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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知道這是真理?!?/br>那我就打開腿讓他玩到夠——當(dāng)時這句話說得,真輕松啊。小貓架他站起身,進了屋:“先到床上躺下吧?!?/br>秦爍卻停下虛浮飄搖的步伐,搖頭:“我答應(yīng)他不再上別人的床。”小貓僵住,機械扭轉(zhuǎn)脖子,看了看秦爍的表情:“你老大?”秦爍無奈點頭,脖頸上晃動著幾個紅腫的痕跡。“他他……”看小貓結(jié)舌,秦爍好心替他說出來:“他上了我。”“那你——”“我自愿的。”秦爍呲牙咧嘴說道,“能不能先讓我坐下,我腰疼得要命?!?/br>“我這里只有一張床啊?!?/br>“我靠墻根那里坐著就成。”“等下,給你拿枕頭墊。”秦爍坐得已經(jīng)夠輕夠小心,仍是一陣痛楚,忍過去后身體就整個放松癱軟下來,掏出煙點上,吞吐著煙霧,恢復(fù)了一貫的悠閑散漫。“喂,到底怎么回事?”小貓跪坐在他對面,用手扇開遮掩起秦爍臉面的煙裊。“真不是普通的疼,明明做得很慢很溫和了,還變成這樣。”秦爍夾著煙自顧?quán)洁熘?/br>“秦爍??!”“他被人下了藥。”秦爍漫不經(jīng)心道。“那你上他也能解決啊?!?/br>“開玩笑,疼得人死去活來的,這種罪哪能讓他受了?!鼻貭q狠狠用中指彈中小貓的腦門。“媽的,混蛋秦爍,你就舍不得你老大疼,也不想想你cao過多少人!”小貓捂著腦袋大叫。“恩,是啊是啊,天理循環(huán),報應(yīng)不爽?!泵黠@的敷衍態(tài)度。“難不成你一直說對你老大沒欲望,是因為怕他疼?”小貓瞇眼盯著秦爍,“都心甘情愿被他上了,你還不承認(rèn)你心里喜歡他?”“跟喜歡不喜歡沒關(guān)系——”秦爍低頭點第二根煙,“我為他做任何事都是天經(jīng)地義,不需要任何理由?!?/br>“也不要任何回報對吧?”小貓譏誚道,“因為在你眼里他完美無缺,所以你只敢跟在他身后,這樣你就滿足了?”秦爍抬頭笑笑:“滿足了。”揮拳打空的無力:“你無藥可救。”小貓轉(zhuǎn)身去廚房,他很清楚作愛后那種空虛,最可能從胃表達出來。秦爍靜靜抽著煙,太陽已完全升起來,強光打在他臉上,他抬手遮眼,太陽xue突突跳個不停。被進入的感覺,很像是身處陌生詭異的洞xue里,不知從哪吹來的冷風(fēng)直透心腑。漸漸變得沒想象中那么糟,峰回路轉(zhuǎn),明朗開闊起來。童熙曄握著他的肩,落下很輕的吻,律動迂回著探入更深,忍耐到極限讓他適應(yīng)那股存在的力量。“小貓”,秦爍懶洋洋的伸伸胳膊,提高聲音道,“做的時候,我有快感?!?/br>廚房里傳來一陣乒乓作響摔碎東西的聲音,伴隨小貓的怒吼:“秦爍你丫給我閉嘴。”秦爍吐吐舌頭,凝視指間半截?zé)熀雒骱霭档幕鸸?,像極天上慘淡的星辰。在老大手里宣泄后,有一陣頭腦發(fā)白,意識不清,但還是有感覺,童熙曄替他穿好衣褲,橫著抱起他,視野里模糊的星打轉(zhuǎn)不停。車的后座,童熙曄讓他的頭枕在自己腿上:“你這個白癡。”說這話時,童熙曄偏冷的手,淡淡撫過他的眉骨臉頰。上了我還罵我?秦爍很想這么說,但張不開口,只是嘴角微微翹了一下。枕著童熙曄的腿,嗅到熟悉的味道,有人說童熙曄身上有冰川的氣息,凜冽如刀鋒讓人無法接近,秦爍卻不以為然。冰融了,不就是水嗎?淡淡的清涼,寂寞。本以為在童熙曄腿上,能如同往常一樣睡得酣美無邊,卻意外落入一個噩夢里,從未有過的驚恐,慌亂,還有怎么也逃脫不了的絕望。夢里頭的內(nèi)容睜眼時就忘了,從下向上,仰視的角度,看著童熙曄,臉微垂,頭發(fā)落在額前,平日繃緊的五官卸下防備,真像個白凈小娃一般可愛無害。秦爍躡手躡腳下了車,想著一會老大醒過來,自己該用那副表情面對,不由手足無措七上八下,不如一走了之。平日童熙曄睡著也像狼一樣警覺,針落在地上的聲響也能立刻醒來,可此時他卻仍沉睡著。不知是因為內(nèi)容過于豐富的一夜而筋疲力盡,還是對秦爍在本能上都已不加防備。即使童熙曄極盡溫柔,歡愛過的身體也經(jīng)不住十多公里的跋涉才截到出租車,到小貓家門口前幾乎是癱成爛泥了。“秦爍,你那詭異的笑代表什么意思?”捧著碗的小貓問道。“我在想事情總要往好處看”,秦爍狼吞虎咽左右開弓的掃蕩桌上的菜,含糊不清說道,“我老大不近女色,還有人造謠說他性無能,這件事至少證明他不僅一點問題沒有,還——很強?!?/br>。。。。。。。。。。。。。。。。。。。。。。。從背毛倒立的小貓家出來,秦爍按了按仍酸痛的腰,自嘲嗤笑一聲,自言自語道:“至少一禮拜甭想找樂子了?!蓖蝗幌氲剑坪醪皇且粋€禮拜,是一輩子,不由幽幽嘆氣。還沒想好怎么面對童熙曄,秦爍漫無目的在街上亂轉(zhuǎn)。意外的撞見一個人——童熙曄的新婚妻子,燕佳妮。她穿著簡單,普普通通的長風(fēng)衣,卻依然顯得光彩照人。“可以請你喝杯東西,聊兩句嗎?”她沒有刻意的和善微笑,也沒有倨傲敵意,只是淡淡得如同一個相識的老朋友。秦爍卻心中苦笑一下:最怕的就是喜怒不形于色,深淺不露于前的人,比這再糟糕一點,還是個女人,最糟糕的是,他剛跟這個女人的老公干過那檔事。秦爍躬身笑道,“嫂子有什么事吩咐就是了?!?/br>秦爍很不習(xí)慣這種高級地方的椅子,左右?guī)е鍪职讶私d其中,面前的紅茶價格不菲,秦爍攪動著小勺,等待著對方發(fā)話。“昨天,跟他做的人,是你嗎?”燕佳妮很平靜的問道。“是?!闭f謊不是秦爍的作風(fēng)。燕佳妮臉上閃過一絲陰狠,但很快掩蓋過去:“那我該跟你道歉,因為我的不當(dāng)行為,造成這種意外發(fā)生?!?/br>清脆的聲響,把玩在手中的鋼勺撞擊杯子邊緣,沉默半晌,秦爍抬頭笑道:“嫂子,你有話不妨直說,想告訴我昨天我老大上我完全因為春藥的關(guān)系?”燕佳妮微微錯愕,立刻道:“雖然有些傷人,但事實就是這樣。”秦爍冷笑道:“嫂子,你太看輕你丈夫了,他不可是那種會被春藥控制大腦的笨蛋。如果你要道歉,該去找我老大,因為那該死的藥的確折磨得他不輕。如果你不是他老婆,我早劃開你的臉了?!?/br>“秦爍!”燕佳妮粉面生怒,“你別仗著童子寵你就肆無忌憚了!”秦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