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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沒事,但武媚身上的癥狀后來正是張?zhí)t(yī)開藥的,所以他們師徒對此知之甚詳。現(xiàn)下他身上的藥物依照癥狀正是和武媚身上的一樣,甚至更加強烈,應該是多了幾味藥材。白朝鳳給自己把了脈,又在神智還清醒的時候抓了房遺愛的手腕,強把了脈息,只不過之后他的臉色更加難看了起來。“我還好吧?”房遺愛啞著嗓子問道。白朝鳳抬頭看他,對方眼睛都有些紅血絲,顯然是逐漸充血狀態(tài),亮的異常,鼻間的熱氣更是粗重起來,馬上就要忍耐不住了模樣。白朝鳳本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但不如房遺愛身上的癥狀嚴重。他心下一合計,就知道房遺愛身上的不同是因為之前盧夫人做的怪。原本房遺愛就補過頭,房家的主母,也就是盧夫人太過關愛兒子的身心,大補之物,尤其是強腎精水的好東西沒少給房遺愛用,加上他們兩人此時遭受的算計,房遺愛有現(xiàn)在的反應就不足為怪了。“我先把門推開——”活人還能讓尿給憋死啊。房遺愛沒當回事,雖然不明白背后之人為什么喜歡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shù)算計自己,但他本人的功夫高強,就算中了藥,他還身負內力,一定可以破開門扉。房遺愛就要使勁去推門,白朝鳳張嘴要說什么,卻沒來得及阻止,就見房遺愛一個掌風推過去,門沒動。房遺愛“咦”了一聲,雙手上去,用了全身的暗勁兒還是沒管用,反而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腳皆軟。他不信邪,飛身踹了一腳——門框嘩嘩響,可只掉落了幾層灰。房遺愛憋著氣,臉色脹紅。不是氣的,而是運用內力,他身上和心里更加燥熱難耐,甚至隱秘的地方更是難以啟齒的難受……他張嘴就要叫人,可等不及什么時候小七回來,卻發(fā)現(xiàn)出聲的動靜竟然是一聲“呻|吟”,房遺愛窘迫的更加頭暈腦脹,更別提勃發(fā)的情|欲突然猛烈來臨。白朝鳳本來沒有武功底子,只是他竟然手上扎著十幾根銀針,強靠著xue道和痛意強忍著不出丑,比房遺愛的理智只好了一點點。他也走到門窗處,果然都是鎖住了。白朝鳳很少會放聲大叫,可此時不容他矯情,呼救自然是唯一的辦法,這時候夜深人靜,只要使勁兒大喊,想必不至于全房府都被藥物迷暈了,還是有救。雖然解藥的辦法麻煩些。白朝鳳眸色變深,瞅了一眼房遺愛。他自己身上的這個媚藥好處理,只是房遺愛身上的卻是……難解——盧氏之前送給房遺愛的補藥,和現(xiàn)下兩人中的熏香,竟然雜糅了一起起了他不知道的反應,否則房遺愛的癥狀不應當如此,應和自己身上的一模一樣。白朝鳳揉了揉太陽xue,白皙的臉上此時也染上了情|欲之色,屋內跳動的燭光下的眼神更是明滅不清,特別是挨著房遺愛,房遺愛此時的最后一絲神智已經(jīng)仿佛消失了,居然不知道何時蹭在他的身上,就要全部靠過來。白朝鳳蹙了眉頭,臉上有了掙扎,他伸手又扎了自己一針。這才強忍著,張嘴就要大喊,卻發(fā)現(xiàn)突然外面有腳步聲,房門被人打開了。——一身深色衣裳的李承乾和夜色混在一起,站在他們兩人跟前。冷風一吹,可房遺愛卻絲毫沒有清醒的跡象,甚至還呻|吟一聲,摟著白朝鳳的腰部不放…………“怎么樣了?”太子過來,并沒有打擾房府,他依舊是熟門熟路的。房府占地也不小,也不止一個門房。仗著身份和上次來房遺愛院落的經(jīng)驗,李承乾并沒有驚動府內的其他人。此時小七端著熬好的藥湯給房遺愛灌下去,房遺愛四肢被捆住在床榻上固定住,整個人扭動、難耐,神色更是迷亂誘惑。此時此刻,太子殿下在屋內,小七噤聲。白朝鳳自己也喝了藥物,清水漱口后,再給房遺愛把脈。他搖了搖頭,“這是第二劑藥了,如無作用,恐怕就是師父來也沒辦法?!?/br>且不說宮內宮外還需要時間,更加上太醫(yī)院出診也需要記錄。就是這記錄且要人命。房遺愛身上的“春|藥”,并不普通,白朝鳳此時清醒了,自然知道如何解除。這回的藥物他斷定和上次的有淵源,但沒有武媚那次的幸運,這回藥里面加了很多不明的東西,白朝鳳暫且查不出,自然對不了癥狀,何況本來中藥就是慢功夫,卻遠水解不了近渴——房遺愛只覺得下身難受,這還好說,就是后面……太煎熬了些。李承乾黑著臉聽完白朝鳳隱秘的描述,知道了這是南風樓里對付不聽話小倌倌的法子,最是下作無恥,若是不發(fā)泄出來,更是會傷了腎水,乃至脫陽而死……“盧夫人送來的東西,小七你且說詳細些……趙德子!”李承乾冷聲說道,然后站起身,抱起房遺愛就要離開房府。“——先回東宮?!?/br>白朝鳳自然留下,詳細問了小七房遺愛回府之后的各種事情,入口的吃食和飲用,就連換下的衣服和屋內的碰觸的物品他都一一親眼去看。太子帶走了被綁縛的房遺愛,到底最后驚動了盧氏。因為白朝鳳看著,加上太子走之前趙德子的特意警告,小七只能撒謊說了下,郎君有事被太子叫走回東宮,說有急切的公務要辦理。盧氏不想打聽前朝的事情,她雖然微微覺得奇怪,但小七的神色很是鎮(zhèn)定,加上今晚相公房玄齡也宿值在東宮,盧氏料想應該無事。她是知道最近父子兩人都在忙活東征的事情,具體詳情房玄齡是保密的,盧氏是當家主母,自然知道打聽朝政的忌諱,更何況她事情也很多很忙,沒有閑心cao心這個,反而更關心府里的下一代,尤其是二郎的事。夜色深了,盧氏放下心暫且先休憩去了。東宮的夜,方才開始……******房遺愛一夜醒來,只覺得仿佛被鬼壓床似的,身上沉重又酸脹難忍。他睜開眼睛良久后,動了動,卻臉色一白——身后隱秘的地方流出了一種他完全不想知道的液體……更加上那種火辣的感覺,簡直就像吃茱萸涮鍋子吃多了的感覺。房遺愛傻眼,然后睜大眼,黑眸呆愣愣的望著床帳頂部,半晌無語。他……真是倒霉催的。為什么會遇到這種事情?。?/br>房遺愛也做不來哭啼啼的事情,誰是那個“罪魁禍首”——在他身上犯下這種“侮辱”他的錯誤,他腦中的記憶里還是有些片段的。此時大早晨的,他頭腦異常清醒,自然給連貫了起來。——簡直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