張大姐坐在他對面的位置,“咱們辦公室的人員都要去做會議紀律,你也跟著去,好好學一學?!?/br>“好的?!?/br>張大姐接著說:“對了,每個人都要負責記錄一位領導說的話,分工合作,這樣才不會記亂。這樣,你和我就負責記錄陸書記的講話,有本子沒?這里有一個,你先用著,還有錄音筆,一會兒你拿去放到陸書記面前?!?/br>“陸……陸書記?”裴亦蕭接過錄音筆,心里咯噔一下。該不會就是陸觀濤吧?“你沒有看走廊上掛的照片啊?”張大姐頭都沒抬,“陸書記是團中央最年輕的書記,哦,還是你的校友呢。會議十點鐘準時開始,你現(xiàn)在可以先看看。”裴亦蕭確定了就是陸觀濤,但還是到走廊上找到了公告欄的照片墻,瞪著眼睛從上到下看,先是掠過了姓陸的,把所有掛上墻的人員都瞧了一遍,才回頭仔細看著排在第二排的第二個人。那估計是陸觀濤最近的照片,盡管頭發(fā)依舊是一絲不茍,臉上的表情也挺肅穆,可看起來還是最年輕的一個,而且……最帥。裴亦蕭本來只想隨便看一眼,可不知不覺竟然看呆了。仰著一頭黑色柔軟碎發(fā)的腦袋站在照片墻下凝望了半天。直到一個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在看我的照片?”走廊上這會兒一個人都沒有。陸觀濤剛到辦公室坐了一會兒,想去洗洗茶杯,就看見站在那里愣神的小孩兒。他的嘴角彎起了一個歡悅的笑,輕輕地走到裴亦蕭身邊,向他視線的方向望去,發(fā)現(xiàn)果然是看自己的照片看呆了。他心里更美了,彎下身子湊到小孩兒耳邊,用特別誘惑的音色問了那一句。裴亦蕭耳朵一癢,小聲“啊”了一下,捂著耳朵就跳開了,回頭怒視陸觀濤,又不敢大聲說話,低聲吼:“你、你是鬼??!怎么走路沒有聲音的!”“誰說我走路沒聲音?明明是你自己看我照片看呆了,沒聽見。”陸觀濤直起身子,手上拿著個青花瓷的茶杯,轉頭瞅瞅自己的照片,又儒雅地笑看裴亦蕭,“真那么帥?”“呸。”裴亦蕭不理他,轉身走了。剛拐了一個彎,他就禁不住停下腳步捂住心跳快得像要蹦出胸膛的心臟。快……半年了?第一次見面。本以為已經(jīng)古井無波,不會再有任何漣漪了??墒恰嵋嗍捔硪恢皇痔饋恚瑝鹤∫驗榧佣悬c酸澀的鼻子。裴亦蕭在這里激動,陸觀濤又何嘗不是?他覺得小孩兒變化還真大,微微有點成熟的感覺了。然而身上那種最純粹的味道沒變,依舊那么簡單而青澀。他站在那里回味了半天,甚至有點變態(tài)地想著剛才湊到裴亦蕭耳邊時聞到的那種清新的洗發(fā)水的香味。小孩兒還是這么容易炸毛啊。真可愛。“陸書記?”一個工作人員走過,禮貌地喊了一聲。陸觀濤臉上恢復了凝重,點點頭,走向水房。開會了,裴亦蕭緊張地坐到工作人員的位置,在張大姐的提醒下,又慌慌張張地跑過去把錄音筆開了,放在陸觀濤的面前。陸觀濤在工作的時候很認真,像是根本沒注意到他一樣,推了推茶杯,手上拿著一份稿子。他在這些領導中,年齡最小,資歷最少,可是他的威望卻不弱。他理所當然地享受著自己所在的地位和身份,毫不在意別人背地里議論的關于他的背景的話題。他通過自己的能力說話,久而久之,人們也就真的覺得他名正言順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