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
書迷正在閱讀:皇城記事(ABO)、賤受那么多,我想去找找、同桌共眠[娛樂圈]、舞男、我就出去轉(zhuǎn)兩圈兒、丑醫(yī)、吃著吃著就愛著、小龍女的轉(zhuǎn)世日常、快穿之人生贏家、濁酒喜相逢
然跑過來,對著房遺愛磕頭如搗蒜,哀怨又冤枉的哭訴:“房膳郎——您可得救救我,小的這店里是賣過秋葵,可這天天賣日日賣,賣的人多了去了……小的哪里知道會賣到東宮那里去,何況就是賣給普通人,小的也是貨真價實,菜品新鮮,從未賣過腐爛之菜……小的冤枉??!”店主臉上一把鼻涕一把淚。房遺愛神色冷凝,對其置之不理,仿佛鐵石心腸,只冷聲說了一句“帶回去”,張思政命人堵住了店主的嘴押走他,并派人封存了店鋪。云來酒樓。房遺愛帶著趙德子上來,那紇干承基本來應(yīng)該和張思政一起做事,可不知為何堅持要“保衛(wèi)”他們,一道跟進酒樓。趙德子只當紇干承基貪戀酒水,可房遺愛卻不禁心里冷笑。他早就發(fā)現(xiàn)酒樓三樓一直有人盯著他們,尤其是他。那一角宮裙,他眼熟得很。倒是沒成想那女人居然來這里了。房遺愛負在背后的拇指不禁掰動了一下,進了云來酒樓直接往三層樓踏上,可有打扮斯文的店小二攔住他們。“房駙馬,云來酒樓有云來酒樓的規(guī)矩。”房遺愛周身氣機洶洶,一層的店小二早就見機通知了掌柜,掌柜語氣傲氣得很,疾步過來后,非常直言不諱地攔住了房遺愛他們?nèi)恕?/br>他拱手,表面很是有禮,嘴里卻道:“還請駙馬海涵,三層只招待大唐才子,文人雅士?!?/br>“你——”房遺愛還沒說甚么,倒是趙德子忍不住嗔怒。對于云來酒樓,他一直只聞其名,亦未想到云來酒樓當真攔著權(quán)貴,還這么不客氣。“喲,這不是房膳郎么,讓他上來。”樓梯拐角突然露出一女聲,房遺愛抬頭,正是那高陽公主。此時她正高高在上,一身湖綠繡雀金邊絲宮裙,睥睨著下面。她見房遺愛的黑眸,脖子下意識地一涼,但很快心里惱怒。她嘴角泛著笑,似譏似嘲,說道:“這位相府的二郎君,可是鼎鼎大名的大唐才子——喬掌柜,你可‘走眼’攔錯人了?!?/br>第19章書法大家房二房遺愛臉上凝霜,他看著高陽公主的表情毫無波瀾,似乎她的任何惡意言辭都擾亂不了他的心緒。倒是紇干承基——房遺愛嘴角哂笑,他終于明白今日紇干承基的反常了。不,也許早之前這人就是高陽公主的裙下之臣了。房遺愛倒不信高陽公主能喜歡上紇干承基這等粗魯壯漢,從辯機的行止儀容上便能判斷出來,高陽愛的是那種顏值上品的俊美兒郎。正是因為這樣,高陽今日的出現(xiàn)必然是針對某事,紇干承基可是太子的心腹……房遺愛忽然想到太子日后謀反的事,等見了樓梯口又出現(xiàn)的人影,他便心底有數(shù)了。當今的五皇子李祐被皇帝封到齊州,太子李承乾將來的謀反失敗也是源自齊王李祐的謀反牽連出紇干承基。至于其中有沒有貓膩,房遺愛眼角余光瞥了一下那心思全然在高陽公主嬌軀上的紇干承基,他半闔眼皮,背過的手指摩挲著。這時,樓梯上又有腳步聲,一個眉眼微微邪挑的年輕男人過來喊高陽“十七妹”,待他看見了房遺愛微微驚奇下,然后哈哈一笑,便請他上三樓見識一下。房遺愛蹙眉,身邊的趙德子感受到他周身的冷氣,但僅一瞬寒氣便消失了,趙德子還以為是錯覺,只見房遺愛對李祐微微頷首,跟著對方上去,高陽公主冷哼一聲,也沒說什么先一步回到三層。到了云來酒樓的頂層,房遺愛就發(fā)現(xiàn)原來魏王李泰也在此地,魏王瞇著眼睛,等著房遺愛揖禮完畢后才“客氣”道:“都是大唐的風流才子,今日不論上下尊卑,同好相處,不必多禮!”等魏王說罷,周圍自然有人捧著,有他門客士人一頓夸獎魏王不愧是禮賢下士的賢王蕓蕓,倒是那齊王李祐不屑的撇嘴,魏王見了眸色一凝,隨即掩去了怒色。“房駙馬近日可曾有好詩?”駱賓王等大家熱絡(luò)完,湊過來企盼看著他。房遺愛臨窗坐下,紇干承基大咧咧挨著他坐下,但趙德子卻沒有。趙德子雖然是東宮的中使,在內(nèi)侍中品級并不低下,可到底也是個宦官,遂他只識趣地站在房遺愛身后,倒像是房遺愛的跟班,他也不見介意。“詩么,其實東宮的于詹士說的很對,都是小道爾?!狈窟z愛悠悠然說道,把張玄素和于志寧懟他的話搬運過來。太子老師的話不中聽,駱賓王聽后不渝,也不好說些什么,其他人也都神色尷尬,在場的還有長孫沖夫婦,聞聽這話的長孫沖瞇起眼睛,不知道是不是長孫家和房家世代不對付,他跳出來諷刺道:“我看房二你該不會江郎才盡罷?!?/br>說罷他哈哈大笑起來,聲音刺耳又尖啞。高陽公主此刻跟著笑著,甚至都笑出了聲音,所謂銀鈴般笑聲不過如此。房遺愛厭惡的皺眉,順帶對身邊坐著的紇干承基非常不順眼,這人如今看來定是個反骨仔,但紇干承基卻是李承乾非常信任的忠心屬下,說不準何時這人他能用得上。“有駱賓王在這里,何須我湊這熱鬧。”房遺愛并不反感大詩人駱賓王,這話還是緩解了針對他的意思。駱賓王忙謙道:“膳郎上次的實乃曠世杰作,將來必定流芳千古……我是萬萬不及的?!彼@時想起房遺愛早就說過不喜“駙馬”這稱呼,急忙改了。房遺愛聽了夸獎的話,神色巍然不動,一點都不驕傲自得。這詩是李白的驕傲,與他何關(guān)。“不如你們各自寫各自的詩篇,留下墨寶于此壁上——也好流芳千古?!备哧柟骱鋈徊逖缘?。她言笑盈盈,“溫柔”地瞅著房遺愛,倒讓不明真相的人誤會。齊王李祐哈哈笑道:“十七妹可真想駙馬讓揚名天下,流芳千古啊。這個提議好!好提議!”他非常給meimei、妹婿“捧場”。只是,說完他才方發(fā)覺,這夫妻兩人怎么沒挨著坐一起,反而是高陽公主挨著魏王。李祐心下狐疑,但他本不是多智之人,念頭一起便放下,渾不在意了。房遺愛瞥了李祐一眼,對這人非常沒好感,他喝著剛剛上來的茶湯,隨即撂下茶碗,這等蔥姜熬煮的茶水他越喝越不習(xí)慣,味道太雜,反而失了天然。就像在場這些人,心思太多,惹人厭惡。高陽公主的提議得到齊王的支持,本來這次聚會的名頭就是魏王借著給李祐接風洗塵的名義舉行的,不用李泰吩咐,云來酒樓的小二早就備好上等的狼毫筆和徽墨。高陽公主言笑晏晏,上前就要研墨,逼著房遺愛書寫字題在云來酒樓墻壁上。房遺愛神情一冷,還是趙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