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0
辦婚禮,這不是想著懷孕本來就辛苦,擔(dān)心阿蘇累著嘛。」他嘴上說得委屈,可神情中卻滿溢著幸福,看得明子熠是既為他開心,又不禁暗自羨慕。喬松對明子熠說了婚期,然后才黏黏糊糊地問道:“那個,你來給我當(dāng)伴郎不?”“這話說的討打呢是不是?”明子熠橫了他一樣,理直氣壯地質(zhì)問道,“我不去給你當(dāng)伴郎,你還想找誰當(dāng)啊?”喬松聽了這話卻罕見地沒和他互損上一番,瞄了一眼明子熠后,才又吞吞吐吐地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主要是……我聽著阿蘇的意思,他是準備邀請那位的?!?/br>在他們兩個的私下對話里,“那位”通常只特指那一個不方便直呼其名、又不想提及其封號的遲姓男子。喬松知道明子熠與遲熙言早斷了聯(lián)系,明子熠對往事也再絕口不提,按說這么些年下來,怎么著也該能放下了。但這些年來他依舊孑然一身,于感情也總是一副清心寡欲的樣子,喬松曾勸過他,也曾想著要不要給他介紹些新的朋友,可他卻都有意無意地回避著。喬松看在眼里,也算明白了他是仍不能放下舊事,而這舊事里的故人是誰,自然也是不言而喻的。“我肯定是覺得,我結(jié)婚你必須來給我當(dāng)伴郎的,但這不是,有事沒交代清楚,心里不踏實嘛?!眴趟梢膊淮髯屿诨貞?yīng),就細細地說了起來,“阿蘇和那位本來就有私交嘛。而且可能是他懷了孕的緣故,最近對小孩子喜歡得不得了,不僅打算請那位,還想連那位的兒子一起請來,說是想沾沾喜氣,這么一請,就肯定得連另一位也一起請啊。他昨天一和我說到的時候我想勸他別請的,可話到嘴邊又咽下去了。我也不知道你現(xiàn)在對那位到底是個什么態(tài)度,你要是真不介意了,我再提這話反倒成了沒事找事,還白白引得阿蘇猜疑。可你要是介意,也跟我說句實話交個底,那我回去就找理由讓阿蘇別請,也保證不讓阿蘇懷疑到什么?!?/br>喬松這話讓明子熠不可謂不感動,可他卻沒有辦法給喬松一句交底的實話,因為他自己都說不上來自己是個什么想法。對于容珩這個人,他從來就都沒真正在意過,此時更談不上介意不介意。而至于遲熙言……平心而論,介意肯定是介意的。但他更明白,那種介意,無論如何都不是不想見到那人。“你有什么好不踏實的,半輩子的兄弟了,我怎么著也不可能不給你當(dāng)伴郎啊。你回去也別跟阿蘇瞎說,一輩子就結(jié)這么一次婚,怎么開心怎么來唄,別掃他的興?!泵髯屿谳p巧地笑著說道。其實連他自己也不知道,除了是在真心為朋友們著想之外,是不是還有著一點連他自己都說不清的、帶著惶惑的期待。他只能故作輕松地說道,“也就你心思細,跟頭發(fā)絲似的。這都過去多少年了,你要是不提,我自己都快忘了,誰還把它當(dāng)事啊。沒事,我不介意?!?/br>遲熙言收到的請柬還是容珩帶給他的。他那時正歪在內(nèi)室的貴妃榻上給明仲哺乳。明仲正好也吃得差不多了,察覺到有人進來,立刻松了嘴里的口糧扭頭望去,見到是父親來了,立時笑了起來,“呀”得叫了一聲,又沖著對方不住地咿咿呀呀起來。“這是誰啊,阿仲?”遲熙言坐起身來,將懷里的明仲調(diào)整了個姿勢抱了抱好。明仲最近已經(jīng)能學(xué)著大人們的聲音偶爾蹦出幾個詞語了,遲熙言也是時刻不忘對他的早教,此時抱著他,一齊望向容珩,又輕聲地哄著他說道,“快說,這是誰?是不是阿父啊?來叫阿父,阿,父。”“阿噗!阿噗!”明仲很給面子地叫喚起來,還站在遲熙言的腿上伸長了手要對面的容珩抱。容珩就蹲在榻前,一臉笑意地看著這爺倆的教與學(xué),等明仲叫了人之后,才從遲熙言手中抱過明仲來,邊起身往遲熙言身邊坐過去,邊親了一口明仲那粉嘟嘟的小臉蛋,親熱地說道:“來,阿父抱!”“阿噗!”明仲又嘎嘎笑地跟著容珩重復(fù)著。“是阿父,阿,父?!边t熙言一邊伸手給明仲整理了一下被蹭得卷了上去的衣服,一邊又耐心地糾正著他的錯誤發(fā)音。明仲睜大一雙水汪汪的黝黑眼睛盯著遲熙言,似乎在思考自己哪里說錯了,想了一會兒可能覺得自己完全沒有問題,于是仰著頭對著遲熙言響亮地又強調(diào)了一遍:“阿噗!”容珩被他逗得直笑,沒原則地寵溺著說道:“阿噗就阿噗,我們阿仲說是什么就是什么,對不對啊阿仲?”“別這么慣著他?!边t熙言面對著兩雙如出一轍的笑成彎月的狹長眼睛,一時間覺得有些無力。容珩就是太寵孩子了,他天天說都沒有用,容珩依舊那么寵,可即使說了也不管用他還是得不厭其煩地再次說道,“阿仲他正學(xué)說話呢,你這么逗他他是要混淆的,以后要是話都說不清楚了我看你怎么辦?!?/br>“我錯了我錯了,以后不這么逗他了。聽到?jīng)]有,是阿父不是阿噗,趕緊學(xué)會,不然爸爸要生氣了?!比葭窀記]有原則地立馬承認起錯誤來。他見著騰出手來的遲熙言正要扣起胸前的衣服,又連忙出聲阻止道,“先別忙著系衣服,讓我看看,他又咬你了沒?”明仲現(xiàn)在剛滿了十個月,已經(jīng)長了差不多六顆牙了,上下各一對門牙早已像小米粒似的從牙床里冒了出來,近幾天上門牙的兩邊也開始各露出一點小白點來。他幾個月前剛開始長牙的時候總喜歡拿遲熙言的□□磨牙,經(jīng)常把遲熙言都咬得出血。容珩每天看到那傷口心疼得直想把明仲薅起來揍一頓,可遲熙言卻一直忍著,直到實在疼得快沒法哺乳了,才開始訓(xùn)導(dǎo)他,只要他一咬人就壓著他的下頜把□□從他嘴里退出來不讓他吃,幾次之后他就明白了不能咬人,遲熙言這才又好過些。不過他有時還是會使點壞,吃飽了也不撒口,冷不丁地就咬遲熙言一下,咬完了還嘎嘎直樂。“沒有,阿仲早就不咬人了?!边t熙言拒不承認,說著就扣起襯衫的扣子來。容珩哪里會沒有數(shù),遲熙言越是這樣說,他就越是不放心。他左手抱著明仲,右手就按下遲熙言的手,撩開半敞著的衣襟兀自查看起來。遲熙言在懷孕后胸`脯就跟著微微隆起,而這弧度會在哺乳期結(jié)束后漸漸消下去,恢復(fù)原先的平坦。胸前這兩團小巧的隆起中裝著足夠孩子飽食的甜美汁液,可那弧度看著卻是不明顯,穿著衣服時幾乎看不出來,等除下衣服后才能看清這兩朵宛如圓圓小小軟糯香甜的酒釀米糕似的小rou團,小巧到當(dāng)容珩的掌心輕輕覆在上面時,就可以將其完全包裹住。衣衫之下,白生生的小丘頂端各綴著一點熟透了的小紅櫻桃般的rou粒,容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