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
你的幸福呢?小明:你不愛容珩。遲熙言:有很多東西都比愛情重要。我們都有我們各自的責(zé)任要擔(dān)負。小明:我沒有辦法讓你拿你的幸福去換取!遲熙言:而且我已經(jīng)很對不起太子了,不能再對不起他一次。小明:你沒有對不起他,你從來都沒愛過他。遲熙言:我會幸福的,我說了太子他對我很好。遲熙言:他是我未婚夫!我和你在一起就已經(jīng)是對不起他。小明:可你從來沒愛過他。遲熙言:我以后會愛他的。小明:那你還愛我嗎?遲熙言:會不愛的。小明:那就是說你現(xiàn)在還愛我!小明:我去找你,跟不跟我走隨你,但是我得去找你。遲熙言:你別來!遲熙言:你老實訓(xùn)練行不行!別拿你的理想開玩笑!遲熙言:別逼我恨你也恨我自己。遲熙言:別讓我后悔我愛過你。字句翻飛的屏幕忽然平靜下來,許久,明子熠才又寫道:“我想看看你。讓我看看你?!?/br>遲熙言鼻子一酸,用力地眨了眨眼睛,重重地吸了口氣,發(fā)送了視頻請求。視頻請求在發(fā)送的瞬間被接通。屏幕兩端的兩個人都紅著雙眼睛。遲熙言垂著通紅的眼皮,明子熠卻睜大眼睛死死地盯著屏幕,像是生怕錯過屏幕上的那個人一丁點的動作,又像是,見一面少一面了。“你說你要后悔愛我了,你是對我失望了嗎?”明子熠先開口道,喉頭微微發(fā)著哽。遲熙言抿了抿嘴,最后卻是避開了這個問題,他說:“你說過你會拿下那塊金牌的。別任性,做你該做的事。別辜負相信你的人,更別辜負你自己?!?/br>明子熠呼吸一窒,猛地將手機屏幕向下扣去。漆黑的屏幕之外傳來一陣窸窸窣窣,良久之后手機才被再次翻開,濕紅著眼睛的人重新出現(xiàn)在屏幕上。“好,我答應(yīng)過的我會做的?!泵髯屿趲е鴿庵氐谋且?,堅決而狠厲地應(yīng)道。他復(fù)而又問:“那你呢?你答應(yīng)過的是不是都不算了?”遲熙言沉默,許久后道:“對不起。”“我不怪你?!泵髯屿诘穆曇糗浵聛?,卻依舊是不可動搖的堅定,“我知道你有你的責(zé)任,你身不由己,但我也知道你還愛我。我等你,只要你還愛我一天,我就等你一天。我不會放手的,我也不逼你,你只要知道,你什么時候愿意回來了,我在都等著你,這就行了?!?/br>視頻掛斷。容珩站在臥室門口,看著遲熙言趴在床上,臉枕著胳膊,身體不住地顫抖。他默默地看了一會兒,還是悄悄地走開了。千里之外的明子熠失魂落魄地倒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天花板,視線的焦點卻不知落到了何處。他會拿下那塊金牌的,他答應(yīng)過遲熙言的。就在三天前,他才剛答應(yīng)過遲熙言。他不知道那天的話在將來能實現(xiàn)的還有多少,但總得有人要繼續(xù)堅守的。他不知道遲熙言還會不會回來他身邊,但他得做到,如果有一天遲熙言回來,他能對他說,你看,答應(yīng)你的我都做到了。第14章第14章現(xiàn)在想起三天前的事,遙遠得仿佛上輩子,恍如隔世也不過如此。他們誰也沒想到,之前的一個多月,竟會是他們之間最快樂的一段時光。遲熙言與明子熠雖然交往了兩年,可真正相伴相處的時間卻不算多。不說明子熠時不時的集訓(xùn)比賽,就是平時,因為各種原因,他們也不能常常湊在一起。明子熠算是公眾人物,又沒到隊里規(guī)定的允許戀愛的年齡,而遲熙言又身負婚約,兩人都不方便光明正大地戀愛,只能苦苦地維持著地下戀。明子熠一周七天有五天半要訓(xùn)練,平時還必須住在隊里,偏生遲熙言家里家教甚嚴,假期休息日都得回家住,往外跑得太勤總是要露破綻的,于是兩人見個面都得見縫插針,好好一對情侶,倒是相處得和偷情無異。直到容珩回來,直到容珩撞破他們的事。遲熙言本也沒打算瞞他,干脆就此向容珩坦白了他們的戀情,甚至還試探地提到了解除婚約的事。本以為多少會有些波折,沒想到容珩卻沒多說什么,反而主動和遲熙言說,如果需要向家里隱瞞行蹤,可以說是和他在一起,他替遲熙言作偽證。說來竟還是仰賴容珩,才讓他們有了這段偷來的、真正的如膠似漆耳鬢廝磨的日子。而那時的他們,真的以為,他們是可以長相廝守的。明子熠在集訓(xùn)之前有幾天的短暫假期,這幾天難得地不用住在隊里的宿舍。正好遲熙言學(xué)分已經(jīng)修滿,只剩下些憑著興趣選的可上可不上的選修課,索性逃了幾天學(xué),一起住進明子熠家里。兩人乍能像尋常情侶那樣朝夕相對,本來就恨不得能長在一起,又碰巧假期正逢遲熙言的發(fā)情期,他干脆停了抑制劑,整日和明子熠在床上廝混著,幾乎在床上消磨掉了整個假期。那天下午陽光正好。臥室的窗戶前,只拉上了一層半透明的紗簾,光線透進來,被朦朧成了潤白的薄霧,飄飄忽忽地灑在藏藍色的床單上,也灑在遲熙言白璧無瑕的胴體上。遲熙言跪伏在藏藍的床單上,猶如懸在幽藍夜空中的一彎皎潔玄月。而明子熠正攬著他的月亮的纖韌腰身,將他的月亮從微涼燒至滾熱,從玉白染成緋色。(此處省略2774字)□□過后,兩人閉著眼睛睡在床上休息,明子熠把遲熙言抱過來,讓他躺在自己身上。明子熠摸著遲熙言光裸的身體,殘余的薄汗像忽然有了膠水的功能似地,把他的手黏在遲熙言的身上舍不得離開。他還對剛才□□中的小插曲耿耿于懷,于是問道:“寶貝兒,你就這么不愿意讓我標(biāo)記你?這么嫌棄我?”“嫌棄你還跟你做?”遲熙言癱軟在明子熠身上,粗糙堅硬的手磨得他有些癢,卻又讓他無比安定,讓他舒服得昏昏欲睡。他懶懶地答道,“你等我解除婚約。等我解除了婚約,你就得是我的了,到時候你可別想跑?!?/br>“我不跑,我本來就是你的。”明子熠在遲熙言的臉上重重地親了一口,又說,“可寶貝兒你到底什么時候能恢復(fù)自由身啊,你自己說,你這話都說了多久了?”“我也想快點解決、快點把你套牢啊。但你也知道,那婚約其實我說得不算,要是我貿(mào)然單方面提出退婚,估計我連母親都不可能那么容易答應(yīng),搞不好還會影響到你。但是太子不同,他對這事的話語權(quán)要大得多,如果他能和我一起提,至少不反對,那解除婚約就簡單多了。”遲熙言翻了個面,趴在明子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