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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雖然杜荷蘇醒,但房遺愛帶領的這一路收尾的幾萬大軍行軍速度并沒有提速,一是杜荷還不能太過顛簸,二是房遺愛內心頗為不甘心,三是他和杜荷還沒商量好怎樣報復,所以暫時沒心思“兢兢業(yè)業(yè)”。李鳳哥和白朝鳳還談起,覺得此事有點游山玩水的味道。尤其是房遺愛在杜荷醒來后心情頗好,還有空帶人去林中打獵,燒烤的野豬rou都有白朝鳳和李鳳哥一份,親自還感謝了白朝鳳。房遺愛言語里其實也沒忘記試探,這白朝鳳到底是不是太子殿下李承乾的人,可白朝鳳淡淡一笑,就是避而不答,在房遺愛看來,他就是在故作玄虛。但白朝鳳此人和李鳳哥應該確實有一些關系,甚至是血緣關系,房遺愛注意觀察了兩人的面龐,一些特殊的遺傳性狀還是存在相似之處的,雖然可能不準確。白朝鳳知道真相,但李鳳哥確實是個單純的,好像什么都不太清楚,應該是白朝鳳交代了什么,或者他本身就是不清楚更深的東西。房遺愛打聽了一下,就沒甚么興致了。他現(xiàn)在更是研究怎么打擊報復仇人——魏王李泰,和李敬業(yè)那孫子。別看他和李績沒啥仇怨,甚至在行軍打仗時,李績這個大將軍還頗為有章法,為人也算公正,但對于李敬業(yè),房遺愛并不打算讓他好過,甚至活過幾十年,等著以后他去造武則天的反。他整日里和杜荷聊天打發(fā)時間,但并沒有跟好友深說他的打算。房遺愛打算粗暴一點,既然有武力,干脆先一不做二不休,找準時機干掉李敬業(yè)。繡花針殺人——就是個好辦法,不是嗎?!房遺愛腦袋里想到了各種花式謀殺案,這個時代包青天還沒出生,神探狄仁杰也不知道在哪嘎達呢,算一算他的年紀應該出生了,但應該和房遺義一樣,是個小屁孩,不值得一憂。他想著謀殺一案,更是對錯失滅掉高句麗的機會嘆息,接到太子殿下的來信,房遺愛心情方算好一些。杜荷這個時候已經能下地走一走了,甚至能騎馬慢悠悠的跟著晃蕩了。所以,躺了很久的杜荷,堅決不想再當病號,要在外面吹風。房遺愛說不過杜荷這個熊孩子,也沒打算替皇帝省軍費,慢悠悠的帶著軍卒走著,反正都在皇帝的底線之內,倒是他阿耶房玄齡一連來了三封信催著他快走,跟上大部隊。房遺愛撇撇嘴,勉強打算提速。至于,第二封信是陳慕之來的暗語,他看了之后倒是皺起眉頭。陳慕之說感覺魏王和李敬業(yè)那邊有異動,或者說太平靜了。而且,長孫無忌最近和魏王交往也過密一些,雖然說表面上看是李泰單獨給舅舅示好,但長孫無忌表面上看來可是一直支持太子的,并不看好魏王,但這次東征以來,他的態(tài)度確實好像有些模棱兩可。房遺愛思慮著。太子李承乾和長孫無忌并不是想象中那么親密,以房家和長孫家的不對付來說,他也沒勸過太子殿下拉攏長孫無忌,但歷史上,甚至是現(xiàn)實情況下,長孫無忌畢竟是皇帝陛下的大舅哥,大唐帝國的宰相之一,甚至說是最有權力的宰相。畢竟房玄齡身體不太好,加之謹慎慣了,長孫無忌更好權利,手里分擔的事務愈發(fā)多了,權勢愈大,又是外戚。所以說,李世民依重長孫無忌并不奇怪。想著太子李承乾的“前途”,房遺愛甚至考慮過是不是應該放下一世恩怨,和暫時的成見,勸和太子和長孫無忌的關系,甚至自己不妨像他阿耶一樣,低調點兒,對長孫家低點兒頭……這個想法暫時掩藏在房遺愛心底,他仍在盤算著得失,可房遺愛想法很樂觀,但實際上此時他的處境卻是危機重重。杜荷的蘇醒很快便讓皇帝那邊的人知道了,自然魏王李泰和李敬業(yè)本人知曉。兩人面面相覷,雖然李泰不怕,但李敬業(yè)并不是皇子皇孫,李績又從來不喜他作威作福,他不能肯定如果他犯下大錯,祖父能保他。這讓李敬業(yè)憂心忡忡,所以勾結了一些魏王的謀臣,攛掇起魏王李泰來,并把杜荷醒來說出真相的后果說的頭頭是道兒。實際上,杜荷自己也知曉,就算他說了真相,皇帝是不會理會他這個女婿的。甚至有可能厭了他。這對杜荷來說并不是那么美妙。他和房遺愛商量了一下,并沒有選擇告狀,因為明眼人都知道告狀沒用,反而讓皇帝為難,加上房遺愛本來心里面早就想“粗暴”的復仇找回場子,也就點頭贊同杜荷的“遠見”了。杜荷覺得自己聰慧,成功滴勸了憤怒的小伙伴的理智,有點兒高興,甚至不顧傷口,偷偷的飲了一杯酒。他正摸嘴巴高興著呢,就聽安營扎寨的軍營外面起火了,并且吵鬧連天——竟然是敵襲的狀態(tài)!杜荷一驚,不由張大了嘴巴。他腦袋有點轉不過彎兒來。這不是打了勝仗了么,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敢襲營啊???不可思議!杜荷一瘸一拐的出了帳篷,果不其然,人馬接亂。東征軍回京的這些天到底是有些懈怠,雖然主管這些事情的薛仁貴是個人才,但任誰也沒防備居然有人會攻擊大唐軍隊,雖然只是掃尾的幾萬人馬。杜荷訝異,但心底還是泛起憂心。他可是知道房遺愛這幾萬大軍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厲害,也就是這不是大唐軍隊中的精兵,都是一些老弱病殘,和步兵。騎兵營也就是那么一隊,平日里都是負責打探消息開路,或者護衛(wèi)者主將,候命著,也就是他和房遺愛、薛仁貴等人。薛仁貴騎馬在軍營中指揮,此時軍營確實炸營了。因為敵人居然有了火|藥,大唐發(fā)明的東西,居然反其道而行,用在了大唐人身上。房遺愛臉色陰沉,望著周圍的態(tài)勢,和附近的地勢,聽著薛仁貴說起,此時他們應該是被人合圍了。“是百濟和新羅的軍隊?!毖θ寿F唾了一口帶血的唾沫,恨恨地道。他聽著手下的匯報,瞅了瞅房遺愛和帶傷的杜荷,建議道:“看樣子,俺們最好是突圍……對方也不知道多少人馬,恐怕會——”薛仁貴止住話語,但房遺愛也知道敵人人馬不會少,這明顯是有計劃的襲營。并且,大唐里有內jian。不止是他們這些人,這炸|藥|包從哪里來的……甚至他還從對面聽到了炮聲,是兩個不同發(fā)射方向,這說明敵方至少有兩門火|炮。這些東西都是從哪里來的?!李老道那些手下只管研究,原來是房遺愛管著這些寶貝,可是見過他使用這些武器的威力,皇帝李世民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