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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到時好算計。房遺愛稍微一想,這軍營里和他和杜荷兩人不對付的就是魏王、李敬業(yè)等人,若說是別人,也未必有那么大膽子能“謀殺”杜荷,難道真的是意外,或者是高句麗、拜祭、新羅等過間諜干的嗎?!卑賤的劉狗子如果不知道“真相”,他的性命也未必會平生波瀾,惹得背后之人冒險下藥。所以,劉狗子醒來與否很關(guān)鍵。房遺愛不止等劉狗子蘇醒,還打算自己查,并且去找了陳慕之借他之手查找,但陳慕之好像對他有所疏遠(yuǎn),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皇帝的緣故。陳慕之至是提醒房遺愛,那日溫泉處,魏王李泰和李敬業(yè)好像也曾經(jīng)去過,但具體什么時間離開,肯定不是如他們所說,也沒有人讓皇帝去審訊徹查自己的兒子。想到杜荷的慘狀,房遺愛有股沖動,直接去質(zhì)詢魏王,或去皇帝李世民那里申訴,但在路途上遇見了房玄齡,一把拉回他。“遺愛,你要干什么?”房玄齡冷眼盯著他。房遺愛陰沉著一張臉,若不是房玄齡在房遺愛心中分量和威嚴(yán)太重,此時的房遺愛膽大包天,根本不會顧及他這個阿耶。軍營里軍旗獵獵作響,一些塵土隨著起的北風(fēng)揚(yáng)起,房玄齡忍不住咳嗽幾聲,臉色突然脹紅起來。“阿耶!”房遺愛忙不迭的拍了對方的后背,心底也不由擔(dān)憂起房玄齡的身體來。本來房玄齡歲數(shù)大了,身上有暗傷,平日里在家多注意保養(yǎng),應(yīng)該問題也不太大,可是這次隨軍,加上房玄齡之前在長安時也就很cao勞,底子不好,這一勞累,身體自然就差了很多。房遺愛心里突然對李世民反感起來,這么使喚人--他心里有不滿,面色上露出幾分,房玄齡一看就知道自家這個二兒在想什么。這是對帝王有怨望啊。“杜荷的事,你別再鬧了,現(xiàn)在是讓他醒來養(yǎng)傷?!狈啃g勸慰道,帶些溫言溫語。“阿耶,杜伯父不是您生死之交嗎?!”房遺愛略帶嘲諷的說道。房玄齡被他一頂,剛剛順下的氣又翻滾起來。房遺愛見狀有些后悔,忙扶著對方坐下休息。良久,房玄齡忽然說道:“許是我老了……”說罷,自嘲一笑。房遺愛不語,抬眼看他阿耶已經(jīng)蒼老的面龐和略渾濁的眼瞳,里面似乎是在追憶些什么往事……回過神兒來,房玄齡看了看房遺愛,“二郎你倒是變了不少,長大了。比你兄長強(qiáng)很多,可也危險很多。”房遺愛聽出房玄齡話里對他的擔(dān)憂,可他并不再想窩窩囊囊的活著,也不想凄凄慘慘的死去,而首要就是他們房家擺脫高陽公主這個喪門星惹禍精,但事情發(fā)展并不像房遺愛想象中受控制,他現(xiàn)在跟太子掰扯不清,情感上也不明不白的……咳咳!當(dāng)然身體上好像也沒多清白。那個啥啥的暫且不提,房遺愛當(dāng)然知道他和房家現(xiàn)在有多危險,現(xiàn)在只有扶太子上位,才能保住他自己和房家。至于歷史上的唐高宗李治,他的皇位坐穩(wěn)離不開長孫無忌等人的支持,可長孫無忌又和他們房家很不對付。房遺愛思考過,難道還能屈就歷史慣性,他像是鵪鶉似的活著,永遠(yuǎn)受打壓,求留著一條命嗎?他不會忘記政治的殘酷性,真以為房家未來的滅亡只牽涉到謀反嗎?呵!那還不是權(quán)利者上下一張嘴皮子一碰的事兒。房遺愛沒那么天真。房玄齡也憂心,但他并不知道房遺愛的“先知”,基于這種先知性的分析,如果房遺愛講給他聽,房玄齡也只會一笑。何況,阿耶活著房家好好的,難道還讓他cao子孫后代的心……房遺愛也并不想把自己的不同再透露給第二個人。大唐軍營里回軍的氣氛越來越濃烈,從將軍到軍卒幾乎已經(jīng)人人都知道要撤軍了。準(zhǔn)備拔營的將士越來越多,夜晚巡營的軍卒也越來越漫不經(jīng)心,軍紀(jì)瞬時散漫不少,好在李績這個大將軍治軍還算有成,基本的軍營紀(jì)律還在。房遺愛既然已經(jīng)回來,原來他和薛仁貴駐守的那一路軍自然要調(diào)遣回來,只是房遺愛放心不下杜荷,來回去了一趟,囑咐好薛仁貴,盡了職責(zé),還是沒忍住跑回來。一是看杜荷,他要定時給杜荷施針,二是那小卒在軍醫(yī)的照顧下顯然已經(jīng)退熱,神志清醒了。自然而然,房遺愛第一時間提審了他。他直接主動去見了那劉狗子,劉狗子此時正喝著藥,見了上官,急忙要跪下行禮,房遺愛擺擺手,急忙問:“你先說說那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劉狗子知道房遺愛和襄陽侯要好,剛剛醒的時候從軍醫(yī)口中也知道自己差點(diǎn)兒被人謀害了性命,之前沒敢說出口的話,他一咬牙,不顧身體上的痛苦,砰砰砰磕頭,說起了他那夜看到的真相。……“這么說你是看到魏王和李將軍打暈了襄陽侯,然后沒過多久群狼來的?”房遺愛啞著嗓子說道,他聲音雖然不大,但整個人散發(fā)著騰騰殺意。劉狗子瑟縮了下肩膀,“是的,小的一開始并沒有瞧見。等看見的時候,就見侯爺已經(jīng)倒地生死不知了……小的當(dāng)時嚇壞了,沒、沒敢、動、動彈……”他磕磕巴巴的說著,面色忐忑。“你倒是聰明,居然還懂得明哲保身。”房遺愛譏笑。顯然劉狗子在之前的審問時并沒有說這話來,不過是看背后之人并沒想放過他,此時不得不脫口而出罷了。“駙馬爺饒命!駙馬饒命啊!小的真的是嚇暈了……沒敢說……”“……”房遺愛手執(zhí)馬鞭,他是剛剛騎馬回來的,一聽見劉狗子醒了,就急匆匆趕過來的。李鳳哥此時站在房遺愛身后,這些天房遺愛不在的時候,都是他在照顧杜荷和劉狗子的,房遺愛對太子相信的人,他還是有所信任的。否則,皇帝中軍所在的大營里,他還真不知道誰更可靠。每個人好像都有兩三張不同的面孔。房遺愛此時也沒空、沒心思經(jīng)營挖掘出他人的另一面,只是他此時卻不能饒這劉狗子,聽了劉狗子的話,他已經(jīng)能想象出杜荷當(dāng)時發(fā)現(xiàn)了魏王和李敬業(yè)交談了什么機(jī)密,然后被他們發(fā)現(xiàn),從而慘遭算計滅口!只不過,這個滅口有點(diǎn)慘痛。魏王他們并沒有選擇直接殺死杜荷,反而打暈了杜荷,制造了一場“意外”,這樣任誰也不能輕易得罪皇子,直接“造謠”說是李泰和李敬業(yè)干的。反正這遼東山深林密,山上不說有野狼群,就是有個熊瞎子和花斑大蟲下山吃人,也都不甚奇怪。不過是弄些血腥氣,很容易便能惹來一群狼,更別提是有人特意cao控現(xiàn)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