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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快快生火!”等半晌,趙德子急了。他見太子和幾個貴人的臉都涼冷的發(fā)白了,氣沖沖的去找那幫憊懶不會服侍人的侍衛(wèi)去了。可片刻后,他卻得知了一個嚴重的事情。“——殿下,咱們沒有火種了?!壁w德子愁眉苦臉。“怎么可能?”杜荷驚叫。“都被雨浸濕了?”太子蹙眉問。趙德子搖搖頭,低聲道:“殿下,老奴問過了。這火折子他們今日就使用完了。這回的火折子每個只能燃半個時辰?!?/br>火折子就是紙卷經(jīng)過特殊處理,先點燃,暗火燒著,然后扣起來,等用的時候掰開使巧勁兒吹燃,通常一個火折子可以使用二個時辰以上,宮中和軍隊中使用的火折子只會更好更耐用。沒想到這回的火折子都是燃了一會兒便沒了,盡管侍衛(wèi)多,但這火折子的數(shù)目是有限的,加上早晨的那場大雨確實浸濕了幾個,到此時已經(jīng)用盡了。李承乾望了望天色,嘴角泛起冷色:“看來四郎是不想讓我活著回去——”也許他沒那么大膽子,只是讓他病一場,三天之內(nèi)趕不回去,這場比賽他們就算輸了。況且,他魏王英姿颯爽風風光光帶著諸多獵物,若是沒有房遺愛意外解決那些“獵物”,身為太子的他就算逃得一命,卻也只能會狼狽不堪的回去。真是好算計!趙德子表情恨恨,身為宮人的他知道,他們身上配備的這些,基本上都是宮中韋貴妃和陰妃負責管理發(fā)放的,但他萬萬沒想到他們會在火折子上做手腳,畢竟火折子是好使的,只是使用時長是短的。此時他們連個證據(jù)都沒有,圣人那里也無處喊冤。杜荷摸摸搜搜的從懷里沒找到火折子,只摸到了一枚金葉子。此時金子何用??!天突然起風了,沒火就不能埋鍋造飯。“要不咱們效仿古人,鉆木取火罷。”杜荷說罷就要指揮人去找木頭。房遺愛嘲諷:“你傻啊,小荷花。這天氣有干木頭嗎?!”還鉆木取火,理論是這樣,但等鉆木,不如等雷劈。房遺愛仰頭看看陰沉沉的天,只下雨不打雷唉。程處亮這時開始默默的用刀劍砍一塊擦干的石頭,刀石碰撞,擦出零星的火星。李德謇也命侍衛(wèi)去找些埋藏的干爽枯葉,折騰一番,他們總算順利吃完晚飯。太子也贊揚了程處亮和李德謇,房遺愛一點不意外程處亮的“聰慧”,這人才是扮豬吃老虎的,按照歷史他將來有個好下場,現(xiàn)在看來一切都有征兆,一點都不奇怪。程處亮不像杜荷聰明外露,也不像以前的自己不學無術(shù),雖然跟著一幫紈绔混著玩兒,但出格的事情可是一點沒沾。房遺愛在篝火前擎著腦袋沉思,神色難得的沉靜起來,竟似個憂郁的書生公子模樣。“想什么呢?”不知何時太子坐到他旁邊,而好友杜荷早就和程處亮勾肩搭背的另一頭睡著了,李德謇命人抬他們回帳篷。篝火堆前只有房遺愛和太子,趙德子都被打發(fā)了。房遺愛注意力沒在這里,他望著篝火,說道:“我在想一件利國利民的好事。”太子等他繼續(xù)說,遞給他一個酒囊。房遺愛接過喝了兩口,反問太子:“殿下,你信嗎?有一種東西,只要輕輕一劃,呲的一下,就能引火?!?/br>“你說火折子?”“不是。”房遺愛搖頭,對太子形容了一番未來的火柴模樣和使用方法。然后他道:“這是一個發(fā)財法子……太子若是有意,將來亦不會缺錢花了。”他話里的意思就是這方法要上交給太子。房遺愛其實內(nèi)心很rou痛,但他裝得很大公無私,努力繃住自己的臉蛋,不讓太子瞧出任何表情。李承乾臉色并不好,他不是針對房遺愛的話,他是想到了張玄素和于志寧彈劾的諫言,奢侈么,七萬錢……他知道房遺愛一直為此憤憤不平,李承乾輕笑道:“怪不得你之前敢說大話?!?/br>提到錢,房遺愛總是很豪氣,可任誰都知道,房府沒分家,官職爵位所得的錢一律都交入公中,這也是世家的做法。所以房遺愛只有零花錢,將來房府的家產(chǎn)不說大部分會分給嫡長子,剩下的也都是田畝,輕易賣不得。房遺愛清咳了一聲,“為太子殿下效力,排憂解愁,是臣的本分?!?/br>李承乾眼角一勾,“是么?!彼麍?zhí)起房遺愛的手,房遺愛一呆,只覺得耳邊有熱氣,聽太子說道:“卿真乃吾之子房……”房遺愛干笑,撤回手。本來上位者欣賞下位者,表達欣喜之情,兩人就是同塌而眠,也是下位者的榮幸。參見三國劉備和諸葛亮,曹cao與郭嘉。可這位不同啊,房遺愛還記得稱心這事呢。李承乾不知道房遺愛的心思,他本來糟糕的心情此刻確實挺好,房遺愛自從來東宮后,總算主動“做事”了一回。還有之前,他“沖鋒陷陣”,捅熊射虎……就當是為了保護他這個太子罷。“趙德子,你把那件禮物給房膳郎?!?/br>房遺愛不解,等趙德子過來,拿過一個小匣子。等房遺愛打開借著火光一看,先是眼睛一亮,然后想到是誰給他的,臉色頓時就古怪起來。這是一幅春宮畫,看得出來是大家名篇,但沒有署名。說不得是閻立本畫的,房遺愛腹誹。關(guān)鍵是,這春宮畫很是黃暴,不僅男女有,男男有,男男女也有,女女男也有……堪稱混亂之最!房遺愛尷尬,警覺之心大起。這大晚上的,出來圍獵,太子還帶著春宮畫,然后還給他瞧。看了一眼四周,只有他和太子在這邊,其他人不是警戒,就是睡了。當然趙德子是例外,就是有事,他只有幫著太子的份兒,不會管他房遺愛的。“殿下送我這個干嘛?!”房遺愛正色。李承乾挑眉,“我記得你不是愛看這個,怎么不喜歡?”“誰說我愛看的?”房遺愛絕不承認上次被太子抓包的那個。李承乾輕哼,趙德子都不樂意了。這可是太子來圍獵之前,一個郡王過來巴結(jié)太子,混在一堆禮物里,太子見了欲惱,可想到某人的“嗜好”,沒再計較那郡王的失禮,特意讓趙德子把這圖給保留下來。因為春宮圖特殊,太子想過之后讓趙德子隨身攜帶,其他禮物都存放在圍場那邊的行宮中,那些倒沒甚么見不得人的,誰知道行宮有哪些人的釘子。房遺愛哪里知道這些緣故,只覺得太子對他居心不良,大大的不良。他站起身來,一本正經(jīng)的拒絕道:“殿下,還請不要被小人引入歪道,萬萬不可沾惹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