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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別人都成雙成對了,我們倆卻還相隔萬水千山,這是何等的悲劇啊?!?/br>“嚴微,你現(xiàn)在在酒店嗎?”“在啊?”“開門?!?/br>“哈?……小餳!”嚴微呆呆的注視著房門口站立的男人:“你怎么來了?”“每次打電話都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我在醫(yī)院哪里還坐得住啊?!盞笑著抱住戀人:“而且,我想你了。”“可是,你的病呢?”“我跟醫(yī)生商量過,他也同意我離開幾天?!?/br>嚴微回摟愛人,一時無話,彼此只顧著享受久違的親密。良久,嚴微在K的懷里慢吞吞的開口:“我真的很過分,明明知道你這么做不對,但還是覺得很高興?!?/br>“沒有過分,是我自己受不了每天只能電話傳情,”K吻著他的嘴角:“吶,現(xiàn)在要不要給遠道而來的愛人一點獎勵?”“……當(dāng)然?!眹牢⒀凵衩髁?,笑容魅惑。人生如白駒過隙,轉(zhuǎn)瞬即逝,能找到為之奮不顧身的愛,能在少年時為了某個目的瘋狂的奮斗,其實是何等幸運,這樣當(dāng)華發(fā)斑白再回頭展望,每一個履跡都深深印刻著歲月的年輪,精彩非常。曖昧的低語飄蕩在房間,夜的序幕,正緩緩拉開。End作者有話要說:撒花撒花終于完結(jié)了于是這篇文教育我們,吸煙是有害身體健康的,咳咳從開始到結(jié)尾,無數(shù)次有沖動讓K死掉,或者炮灰嚴微,但畢竟舍不得,換受的殘念,留待另外的文里滿足吧,望天下一篇,某瀟還木有決定要寫什么,年末了還有很多事,開坑的計劃應(yīng)該會推遲到一月份了,~\/~啦啦啦番外也會有的,雖然時間依舊素不定(*^__^*)嘻嘻……最后,謝謝所有親的支持,才讓我堅持寫完每篇文文,九十度鞠躬ing4747、番外...K康復(fù)后的一個月。嚴微早上醒來,迷迷糊糊的往旁邊靠了靠,竟是一片冰涼,嚴微頓時睜大眼睛,連鞋也不記得穿就慌慌張張的往外面跑。廚房里烤面包的香味傳入鼻尖,嚴微默默的凝視著K的背影,悄悄松了口氣,正好K回頭,見到嚴微先是一愣,復(fù)又溫和的笑道:“怎么不多睡會兒?早餐……唔!”話音未落,便被對方狠狠的抱住,嘴唇一陣撕扯的微疼。K寵溺的笑笑,單手摟著嚴微的腰,交換著甜蜜的親吻,嚴微的舌頭挑弄著K的柔軟,聲音模糊:“干嘛不叫我起床?”“……我是看你昨晚太累了?!盞疼惜的婆娑著嚴微的黑發(fā),他的寶貝太容易受驚了,每分每秒都恨不得粘在自己身邊,哪怕他受傅哥的拜托,躲到書房辦些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嚴微也會偷偷摸摸的捧著本書,盡量不發(fā)出聲響的看著他,那心滿意足的表情讓K如何狠得下心腸趕人。偶爾出門買菜,即便剛剛兩人才“激戰(zhàn)”了幾小時,嚴微也堅持拖著疲憊的身子和他一起去超市,若他不肯,那雙漂亮的桃花眼里便會掠過被拋棄的惶恐,抓著他衣角的手蒼白著顫抖。K從來是慣著嚴微的,何況是當(dāng)下如此依戀他的嚴微,所以就算理智告訴他嚴微的強迫癥必須糾正,必須讓他慢慢適應(yīng)正常的生活,他卻始終不曾逼迫嚴微哪怕一次。慢慢來吧,K想,反正銀行存的錢,也足夠兩人坐吃山空好幾年。半年后。嚴微終于不甘不愿的同意K回夜氏上班,穿好外套,K猶自不放心的看了看嚴微:“寶貝,你沒問題吧?”悶悶不樂的某人頓時雙眼發(fā)亮:“如果我說我有問題,你是不是就可以不上班了?”“咳咳,”夜非當(dāng)機立斷阻止正準(zhǔn)備妥協(xié)的K,咬牙道:“他的心病這么久不好,都是你他媽慣的,真為他考慮,就給他獨立的空間,而不是任憑他像連體嬰似的跟著你,一點點風(fēng)吹草動便炸翻天了!”夜非深刻的記起上次,他和唐俊拖K出門喝酒,短短五分鐘內(nèi)K一直拿著電話安撫嚴微,保證自己絕對不會不告而別,然后在第六分鐘匆匆趕回家。“嚴微只是需要時間,他的確有慢慢好轉(zhuǎn)。”K不甚贊同的反駁摯友。慢慢好轉(zhuǎn)?!夜非沉默,嚴微那速度,說“慢”都是對“慢”字的侮辱!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拽走了K,這邊被拉來當(dāng)陪客的鄧霆剛感嘆了句K養(yǎng)個小P孩不容易,就看見“小P孩”抓起茶幾上的手機。“你干嘛?”鄧霆挑眉。“打給K?!眹牢㈩^也不抬的按數(shù)字。“cao!”鄧霆恨鐵不成鋼的搶過手機,直視嚴微的怒火:“你們才分開多久?嗯?沒十分鐘吧?嚴小微,你對你家男人有點信心好不好?!”鄧霆拍拍嚴微的肩膀,平日戲謔的黑瞳里充斥了淡淡的鄭重:“這樣下去不行的,嚴微,你必須學(xué)著調(diào)整自己的心態(tài)?!睈垡粋€人沒錯,但到了嚴微目前的狀況,叫做病態(tài)比較恰當(dāng)==。這樣下去不行的……嚴微苦澀的揚揚嘴角,他何嘗不曉得這樣不行,何嘗不知道他的精神很成問題,他也試圖一遍遍的復(fù)述,K不會離開,不會離開,可每當(dāng)視線所及處沒有戀人的身影,他依舊心亂如麻,無可抑制的恐懼撕扯著心臟。怎么敢想象,再次失去的殘忍。同意K回夜氏上班,并非如K理解的,因為戀人逐漸釋懷,而是他害怕把K纏得太緊,怕被他最珍愛的人厭倦,從前不覺得,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他能夠握住的籌碼少得可憐,不過K的愛,而他連他哪里值得K愛都沒想通,他輾轉(zhuǎn)反側(cè)考慮后決定,以后要乖乖聽K的話,要好好照顧K,不給K一絲一毫拋棄他的借口。“嘖,”鄧霆凝視半晌嚴微落寞的神情,煩躁的抓抓頭發(fā):“你啊,你看你,你讓K怎么放心喲!”他像是又想到什么,低咒了句:“MLGB,你也是這樣,他也是這樣,就不能多在乎自己一點嗎,多珍惜自己一點嗎?!”你知道嗎,愛你的人最希望的,是你的平安和幸福。鄧霆有一瞬間些微的恍神。腦海中浮現(xiàn)的男子面容淡雅猶若中國的水墨畫,眉目間卻盡是無所謂的淡漠,一點點的體貼——甚至與他對他的明明相比,根本稱不上體貼的舉動——便可以另男子露出滿足得不得了的微笑。愛他,不愛他,都無關(guān)緊要,那晚的告白消散于冷風(fēng)中,似不曾存在,第二天,黑白分明的眼底不見半點波動,半點惆悵。還是,身為A城時報的王牌記者特別擅長偽裝?鄧霆無奈的揉揉額頭,瞥眼一旁百無聊賴的嚴微,又嘆了口氣:“我說,你也找份工作吧,天天悶家里,除了胡思亂想沒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