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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過頭,他看見太子正凝視著自己,笑意突然停滯。看到太子——他……心緒就有些亂啊現(xiàn)在。回憶起自己的來意,房遺愛鎮(zhèn)定了下,他之前打發(fā)了那李老道,突然想來東宮,是打算和太子談條件交易,讓其放自己歸家的。嗯,就繼續(xù)這樣跟太子談條件。房遺愛咽了咽口水,有些不解自己之前的“膽大包天”、“與虎謀皮”,他只能硬著頭皮沖著李承乾道:“太子殿下,你看——這成不成?我能卸掉這伴讀的身份不?!對了,殿下你可千萬別再讓我當老師,我真的不太適合,呵呵。”他眼神十分期待。李承乾嘴角泛著笑,還沒等說話,倒是杜荷不解,急急插言問道:“我說房二,太子伴讀有何不好,你這是犯傻了啊。”他狐疑地來回看太子和房遺愛,“還有,什么老師?”……等杜荷從兩人口中知道昨天的事后,心里對房遺愛居然起了實打?qū)嵉摹熬把觥敝椤?/br>這邊的房遺愛還等著太子的回答,可李承乾只是淡淡的說道:“你只說了兩位——”房遺愛卡殼一下,他現(xiàn)下都覺得剛剛那兩個主意簡直是上天送來的,他現(xiàn)在腦子里真的沒其他法子啊,沒辦法給太子繼續(xù)支招。房遺愛神色苦惱,可太子和杜荷等著他繼續(xù)說,他不得不拖延,打哈哈道:“殿下,你還沒答應我提出的條件呢?!?/br>“伴讀可以不當?!崩畛星o了一個肯定回答。房遺愛聽了很是高興,太子還算是個痛快人!“所以,接下來呢?”杜荷幫著太子繼續(xù)問。“……啊啊……哈哈……接下來呀?!狈窟z愛喝了一杯酒,覺得腦子有點暈,他一定是不勝酒力——不勝酒力啊——他扶著額頭,喊著:“我醉了!醉了!”——“扶‘駙馬’到麗正殿東廂房住下?!崩畛星愿赖?。麗正殿是東宮的主殿,太子的寢居也在那里。第12章典膳郎負責吃房遺愛“假寐”在東宮,到底沒給太子繼續(xù)出主意整治東宮剩下的老師,反而是太極宮那邊的李世民聽著匯報,微微蹙起眉頭,看著“神采飛揚”、“滔滔不絕”夸贊房遺愛的李淳風。“李道長言過其實了罷。”“陛下,房居士正適合來太史局任職,他對星象天文的認知絕對在老道之上?!崩畲撅L一臉認真地舉薦道。“……”李世民嘆口氣,“這事再議。也就是說房遺愛本人無事?”他意有所指。李淳風斬釘截鐵:“房居士神清氣爽,身軀康健,是有大智慧的天縱之才……”李世民不好跟一個年約七旬以上的老叟計較,李淳風話里話外反復夸贊欣賞房遺愛,也是讓李世民無話可說。他只問最后一遍:“朕只是想問他神魂上……可有無不妥之處?”李淳風回道:“他頭顱先前有所傷損,經(jīng)脈仍有不通。性情上的些微變化,也尚在理解之中,且房居士以往的習慣和記憶仍在,只是增添了其他的一些‘癥狀’,很不似那些邪祟作亂……”他具體描述了一遍房遺愛的“最大轉(zhuǎn)變”,亦未隱瞞房府中盧氏的“埋怨”,最后總結(jié)道:“房居士這是因禍得福呀,福緣深厚,并無不妥,相反也許會福緣我大唐……”這話讓李世民聽了嘴角抽動了一下,如此看來房遺愛的轉(zhuǎn)變完全是因為高陽的那一棒子給砸的,才讓他過目不忘,成了一個“聰慧”之人?!而盧氏的話里話外的意思,李世民自然懂,親生女兒都把人家兒子砸這樣了,還敢懷疑人鬼上身,實在是“不厚道”。李世民琢磨了一會兒,古書上也有這類病癥描述,上回張?zhí)t(yī)從房府看診歸來后,也曾從醫(yī)者角度點了下這事,他讓李淳風去房府,也只是昨夜高陽的那一番話讓他心存疑慮,但既然現(xiàn)下李淳風這樣說,李世民自然放下心來。“……陛下?”李淳風還期待地等著皇帝的回復,他十分堅持讓房遺愛到太史局來一展所長,懂天文星象的人才太少啊。李世民擺擺手拒絕了李淳風的提議,李淳風很是惆悵地離開太極宮。等他回到太史局,想了想叫來徒弟陳慕之,語氣鄭重:“慕之,你往后要多多接觸房居士——”“……”陳慕之默然。*房遺愛傍晚“醒來”,他不得不起身離開東宮,若是在太子這兒睡了一夜不回府,不說風聞出去不妥當,就是他阿耶那里也交代不過去。何況,他著急擺脫這伴讀的身份,怎可還夜宿東宮。房遺愛再傻也干不出這事,遂醒來后就急忙告辭,要回府去。李承乾沉默半晌,忽然驅(qū)散身邊的人。屋內(nèi)空蕩蕩,極安靜。房遺愛緊張地咽了下口水,強打著精神準備應付太子的刁難,他這時又佩服起杜荷來,小荷花平日里和太子相處也著實不易吶。“遺愛——”李承乾忽然親切地稱呼他,他面容帶笑,眼里卻很沉靜,問他道:“孤不知為何你‘不看好’孤……難道是認為孤這太子之位即將不保?”聞言房遺愛下意識后退一步,然后結(jié)巴了下,急忙搖頭否認:“絕對不是!不是!圣人頗為寵愛殿下,小臣絕不敢胡思亂想?!彼徊钜e手發(fā)誓。房遺愛雖然心里知道未來李承乾會變成廢太子,可這事萬萬不能在當事人面前胡咧咧。“那為何接連拒絕孤?”李承乾冷笑,忽然厲色質(zhì)問。“……只是不想受拘束?!狈窟z愛咳嗽一聲解釋道,“我在家待著挺自在的?!?/br>“哼,謊話連篇。是誰去太常寺要‘官’做?”李承乾站起,負手佇立在他跟前,目光如電。房遺愛眨眨眼,“我那是瞎胡鬧的。”“我看你根本是不看好孤?”李承乾斷言,“該不會是……魏王?”他眼神懷疑,里面閃爍著不明光芒,陰郁地望著房遺愛。冤枉啊——魏王那也是個倒霉蛋,都沒啥好前途。房遺愛沒法說出事實真相,他不就是想從太子這艘注定要沉的破船下來么,怎么這么不容易——有個高陽公主不能甩掉就夠倒霉的,怎么越做越錯,如今陰差陽錯居然還和太子牽連上了。房遺愛此時只想到了一個詞——蝴蝶效應。……那日,他萬萬沒想到,他只是在太常寺門口對著杜荷吹了一口“氣”,結(jié)果演變成了大唐特大級別龍卷風,自作自受的被搞了一個“東宮陪讀”的身份。太子對他發(fā)怒,房遺愛回府后一琢磨,心里還有點高興。既然李承乾對他的“忠心”有所懷疑,沒有好感,那自己那伴讀的身份極可能就丟了。丟了好!丟了好!房遺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