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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寒落晚空文案:天界有仙,名為月老,掌管天下姻緣。有緣者得一紅線相系,便是一世情緣。然而這天底下還是有那么幾個人名下無線,連月老都不敢輕易決定其姻緣。天界大事,司命星君司命薄上記述:青華帝君下凡歷劫,第十世投胎貧苦之家,勤學(xué)而考取功名,天性薄涼。仙君攻X大智若愚受萌寵小短文,無虐。甜甜甜,純古風(fēng)feel內(nèi)容標(biāo)簽:情有獨鐘因緣邂逅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青華,葉流云┃配角:┃其它:溫馨無虐第1章第1章七月七這一日乃是民間七夕。華燈映彩間,萬人空巷。少女身著彩裙,談笑言兮時不住朝身旁經(jīng)過的公子投上愛慕的一眼,不小心對上,雙頰泛紅,在華燈下由為醉人。也不知是誰家的小伙,投了花予少女,四周喧嘩,少女頭也低了下來,雙頰有若傍晚的紅霞。華燈掩映,晚風(fēng)拂過,蒼勁的姻緣樹上紅綢蕩起,伴著“嘩嘩”的的音,帶來幾分涼氣。“阿洛,俗話說,‘欲賞花燈,必至洛陽’還真是如此,山美水美人更美,人杰地靈的真想呆個三年五載?!鼻謇实哪新晩A雜在喧鬧的人群中。“少爺說的是,若真想呆在這便買塊地,說不定老爺也會過來?!睅е鴰追止е?jǐn)?shù)恼{(diào)笑聲自淺綠色的繪蘭花燈后傳來。玉扇撥開繪蘭花燈,露出后面的人影來,男子無非二十來歲,一襲湖藍(lán)玉袍,身姿頎長,面容清俊。紅唇勾起愉悅的弧度,清淺的墨色瞳內(nèi),透著幾分溫柔與狡黠,看起來似乎極易親近,可男子卻好像未曾注意到身旁姑娘們的愛慕目光。“那可不行,阿洛,熟悉的地方?jīng)]有風(fēng)景??!”話音方落,不遠(yuǎn)處姻緣樹下的一青衫男子抬首淡淡的瞟了一眼那個搖著扇子嬉笑的人,眸中冷淡。“哎,阿洛,那樹像是祈福用的?我去看看那棵大紅樹,你自己先去玩?!闭f罷也不管叫個不停的小廝,笑著便順著人流過去了。到了樹下抬頭望望那些紅綢,高高掛起的花燈襯著艷紅的布條,竟別有一番味道,心下大贊,便也想系上一段紅條。正苦于手邊無紙筆,不知如何寫愿,環(huán)顧四周,瞧見了一青衫男子在樹下寫字,桌前熙熙攘攘的排著幾個人,手中皆拿著紅綢。心中略喜,便也走了過去。擠到桌前,細(xì)細(xì)端詳那青衫人執(zhí)筆寫愿,筆下文字有若行云流水,筆走龍蛇,鉤如屈金,戈如發(fā)弩,雋秀又不乏張揚,透著幾分犀利之勁,一看便知是飽讀詩書之士。“好字!兄臺寫得一手好字??!”藍(lán)袍男子不加掩飾的出聲贊賞。然而,那人僅僅微微抬了抬下巴,“公子謬贊?!彪[隱見得眉上一抹冷淡。男子倒也不介,接著問,“不知兄臺何處人士?又是師從何處?又可否指點在下一二?”這次卻連頭也不抬了,筆下生風(fēng):“杭州,自學(xué)。在下也不過略懂,談不上指教,公子找別人去吧?!?/br>男子不惱,倒是又笑得更歡快了些,“兄臺不必謙虛,有言道,相逢即是緣。在下就一心想結(jié)交像兄臺這等人物,才華橫溢,又不驕不躁,謙瑾多識,品行更是難得。七夕佳節(jié)更在此處行善!當(dāng)真是德才兼?zhèn)?!?/br>青衫男子終于停筆,將紅綢遞給桌前的老翁。然后是銅錢落手的聲音,接錢、揣懷:“是么?”“……”剩下的好話都噎在喉嚨里,玉扇掩面,尷尬一笑,眼珠一轉(zhuǎn),又想出個話題來,“兄臺可是來趕考的?我看兄臺有狀元之料啊。”“我也是途徑洛陽,順道來看看這洛陽的花燈是個什么樣子。兄臺對此地可熟悉?”……半個時辰過去,藍(lán)袍男子依舊站在桌前,青衫男子也不管他,只隨他聒噪,直到人流漸少,住筆收攤。“啊,等等!”藍(lán)袍男子見他收拾筆墨就要走,連忙一把拉住他的袖口。男子轉(zhuǎn)眸看他,仍然是冷淡。“兄臺能幫我寫愿么?”藍(lán)袍男子笑著,問話時眸中閃閃。青衫人倒也不推拒,:“五文?!?/br>“好?!钡脙斔?,眉眼一彎,又湊將上去。“名字?!鼻嗌廊酥匦落伭瞬脊P,沾飽墨汁問。“鄙姓葉,名流云,字乾墨,兄臺日后便喚我字吧。兄臺呢?”葉流云問。頭也不抬,只道:“朝幕弦,字逸興。”“兄臺這名字可當(dāng)真好!”葉流云一點也不介意他的冷漠,他著實喜歡這名冷淡的男子,總有一見如故的感覺,雖然他的新朋友都不同他說話……但若能相交那必是極好的,若能結(jié)伴而游……那更是美事!“公子是要寫些什么?又為誰祈愿?”“幕弦兄何必對我如此生疏,喚我乾墨便可。就寫‘七乾墨墨,流云九霄’八字便可?!?/br>朝幕弦聞言微怔,旋即筆走龍蛇,八個字洋灑灑落下,飄逸絕塵。然筆仍未停下,赫然間又多出四字來——朝歌暮弦。葉流云見此,喜上眉梢。玉扇輕搖,開懷笑了,“七乾墨墨,流云九霄,朝歌暮弦……哈哈哈,浪蕩逍遙,醉生夢死,當(dāng)真是好生自在!多謝幕弦兄贈句。”朝幕弦點頭收筆,“過譽?!?/br>突然,葉流云取過硯臺上的筆,筆鋒漸轉(zhuǎn),三個草且飛揚的字落在“葉流云”三字旁——朝暮弦。朝幕弦亦是怔了怔,聲音淡淡的,“暮字錯了?!?/br>“???”“簾幕的幕。”葉流云尷尬,蹭了蹭手中的扇柄又改了字。又寫上“求一知己,結(jié)伴同游天下”笑著抬頭,對著朝幕弦眨了好幾下眼睛,其間之意明顯得很。朝幕弦無視他的暗意,倒是看著紅綢有些遲疑,“當(dāng)真要系?”“自然?!?/br>葉流云幾下爬上木梯,找了個地方系上,滿意的抖了抖紅綢,朝著底下的人笑道,“幕弦兄,莫不再幫我寫一條?”“你還要寫?”朝幕弦面色有幾分奇怪,看著葉流云的目光也很奇怪。“啊,求我爹娘平安啊?!?/br>“……你知道這棵樹是求什么的嗎?”“不是什么都可以嗎?”葉流云理所當(dāng)然的看著他。“……這樹是求姻緣。上面只寫有緣人名字。”“???”一聲驚呼腳下一滑,差點從木梯上滾下來。葉流云掛了紅綢后就纏著朝幕弦去逛花燈,俊逸的兩個公子走在街上自是吸引了無數(shù)的目光,朝幕弦也不說什么,任由葉流云帶著走。他也是懂些風(fēng)雅之物的,品花酒、飲花茶、猜燈謎,就算是對著朝幕弦這么一個寡言少語的人也能扯得一長串,雖花燈會已近尾聲,二人玩得也算盡了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