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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處,身子還微微傾覆。房遺愛仍舊沒動,只是在兩人距離越發(fā)危險曖昧時,說了一句話讓李承乾的身子一頓。“太子,我并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書生?!?/br>這話說完,李承乾就發(fā)現(xiàn)他的身軀僵硬了。房遺愛坐起身,輕輕松松一推,太子殿下咣當一下,就仰面朝天的躺在了榻上。房遺愛手上的力氣很重,若不是榻上鋪了軟墊,太子的后腦勺定是要腫的。“殿下,果真心悅我么?”房遺愛挑眉反問。他甚至沒等李承乾的答復,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居然也伸手覆在太子殿下的脖頸衣領(lǐng)處。李承乾睫毛動了動,面色卻沒有恐懼,只是眼眸中添了一絲懊惱,隨即很快恢復平靜,只是看向房遺愛的目光深邃難懂。房遺愛見了輕笑,道:“殿下你該不會以為我這就會放過你罷?!?/br>居然敢對他居心不軌?!房遺愛露出一抹“甜蜜”的笑容,只是他手指卻利落又快速的解開了李承乾衣襟的盤扣。他陰涼的指尖點劃過太子脖頸凹窩處,讓李承乾的呼吸一滯。甚至,他的喉嚨沒忍住上下滑動吞咽了一下,雖然李承乾面色不改,但這樣卻一下子暴露了他的真實反應。房遺愛嘴角勾起,面色譏嘲,微微露出笑意,卻是似笑非笑的那種。“太、子、殿、下,你且好好享受——”房遺愛說完,幾根手指繼續(xù)往下滑動,劃開了李承乾上身的所有衣襟,露出里面松垮的淡黃色綢緞中衣。太子殿下微熱的胸膛一下子暴露了三分之一,只差輕輕一個動作,就能解開衣結(jié)……第74章李承乾眼神定定地瞅著房遺愛。他眸光幽亮,雖然這時他不能動彈,但太子殿下本身的氣勢不減,仍舊一臉凜然“不可侵犯”。見狀房遺愛喉嚨里悶聲發(fā)出一聲嗤笑,此刻房遺愛周身一身淡淡的冷意,肅穆著一張臉,微微挑起的眉毛,看似端肅不好惹,可是手上的動作不停,很干脆的符合了房遺愛好美色的驕奢yin逸的紈绔模樣。他的手正扒拉開太子殿下的衣襟,李承乾的胸膛此時都已經(jīng)坦露出一半,甚至有一顆褐紅色的紅梅露出,被房遺愛衣袖手臂帶起的涼冷的空氣以刺激,更是挺立敏感,很明顯的有變化。——雖然此時李承乾面色和喉結(jié)如常,但房遺愛可沒錯過對方的身體反應。他唇角心機的勾起,手上一番動作…………許久,等房遺愛要決定放過身下的人一碼時,時間已經(jīng)過了很久了。寢殿內(nèi)的小榻上,李承乾臉色緋紅,額頭汗津津,眼神恨不得生吃了“色膽包天”的房遺愛,可對方不以為忤。甚至,房遺愛在要離開太子殿下的寢宮時,還好心的輕輕撫了一下太子殿下的精索肌rou帶和尾骨某處的敏感xue位。李承乾身上頓時涌上一股酸麻,且微微脹痛,竟似和以前房遺愛按摩他足踝的時候有些相像,但他下身的反應更強烈,額頭的青筋的都冒出——房遺愛剛剛撩撥了他一個時辰,喪心病狂的一個時辰!院子里,齊王府報時的更聲都能聽見,李承乾后槽牙磨得癢癢的。但,他真的也確定了一件事情。他確確實實對房遺愛有不可言說的反應,并不是對記憶中的稱心。李承乾曾喚過來稱心幾次,可不管如何場景,面對稱心這人,他絲毫沒有感覺,反而是得了記憶之后,本是想試探于他,卻沒想到越發(fā)的想……想到這里,李承乾思緒頓了一下。他想到了李世民一貫不喜男風,甚至他被廢的原因就重點有這個罪名,但那又怎樣?!李承乾不是不對李世民有怨憤之心的,經(jīng)過這么時日的各種事情的驗證,他難道還能當那天的驚雷之夜得到“夢境”,只是一場無稽之夢么。垂下眼眸,再看“異類”房遺愛,李承乾恨得牙癢癢,這人是看透自己舍不得對他下手么,竟然如此……如此……戲謔自己!——可,這也確定了房遺愛本人對他的“感覺”。李承乾不是似圣人似的能忍,而是不知道房遺愛會了什么詭異的功夫,竟讓他只能忍耐,不能達到頂峰。房遺愛的手指也就撩挑撥弄幾處地方,卻是讓李承乾受了大罪。痛,并快樂。房遺愛還在臨走前,好心的還提醒了院子里侍候太子的仆婢,說太子殿下睡了,切勿打擾。等太子殿下的身軀不再僵硬,時間又過去了一個時辰。李承乾起來后,吼了一聲“房遺愛”,非常大聲,弄的院子里的人都聽見了,還有人過來敲門問太子有事。李承乾喊了一聲“滾”,這才冷靜下來,喚了人洗漱。只是,在沐浴時,他發(fā)現(xiàn)了一件更令他悲憤的事情——……李承乾出于某種心思,并沒有再見房遺愛,即使他身體有所“不適”,但仍舊冷著一張臉。眾將卒發(fā)現(xiàn),太子最近有疏離房校尉的趨勢。為此,薛萬徹還偷偷找過房遺愛,問他和太子殿下是怎么回事,軍中還是上下一心,太子脾氣看著就是個好的,定是房遺愛辦錯事,或說錯話了。“老薛,你這話說的沒錯?!狈窟z愛聽完對方好心的提醒,點了點頭承認了自己確實“冒犯”了太子殿下。薛萬徹擔憂,又勸勉了他一番。房遺愛呵呵笑著,他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何錯之有?!太子他該著而已。只是,具體詳情卻是不能和老薛說。打了個哈哈,應付完薛萬徹后,房遺愛去了街上閑逛。路上因為他的英姿勃發(fā),騎著駿馬,身后帶著兵卒,惹得剛剛安穩(wěn)下來的齊地女郎媳婦們紛紛給他拋媚眼。房遺愛倒沒啥感覺,身后的軍卒們有些時日沒見著這么鮮活的女郎們了,就是黑丑黑丑的,他們也稀罕吶。房遺愛揮揮手,讓這幫軍卒休沐兩個時辰,他自己卻懊惱的找了個茶樓喝茶。茶不醉人人自醉,房遺愛喝著茶,卻比喝著酒還醉。他最討厭了齊地的梨花白了——它已經(jīng)成了房遺愛的禁酒。房遺愛唉聲嘆氣,今日他又回想了一遍,他怎么對待太子的情景。只要一想一回憶,房遺愛就臉色脹紅,他額頭青筋也要爆掉。他作死作大了!——那日,他一定是酒后癲狂了!可……房遺愛又記得清清楚楚,他跟太子說了一句話,什么來著……哦,是“殿下,我其實沒醉”什么的狗屁胡話!內(nèi)心哀吟——房遺愛一爪子捂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