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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么?”子均指著放在袁遠之手邊的一個黑色的袋子問道,這么破舊,的確不像袁遠之的東西。袁遠之才想起來,拿給文熙,“他說不能和你辭行了,讓我轉(zhuǎn)送給你?!?/br>文熙正要接過來,卻被子均拿走放在一旁。“不是餓了嗎?先吃飯?!?/br>文熙的確也餓了,拿起筷子狼吞虎咽。“我以為你會稍微難過的,方淵...很舍不得你......”文熙喝著子均遞過來的湯,半響才反應(yīng)過來袁遠之說的是自己,答道:“人生本如此,來來往往,多是過客,未曾得到,何來不舍?!?/br>袁遠之一愣,知道是文熙安慰自己。正想暢談訴苦一番,余光卻看見子均認真吃飯的樣子,喝湯時還認真看了自己一眼,打了個哆嗦,罷了罷了,起身以身體不適為由離開琉璃閣,自己找地方傷心去了。兩人都餓了,吃了不少,飯后在院子里散步消食。“我沒有對方淵下手。”子均說。文熙不語,轉(zhuǎn)身想回屋,被子均握住手臂。“我知道,只要是你說的,我就相信。我只是去拿方淵給我東西,我們一起看?!?/br>“不,”子均抱著文熙,把頭埋在他的發(fā)間,“不要讓別的事情打擾我們。”子均拉著文熙的手快速回房,文熙正為著這三天都沒有沐浴有些臉紅,卻見子均到書房把他的畫稿小心收好,連同衣物和方淵送的東西放進一個包,拉著文熙的手:“遠之心情不好,我們還是不要刺激他了?!?/br>子均帶文熙去的地方離錦繡山莊不遠,外表跟一個小莊園一樣,卻內(nèi)含機關(guān),文熙跟著子均在莊園里繞了幾個圈,仿佛進了一個山洞,又豁然明朗,還昏頭轉(zhuǎn)向時,被子均帶著跳進了水里,竟然是溫暖的!文熙正想開口,卻被堵住嘴唇,濕了的衣物不好脫,子均的動作幾乎是有些粗暴了。一吻結(jié)束,文熙抱緊子均,彼此之間毫無間隙。子均只得輕撫文熙的后背,親吻他的頭發(fā)。“這樣...會把衣服弄壞的......”文熙在子均耳邊說道。要命!子均稍微推開文熙,要撕開他的衣服。文熙卻推開他,借著水力后退了好一段距離,笑道:“我們來玩一個游戲,誰輸了就自己脫一件衣物。”子均穩(wěn)住急躁的身心,笑道:“好,什么游戲?”“問答游戲。對方問一個問題,如果不想答或者答不上來就自己脫一件衣服?!?/br>“如果回答了呢?”“如果答案讓對方滿意,對方就自己脫一件衣服?!蔽奈趸卮?。“好,你先問?!弊泳苁强犊?。“你和袁遠之是什么關(guān)系?”“小時候就認識,十幾歲的時候我在錦繡山莊住了2個月。至于被我綁在海里一夜的......是他的堂弟,被我教訓(xùn)后看見海就怕,被送到益州潛心讀書去了,再也沒回來過?!?/br>文熙不可置信地瞪大眼,心甘情愿地脫了外衣,天氣本就不冷,此時僅剩一件白色的里衣因為著了睡緊貼在文熙身上,白皙的肌膚清晰可見,特別是胸前美景讓子均呼吸為之一窒,見鬼的游戲,只要文熙想知道,他都愿意告訴他,根本不需要這樣的游戲。子均直接上前抱住文熙,“你的事我會等到你想說的時候,我的事只要你想知道,我都告訴你,你都不知道我多想你......”第25章第25章縱情風月十年的萬子均此時才感受到什么叫心醉神迷!原來喜歡一個人,連他走路、坐下、吃飯、甚至動動手指頭,都覺得可愛至極,看著他,想把他抱在懷里,吻住他的每個動作,細數(shù)他的每個指頭,一遍又一遍......文熙無數(shù)次被從繪畫中偷襲后,終于發(fā)怒了,果斷把子均趕出門,清清靜靜的畫畫。文熙花了八天的時間畫完春游海天湖圖,把他交給子均的時候卻有些猶豫。“放心,母親見了這幅畫一定很開心,她會很喜歡你的!”“你母親的生辰,我去...還不太合適吧!”“所以,我被困在山洞里一個月也是無關(guān)緊要、毫無意義的對嗎?”子均不輕不重地問。文熙低頭不語,子均嘆了一口氣,罷了,他們之間,從來都是自己主動,若不爭取,這人早不知又跑到哪里去了。“回中州要經(jīng)過益州,洛離是我的義弟,母親的生辰,他也要過來,小緣,自然也跟著來,我們都落霞山莊去接他們,你不是想見小緣嗎?”“你不怕我傷害他?”文熙冷哼。子均攬住他的肩,“是我該死,一個為了維護身邊人安危而放棄報仇的人,又怎么忍心傷害自己的親人?文熙,那天我真恨不得殺了自己,真怕你就此看低我,再不愿與我敞開心扉!”文熙臉色有些蒼白,說道:“你...關(guān)心他,他是我的親人,我該高興才是...”子均皺眉想說什么,文熙卻捂住他的嘴,“我跟你回去!”言罷以唇替代手掌的位置,子均抱緊心愛之人,深深沉迷在這柔情之中。子均也邀請了袁遠之,遠之深知兩人情正深,不愿觸景傷情,表示有事正忙,一定趕上萬母大壽。子均滿意地帶文熙離去。晚上到一小鎮(zhèn),自然沒有凌云樓,也沒有青樓,兩人住在鎮(zhèn)上最好的客棧里,自然比益州的差很多。因臥室與小客廳沒有分開,文熙半夜醒來見子均正就著燭火燒一張紙條,臉上沒有往日的嬉鬧,很是靜穆,文熙沉靜地看著。“吵醒你了?”子均起身回床,攬住文熙。“經(jīng)常這樣,不累嗎?”子均的事,自己從不過問,這次是越界了。“習慣就好?!弊泳Υ?,順著文熙的頭發(fā)。“寓形宇內(nèi)復(fù)幾時,何不委心任去留?胡為乎惶惶欲何之,富貴非吾愿,帝鄉(xiāng)不可期。懷良辰以孤往,或植杖而耕籽。登東皋以舒嘯,臨清流而賦詩。聊乘化以歸盡,樂夫天命復(fù)奚疑!”子均親吻文熙的頭頂,“如果這是你想要的生活,我可以弄一個世外桃源給你,只要你喜歡...只要你愿意留在我身邊,我所能及的,都給你,甚至我的性命......”文熙頓了一會,玩著子均的衣襟,問道:“你呢?你也在這世外桃源中嗎?”子均抱緊文熙,強顏道:“我若也在里面,誰運來生活所需呢?”文熙笑道,“是啊,連我都做不到。你看,今晚我就嫌棄這里的床沒有凌云樓的軟,飯也不好吃,我哪里是超凡脫俗的人,該安安分分地做個凡夫俗子!整日cao心油鹽醬醋,不,有你這個大財主在,cao的是吃喝玩樂的心,又何必自尋煩惱,去想那些書中的畫面?”